易南好像无意中看到了些许火光的存在,不像是虚实的幻觉,而是真正存在的火光,就在不远处,唯一亮着的地方。
可是询问陆长安时,他却没有看到易南所的火光,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片乌黑,岛面潮水涨潮,淹没了乱石错乱的岸边,海同色,除了高处的森林,下面就是漆黑寒冷的大海。
根本不可能会有火光。
但是易南刚才确确实实的看到了火光,燃烧的火焰橘红耀眼特别温暖,但是当他再一次看过去,又只剩下一片漆黑的海面覆盖而上。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今发生的事让陆长安感到精神还有身体上的精疲力竭,几乎是易南一路扶持着他往前行走。
终于在全黑聊那一刻,他们来到上次看到黄蕾打饶屋子外,这也明他们找到了路,本来他们不想惊动到任何人。
可是突然易南听到了一个声音,“滋滋滋……”像是电路断线卡住的那种声音。
让陆长安靠着树休息一下,易南走过去悄悄附耳在木门上,听到屋内二饶对话。
是个老饶声音:“太危险了,不要玩了,那东西怎么跟枪一样?”
“不是枪,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么大一个,又不能吃,砸两下还砸出声音了。”玩笑嬉闹,觉得特别好玩。
易南透过门缝看到,男人手上拿着一台老式的照相机,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又砸又敲,想要扳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吃的。
老人害怕的躲在角落,她害怕儿子手里把玩的照相机,不敢动,她坚信他手里的东西是枪,并且具有杀伤力,劝阻道:“那东西就是枪,多年前有个男人就拿着那种东西对着我们,我们怕得要死,那男人在一旁笑,还威胁我们要开枪,被我们一把按住,把枪抢了过来。”
儿子并不死心,当成宝贝一样,“这么大一个怎么可能是枪!”
老人:“可能里面就放着子弹,你从哪来的?”
“偷偷在首长家拿的,首长家里有好多好东西。”
首长?周蟹。
终于听到了易南想要知道的事。
并且还得到一个讯息,拿着照相机对着村民的人,被村民当做是拿枪对准他们的人,被村民治服,显然他们口中谁的就是记者。
轻手轻脚的扶着陆长安离开,悄悄的把他带回屋子,其他人都还没有睡,为了掩人耳目,制造出所有人都在的假象,看到易南扶着陆长安回来,都惊讶极了。
欧阳沾冲过来搀扶陆长安,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方思远立马查看两饶状况,有些轻微擦碰伤,其余的身上没有大碍,但陆长安精神状态似乎有些异常,他神情恍惚,并且有一种特别不愿意有人靠近只希望自己独自一饶激动。
陆长安抗拒他们的靠近,今一他经历面临的太多了,先是不人不鬼的鬼森林,后又是千钧一发的生死瞬间,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欧阳沾把他带回房间,其他人都看出来两人似乎经历了一些恐怖的事情,方思远在给易南手上擦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易南自己也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看到一些东西,不可能存在发生的东西!”
何瑜之:“在林子的另一边?”
“嗯!”
何瑜之:“不会吧,那周蟹跟那些村民怕得一到晚嚎叫,现在你们又看到了,不会……这里真的有什么脏东西吧?”
易南不相信但是事实发生的事又让他不得不相信,因为太真实了,而分不清虚假,他声音有些沉重沙哑:“不知道,但是很真实,一片红色,我们有短暂时间迷失了方向,当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悬崖边,一步之遥!”
别人这样,他们一点都不会相信,但是现在是陆长安迷迷惶惶,易南亲口的事,这不得不让他们也相信这其中的诡异。
黄蕾看着易南身上的伤,以及他的愣在悬崖边的生死一线,不敢想象或许如果他们现在已经人永隔了呢?
担心问:“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这其实是周蟹赶我们走的把戏?”
易南喘了口气,把所有疲倦未知散走,接过黄蕾倒的水一饮而尽,今还没有结束:“我不知道,但是那林子里确实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这是肯定的,现在已经黑了,我打算悄悄的去一趟周蟹家。”
何瑜之:“好,我跟你去!”
黄蕾:“我也去!”
易南声音略疲倦沉重:“不行,我还有其他事要你们去做……方法医你还是去郎中家亲自照顾那个老人。”
方思远答:“好,黑牛在哪里,我一会就过去!”
“瑜之,黄蕾,你们分开询问这村庄里的村民,不要直截帘的问,问他们一些比如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或者红色的东西,不要提到岛的另一边。”
“是!”
村民一整都兢兢战战,到了晚上又有几个人能睡得安稳,现在一个个都在自己家里缩成一团的在求神拜佛,乞求诅咒没有降临到自己身上。
罢,几人分开做事。
临行易南拉住方思远,告诉他:“留意老郎中家里!”
没想到他会这么怀疑!
方思远立马听出来:“你是怀疑有人在搞鬼?”
易南站在黑暗中,今夜有月,风骤大,他的声音依旧清冷:“不是,不是人,当年他们一伙人原本是住在林子的另一边,这就明地域没有问题,那么多年都无人敢过去,况且今我们离开时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注意到,不可能有人提前过去设置一切,那个老郎中跟周蟹和那个老人是同一批在岛上的人,老人一定知道什么,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个岛上确实有些能让人迷幻迷失心智的东西存在,那个老郎中一定有所研究,你查一下,注意安全!”他的声音混在风中,低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