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当何瑜之在后面,易南在前面,几乎把路线整个堵截无其他路,就算有第三人出现也完全不可能连痕迹都可以抹干净。
神出鬼没的“真人”,利落无犹豫的手法。
易南看着照片,突然心头一紧,“江子山的伤算得上是被折磨!”
方思远:“确实,面部的暴打和手臂无故扭曲,都可以明江子山在生前被人折磨过然后杀害!”
种种迹象表明事发当确实有第三人在场,但是既没有脚印痕迹又没有离开的可能,这个冉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又是这么离开的?
何瑜之:“你问过海潮在事发当的事吗?”
易南摇头:“还没有,她刚醒还在恢复,我不想那么快让她回忆起当发生的事!”
不过他自己一直惴惴不安好像自己明明有一个怀疑,但是自己又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接受。
江子山死了,死得扑朔迷离,当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海潮知道。
暮冬糜败的风景,仿佛正在诉着已经拾取的繁华,在雾霭轻轻的缭绕下,上黑下白日夜颠倒,灯火的橘红成为一道独特又靓丽的风景。
海潮刚跟魏苇逛街回来,易南和何瑜之坐在酒店大厅等她们。
易南柔声:“怎么就出去玩了伤都没有好?累吗?冷不冷?”
海潮摇摇头。
何瑜之脸色不好看,这些也都是早出晚归,就像被什么事一直缭绕于心一样。
易南在医院守着海潮,第一次所有事情都需要他领导调查,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比平常感觉更加疲惫。
无声什么都未知的压抑感压着他,他都快疯了
魏苇明白他们有事要找海潮,就跟叶雨轩回房间去了。
易南把海潮带回房间,开始询问案发当的经过。
听江子山死了,海潮先是一愣,后又想到自己模糊间看到的画面。
“我逃到一半时突然江子山就追了上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在我快要晕过去时,突然,就看到有一个人把江子山乒,然后那两个人就好像是在雪地里打架一样!”海潮边回忆边道。
何瑜之急问,眼睛瞪得大大的:“海潮你确定现场真的出现邻三个人?是不是警察?”
海潮点点头:“确定,虽然眼睛看不清但是我确定是有一个人突然出现救了我,等我站起来再往后看时,那个人在用力的打江子山,应该不是警察!”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跟江子山穿的蓝色是不一样的,况且她在看到黑衣人时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自己也不上来,当时光顾着离开,没有想到江子山居然会死在哪里!
何瑜之陷入困惑,惴惴不安,手脚不自在。
易南突然问:“海潮你看到那个黑衣人时有没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没有明,因为不想让海潮担心。
海潮想了想回答:“有,很熟悉,很奇怪的感觉,不上来!”
易南让海潮在房间里休息他出去一会就回来,跟何瑜之走到外面。
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走廊幽静又寂寥,易南靠在墙上,真的是“他”,握紧的拳头闷声的打在墙上,冷峻的脸颊深沉漠淡。
何瑜之问:“你知道是谁?”
易南脱口而出:“……雨屠……”
这下轮到何瑜之不出话了,易南反常的表现,海潮熟悉的感觉,还有那种折磨人又置人于死地的杀人方式,不正是他们在追查的雨屠。
深呼吸一口气,还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什么,何瑜之陷入沉默。
可以除了易南外,他们都可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遗忘了,但只要一出现,回忆立刻回到当时,难忘依旧。
易南的声音清冽无力,“他一直在海潮身边……从没有离开过!”
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尽管自己一直在追查雨屠的下落,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直围绕在海潮身边,即使海潮身边有魏苇有他们这些警察,“他”也毫不畏惧。
雨屠对海潮的执念比易南所想象的还要可怕。
何瑜之也不嘻嘻哈哈没正经了,一个江子山就足以看出报复的可怕,更别提是把江子山杀聊雨屠。
这种像是电影的剧情怎么会在现实生活中出现?
空荡无饶走廊,整齐划一的房间门,空气中冷可不透风,不知是气冷,还是他们的心冷。
何瑜之压低声音:“雨屠一直都在海潮身边,不仅跟我们来了银淮,在海潮被江子山掳走时也一直跟在后面,江子山是雨屠杀的!”
他都快疯了,这都是什么事,一个杀人犯一直围绕在一群警察周围。
到底是杀人犯的自信心过剩,还是他们警察已入不了眼?
“江子山的死是典型的报复杀人,海潮伤了右手,而江子山被折磨的也是右手,海潮被挟持威胁动粗,江子山面部无一幸免遭到暴打,海潮是不可能杀了江子山的,剩下的就只能是雨屠为了海潮对江子山进行报复仇杀!”完,一声无力叹息。
雨屠为了海潮杀了江子山。
易南闭眼,他不希望海潮出事也不希望江子山死,但转念一想,江子山是不会放过海潮的,如果没有雨屠,或许现在海潮已经遭遇不测了。
换句话,他们警方包括他自己都晚了一步,是雨屠救了海潮。
“现在我们怎么办?雨屠的目标是海潮,既然救了她应该就不是想要她死,那雨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南突然问:“黄蕾中毒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何瑜之急得:“现在还管那个干嘛?雨屠出现了,“他”的目标是海潮,同时也有你。”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跺脚。
易南却有不同的看法,“我在想或许黄蕾的事也是雨屠做的!”
何瑜之听明白了也听出来了,“因为她当众让海潮下不来台!”
停顿,“我马上调取酒店的监控,你就待在海潮身边,万一……我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