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海潮正打扫卫生,这时刚刚拖好地擦好桌子的餐桌上不知何时赫然放着一束白玫瑰。
海潮不过去倒了一次水的功夫,这白玫瑰就出现在桌上。
有些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没有纸条没有名片,静无一饶街道也看不到有饶身影,白玫瑰跟第一次收到的一样美丽新鲜。
魏苇把围裙脱下,走出来正好看到她手上的一捧白玫瑰,习惯性的问:“易南又来了?”
连续两次收到白玫瑰,而是谁送的却没有消息,海潮:“不是……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魏苇没有在意,毕竟只是一束花,或许不是易南的话,可能会是前两追海潮的人送的。
魏苇提议把玫瑰花插在瓶子里放在店里当装饰,接着她们就关门回家了。
而就在她们离开后,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摆放玫瑰花的桌前,每一株玫瑰都是精心修剪,一定是半开花苞的艳美清纯状态,放在花瓶中单单拿出来一株都美得自成一束。
可是“他”却紧攥着拳头,面前的白玫瑰透过玻璃照进来的月光下散发淡淡光芒,“他”轻轻抚摸,极尽爱抚,可是下一秒却将整瓶花都推到在地。
玻璃碎裂声,清水泼洒声,还有玫瑰花沾入地底淤泥之声,在这无人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他”踩着玫瑰花离开了休闲吧,走进黑夜中,仿佛他就属于黑夜一样。
第二一早,海潮开门刚走进来就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她把手上的购物袋放下,地上的水渍干得差不多了,一夜未饮水的玫瑰依然娇艳无半点枯萎。
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好好的放在桌子中央后才走的,现在怎么会掉在地上?
魏苇抱着好几个快递箱子进来,大卷的长发让她乍一看有些像泰迪,不用那些快递多数是衣服跟鞋子,唠唠叨叨的拆着快递跟海潮:“这驿站怎么搬那么远去了?我这衣服都下单好几了才送来。”
那边没声,魏苇这才注意到海潮蹲在地上,“海潮?干嘛呢?”
“这花为什么会掉了?”她拿起一枝被踩过不成样子的玫瑰,惋惜道。
魏苇:“或许是那些急匆匆的警察,急匆匆的来接到电话又一个个急匆匆的走了,不心碰倒的吧!不要用手捡,用扫把扫!”
海潮把花全都捡起来然后重新找了一个花瓶加水装好摆放在人碰不到的地方。
她看着那束白玫瑰,不知为何有不同的感觉,很熟悉的温柔。
……
会议室,会议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易南他们刚结束案件近期落得个喘口气的清闲,其他人则熬夜加班头发大把大把掉。
隔壁队的同僚熬得黑眼圈口臭齐聚,“易南你就好了,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跟你一样就好了!”
“人家易队可是风华正茂年轻力壮,配上人家可爱活泼的姑娘,那是薯条配番茄酱,绝配,我们……看看我们自己牙不刷胡子不剃,哪个姑娘看到不以为是个什么怪叔叔。”
“哈哈哈!很符合现实,很贴切啊!”
“哈哈哈!”
走下楼,易南好像是对何瑜之有什么话想,但是又迟迟不开口。
何瑜之终于憋不住了,“大哥你不要那么扭扭捏捏的行吗?从刚才开会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想问什么就问!”
他在会议上就看出来易南心不在焉,从不看手机的人,居然隔个两秒就看一眼,然后居然在其他队汇报死亡人数时,看着自己的手机欢呼出声。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那么兴奋?
四下无人,易南:“海潮答应跟我出去吃饭。”他一身黑衣傲气冷峻,深似蔚蓝海底的眼眸清隽有神。
何瑜之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比他还要兴奋:“呦呵!那恭喜你了,踏出第一步了,你们是去哪吃饭?”
“星茫餐厅……”
何瑜之发出一阵嫌弃的声音:“哟……果然是从来不出去约会吃饭的!”
易南:“怎么了?星茫餐厅我选了很久的,点评评论都很好,而且还是在靠湖的中心,据环境非常好……”
何瑜之在这方面是老手了,今终于有机会可以教育教育易南,他现在兴奋得眼睛都在冒星星,故作大哥状态的:“星茫餐厅是非常好环境高雅优美,高端大气上档次,可是星茫餐厅是专门的西餐厅,钢琴伴奏,海潮第一次去西餐厅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易南一下子反应过来,“哦……”
何瑜之笑得越发灿烂得意,手舞足蹈的,“弟弟这就要你大哥来指导指导你……私藏店,清阁,中式古风装潢,菜品齐全各大菜系应有尽有,环境好得没话,坐在里面环境美菜美人更美,第一次约会必备场所!”
他像是那种推销人员拿出来一张清阁的名片,就名片上看,确实不错。
易南笑了,冷峻的脸上出现笑容就像暗黑之地出现阳光一样,“不错,看你平时吊儿郎当的居然还能发现那么好的地方,被你哄骗去的女孩没有十几也有几十了吧?”
何瑜之被他的怼气劲一下子消了一大半,“谁的,这可是私人珍藏,会随便带人去吗?这可是那么多年的兄弟了才介绍给你的……呃……随便问一句,吃完饭你们要去哪?有什么安排?我知道一家酒店非常不错……诶,别走啊!”
他追着追着出去,像个跟屁虫一样。
而此时在休闲吧的海潮收到易南的消息,魏苇在旁边冲咖啡看她脸上的笑容,自己也跟着开心,但是还是不服气的:“那么快就出去约会,海潮有几句话我一定要嘱咐你,男人……易南再怎么特别他也还是男人,男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
夏流从旁边窜出来,“下半身思考的流氓,吃干抹净的狐狸,长着脑袋但不做有脑袋的事!”这段话,夏流都能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