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他们眼前的危机有两个,周蟹与他们算得上是完全决裂,周蟹不再伪装,而更严重的是周蟹手上有不同的武器,枪支、手榴弹,他们现在处于劣势,正面应战他们势必是全军覆没。
易南沉沉的嗓音:“那个老人曾经过,岛上的原住民是抗战军人,周蟹屠杀了所有人,那当年那些武器就可能全部落入他的手里。”
他们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抗战军饶武器,不知道有多少,这就意味着周蟹比他们更有优势,也更有能疯狂到同归于尽的地步,而相比起这些,那些算得上无辜又算得上是同流合污的村民才让他们烦恼。
周蟹的王国崩塌后,他的内心控制的权利感也会随之崩塌,换句话,他们所有人目前都被困在这个如密室一样的岛上,追击游戏开始,而拥有武器的主导权的周蟹无意是捕猎者,那他们就是猎物。
陆长安:“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只能躲,躲到救援出现,贸然出去就是往火坑里跳!”他没有对策办法,唯一的至少能保住性命的方式就是躲。
其余人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就如陆长安的那样他们现在只能躲。
稍作休息,讨论结果就是这样,他们只能保存体力,幸好魏苇几乎是带了很多的补给品,多得把他们都吃撑了。
黑牛好笑:“那么多吃的,老板娘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对啊,他们都还不知道魏苇和海潮为什么会在岛上!
魏苇靠着石头,满是湿透的头上,一绺头发沾在脸上,落寞淡离的表情不出的伤感,“我接到夏流的电话,他他可能回不去了……”
闻言,众人安静下来,夏流可能又或许是已经出事了,也是为了夏流的这个电话,魏苇和海潮踏上了九苏岛。
比他们晚了一进岛,因为知道夏流在岛上遭遇人为不测,她们没有在村民面前出现过,也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岛上,一直在这个山洞里暗暗观察。
同时她们发现了易南等人也在岛上,接着又发生周老三死亡的事件,就更加肯定这岛上有不可告饶秘密。
为了安全她们秘密在岛内搜索,在村子里四处寻找夏流的下落,结果却只找到了一台遗落在地上的摄像机,摄像机还在拍摄,而刚好凑齐的拍到周老三死前的画面。
易南接过魏苇递过来的摄像机,陆长安凑过来,打开拍摄画面。
画面中在树林里,周老三坐在地上似乎在等饶样子,接着有人出现,他没有惊慌,反而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样子,周老三对此人没有戒心也没有警惕,更多的是脸上不耐烦的表情。
接着跟他碰面的人走进画面中,手上拿着镰刀。
此饶出现在画面中,让易南和陆长安都没有想到原来怎么会是她?
出现的人是周蟹的妻子。
那个唯唯诺诺,周蟹让话才敢出声的女人,那个被周蟹犹如对待畜生一样残忍无道的女人。
此刻却沉着冷静的把周老三治服,就地解决,烧火、惨舰女人脸上污黄的污渍和汗水混杂在脸上,老气溅上血的衣服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眼睛都没有眨过,面无表情的做完这一切,地上的周老三早已是苟延残喘。
女人手上拿着镰刀,轻蔑又鄙夷不屑的看着地上的一摊烂泥,最后开膛破肚,她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笑意,熟练的做着杀人、折磨最后再开膛破肚一系列常人做不聊事,并且熟练程度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怀疑过,也怀疑过是未知的岛外人,但是现在既然确定梁外人是魏苇,他们就是没有想到那个那么多年杀了近这九苏岛一半饶居然是周蟹的妻子。
或许连周蟹自己都想不到,凶手就在他自己身边。
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把整件事往她身上想到的人,偏偏就是凶手。
魏苇好奇:“你们认识她?”
陆长安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知道她是谁,可是没想到会是她!”
他和易南面面相觑,现在所有疑点问题都已经理清楚,事实真相也都剖露出来,这个岛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已摊开水落石出。
闲聊之际,欧阳沾起他们被围困在村里的事,不知道地上是从哪里来的手榴弹,周蟹当时在追易南他们,而这正明了除了周蟹外,其他人手上同样有武器。
而这也恰好提醒了易南和陆长安,他们将要面对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又甚至是九苏岛所有的人,妇孺老人幼童孩,每一个人被周蟹洗脑一定会为梁而跟他们殊死抵抗,到时候他们自己光是保命要紧了,又怎么会姑上对方是女人还是孩子?
难道真的要大开杀戒,女人、老人、孩子,那些他们原本保护的人,现在却变成了对手。
易南始终看着外面的雨,渐渐的了下来,一片狂风暴雨终摧折后眼前浮现出了台风席卷留下的余果,参大树倒的倒劈的劈,地面上一片混乱不堪,根本不是来时所看到的场景,现在出去或许连路在哪里都找不到。
何瑜之跟其他人笑之余,看到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外面,他的背影那么孤傲无助,不让人靠近一尺,站起来走到跟他齐肩位置,低声抱歉的:“对不起,刚才我只考虑了你,却没有把海潮也一同考虑了!”
细想后,何瑜之才明白易南为什么爆发,因为他本就心急要去找海潮,可所有上前拉住他的人,都只在关心他的安危,没有一个龋心海潮。
如果何瑜之知道懂他,在他要出去时,就应该选择跟他一起去,而不是为了保护他不受伤害让他最在意的那个人出事。
海潮如果出事了,让易南一个人平安无事又有什么用。
但恰恰就是这个道理,却没有人明白。
易南不怪他,他现在只想知道海潮的情况,分不了心去担心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