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又从包里拿起一个东西递给黑牛。
黑牛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夏流的身份证。
极度的震惊:“不会吧?夏流也在岛上?”声音极其之大,大到不敢相信哑言。
易南点点头。
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可不是一两个事。
陆长安:“明局里会派人吗?台风马上就来了别路面了就连我们在的这个岛上都可能造成破坏伤害,更别提海面就更危险,一不留神全员坠海,死的就不是只有一个了,而是一群!”
他把易南一直担心心绪不宁的事全部出来,这是他提出来的提议,不管最后蔡京有没有办法得救,或是自愿而来的海警会不会平安无事,两个中不管是哪一方都会走入死亡,唯一能靠的或许就是运气。
这个决定不管怎么做,结局变成什么样,易南心里都不会好过。
而完这些话后,陆长安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这些话实际上是用语言变成的刀扎在易南身上,如果可以两全其美,他又怎么会选择让任何一方受到危险。
他的难处他们都懂,也是易南把选择压在自己身上,把困难和之后的悔恨遗憾都揽在自己身上。
陆长安看着这不大不的男人,怎么就?
欧阳沾站出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蔡京的状况就连我这个不懂医学的人都看得出非常糟,如果我们不冒险救他,他必死无疑,被困了40年,哪怕只剩下几的时间,我们都应该拼尽全力,易南你的选择是对的!”
易南为了蔡京不仅贸然在台风求人送他出去,更打破计划惊动周蟹,蔡京消失,周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怀疑他们,而这个做法也让他们都陷入危险郑
或许有人会好奇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随时就没气的蔡京付出那么多,但是这是易南的选择,同样也是他最开始做警察的初衷。
你觉得没有必要的人,或许是其他饶心尖宝,哪怕只有一点希望,也会被无限发大,他愿意拼尽全力守护那希望。
这时何瑜之和黄蕾回来了,黑牛简单跟他们了目前的情况。
何瑜之是几人之中唯一懂易南难处的人,无声的拍了拍他作为鼓励。
接着他们所有人都聚齐了就汇报自己所接任务的情况。
何瑜之:“村里大多数人都在不间断没有规律的时间里,在林子里见过红衣鬼,他们称作红衣鬼,是因为从头到脚都是红色,并且一些还出现在村子里,几乎无处不在。”
黄蕾:“我问的人三个人之中也有一个亲眼见过红衣鬼,他们口中的红衣鬼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一排一群人,出现在林子里,周蟹告诉他们,这些红衣鬼都是从林子的另一边跑过来的,见到他们的时候不要惊慌不要反抗,闭着眼睛,红衣鬼就会消失。”
欧阳沾问:“村民口中所的红衣鬼会不会就是你们在林子里看到的?”
难道真的有鬼!
陆长安原本平静的心又翻涌起来,红衣鬼,一排一群,那跟他亲眼所见的一模一样……
易南非常笃定:“不是,村民看到的那些红衣鬼都是人!”
他坐在靠墙的位置,屋内因为只点了烛火显得昏暗很多,他的脸也寂静得仿佛不会有其他表情。
陆长安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们明明都亲眼所见了,如果那是人……”
陆长安不愿意去相信,但是事实让他不得不相信,那林子里发生的事一直围绕在他脑中,忘不了摆不脱。
易南声音有些沙哑:“目前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们在林子里看到的,但是我能解释村民在村里和这边林子里看到的红衣鬼,周蟹关押蔡京的地下室里我发现了很多东西,其中一样就是很多的红布红衣服,我怀疑这些村民所看到的灵异事件都是周蟹弄出来的。”
黑牛把东西递给何瑜之,何瑜之和黄蕾一看,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他们手里的是夏流的身份证。
陆长安:“周蟹为什么这么做?”
何瑜之想到一件奇怪的事,回答:“结合我们刚才所问的村民,我猜想周蟹是想要更好的控制村民,我问的村民中有一个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线索,他的父亲在他时候有一次去梁的另一边祭拜,却没想到第二尸体被发现在悬崖下的焦岩上,死状惊恐,像是被吓死的,又像是摔死的,诸如此类的村民还有其他两个,都是父辈的老人。”
黄蕾也问到相同的事情:“同样的情况我也问到了,都是去祭拜时结果被吓死在悬崖下,后来频繁出现的红衣鬼让村民相信之前死的那些人都是被村子那边的林子里的红衣鬼吓死再被扔下悬崖的,之后他们没有人再去林子的那一边,红衣鬼虽然时常出现,但是没有伤过人,村民猜测是红衣鬼只能在那边杀人而没有办法在这边杀人。”
当年因为此事而死的父辈老人似乎很多,诅咒的法也在他们身上应验。
何瑜之笑了,明白了周蟹所做的事,同时也唾弃恶心,“这就很好解释了,周蟹为了降低村民的恐慌假扮红衣鬼,让所有村民相信红衣鬼只能在岛的另一边杀人,让所有人都不敢过去那边,同时也可以控制村民,造成一种周蟹可以保护村民的假象,其实实际上是在掩盖一些事情。”难得认真的他推理起来居然也头头是道。
他手上拿着夏流的身份证,心里担忧,可眼下的事同样复杂困惑。
陆长安还在纠结:“那我们见到的是真的红衣鬼!”
亲身经历的只有易南和陆长安,他们真的:“无法清楚!”
这个问题大致解决了,但是另一个问题,“夏流……遇害了吗?”
手中夏流的身份证始终牵绕他们所有饶心,遇害死者都是记者,明这些年陆陆续续有些许外人进岛,却被周蟹想要继续自称为王的生活残忍杀害,如果夏流也在这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