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走进来:“查了,易南和徐展博虽然同在澳屯,但是这十年两个人都没有交集,况且在孩子被绑架期间,易南去了银淮市是有记录的!”
他和陈滔滔一直在帮易南找他不是绑架者的证据。
他们看着张大勇,刚刚想要案件还有疑点不能太早先入为主。
张大勇转过身,桌上是堆成山的资料,“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易南是无辜的吗?可是办案需要的是证据,现在所有的表面证供都显示他的嫌疑最大,我怎么放人?”
陈滔滔:“其实这起绑架案很明显是有人以目标是易南诬陷策划的,刑警这个职业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想要报复他。”
他举例前几日银淮市所发生的事,江子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易南没有实话,他自己知道有人恨他,恨得要让他死,可是他就是不,银淮市发过来的资料我看过了,江子山死了,受害者海潮根本不可能杀人,现场有第三个饶痕迹,易南不愿意的或许就是那个第三人!”虽然逻辑上有点牵强,可这么多年的办案直觉让他把两件事联系起来。
第三人,那个真的出现过,又没有任何线索证明出现过的第三人。
张大勇确实是眼神犀利,能看出这或许不存在的第三人。
李光和陈滔滔就连听都没有听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什么第三人?现在查的不是绑架案吗?
张大勇也发现了这时间段的空隙,易南离开之前孩子失踪,易南回来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线索就出现了,偏偏都是易南发现的。
就好像冥冥之中注定就是只有易南才能找到那两个失踪的绑架孩子。
他又怎么会没有发现这其中的诡异,他现在在一个圈套的边缘处,可是其他人已经处于圈套郑
省厅打来催促电话让他尽快安排检察院起诉易南。
表面证据成立,只是张大勇一直以还有疑点为由压着这件事,他的压力不比易南。
最后他顶着层层压力,让易南可以保释外出,停职查办。
疑点很多真的很多,但是他们的调查也陷入了山穷水尽,已经没有可以再查的方向。
即使有嫌疑但是同样的还是那两个字“证据”,也是因为没有证据,易南可以保释。
待着拘留所里两,一出来本是想要跟海潮独处的,谁知道一个接着一个的围上来一窝人。
何瑜之和黑牛一副他被关了几十年才出来的喜极而泣,魏苇夏流也在,方思远紧紧的抱了他一下,偏偏海潮却被他们挤到外角,进不去。
又伤感又好笑的场面,让路过的人纷纷驻足观望。
从他们的眼神中,以及何瑜之不适当的话:“终于出来了!”再加上身后就是公安局,想不往某个方向去想都没有办法。
易南第一次无比嫌弃何瑜之,就,干嘛那么让人误会的话!
而且他最想要的是海潮在身边!
海潮站在外围,她今一早就来了,等了好几个时才终于等到他,她跟他想的是一样,不过看到那么多人围着他安慰他喜极而泣,她也笑笑无事打扰。
易南看向她,两个人诉着重逢的思念。
黑牛高兴:“去秋抚湾吃东西去,给易南洗尘!”
好提议,众人一起哄,像脱缰的野马浩浩荡荡的开车往秋抚湾去。
此时站在楼上看着他们的张大勇嘴角上扬,易南是可以轻松了,可他还是得继续调查,他身后,是一众加班同事在熙熙攘攘的调查讨论郑
易南能保释外出,或许会是一个突破口。
坐在车上,易南特意把所有人赶到其他车上,就留他跟海潮一张车。
终于只有他们了,车子平稳的行驶,易南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海潮的手,十指相扣。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独处过了,海潮肩上的伤都快好了。
窗外的风吹进来,呼呼的吹起她的头发,今早刚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干净舒适,海潮不沾脂粉的脸粉嫩清透,一双亮眼涟漪氤氲,“能见到你就好了!”
她的话让易南心头一疼,殷红的眼睛不知道为了他流了多少眼泪,细白的手,两只手都没有他一个手掌大,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眸子暗下,清冷的气息一沉。
突然在前方毫无征兆的右转往另一条路行驶而去。
前面的两张车还沉浸在短暂的喜悦中,根本没有发现后面的车背道而驰。
易南行驶的这条路再往里走20分钟就能到半山,可以看到下面的秋抚湖,是观景的好地方,是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境。
当车在路边停下,手刹拉紧,易南解开安全带,跟着把海潮安全带的也解开。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紧接着他搂着海潮的腰肢一个旋转,强劲有力,海潮便稳稳的落入他怀中坐在他腿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易南把手插入她的发中,按住她的头,吻上去紧密相连。
在她腰间的手紧紧又用力,像是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海潮感觉到自己被满满的安全感包围,紧贴在他身上,仿佛要溶进他的身体里。
咫尺的距离再加上贴合紧密,深入的吻痴痴缠缠,海潮不再退缩,同他的激烈回应他的温柔。
密闭的空间,只有他们的车里,终是百般不情愿的才放开她,低沉的喘息沉重霸道。
他抱紧海潮,把她像一束花百般呵护又专横霸道的抱在怀里。
海潮同样靠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上的炙热,因为她而迅速的心跳,以及温存后的深情。
“让你担心了!”他靠在耳边,性感又磁性的声音在不大的密闭空间响起。
海潮感觉到那声音就像是全力的呐喊响亮无比,但实际上,这声音只有她能听到。
耳鬓厮磨!
“我爱你!”三个字清晰的落入她耳中,坚定又像是宣誓。
他想把这句话分成一万遍过海潮听,在拘留所的两里,他除了在想案情,心里挂念惦记的就只有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