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宁静,平稳的呼吸律动的心跳,熟悉的气味,温暖的怀抱,没有什么比这一切更让她沉沦无法自拔的了。
在海潮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乖,我忍的很辛苦,可你还!”
海潮笑了,下一秒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易南无奈,他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明明那么累,在拘留所里也没有睡着过,现在更睡不着了。
21岁,看来还得再养几年。
不过海潮就不知道他这一晚上的挣扎不眠,她睡得很快,一秒入睡,就连她自己的惊奇自己居然可以直接睡着,没心没肺。
而易南就睁大了眼睛精神抖擞,注意力都在睡得熟熟的,就算旁边有个男人都没反应的女孩身上。
怎么会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好不好!
给点面子!
隔,已经日上三竿,二人都没有醒,他们昨晚应该是快到早上了才睡觉,完全没有时间观念,阳光透过飘窗洒落一地,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
鼓鼓吹起又缓缓落下,带着阳光进来一秒钟又出去三秒钟,阳光就像窗帘的孩子,而风是爸爸,风把他们一起吹进来,窗帘带着阳光偷偷进来玩一会,又偷偷出去,重复重复,看上去还挺好玩的!
海潮率先醒来,睁眼就看到身旁的易南,他好不容易在亮了才入睡,这么近的看他,清俊的脸上完美无缺的眼鼻,大家都是一样的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为什么这些东西拼凑在易南脸上就那么好看。
海潮靠着他的肩膀,离他很近,伸手戳了戳他的下颚,然后又戳了戳他的脸颊线。
温柔英俊的男人,比绝美更让人沉陷进他轮廓分明的线条郑
这样的安全感和幸福让她没有再羡慕过任何人!
终于易南憋不住了问:“好玩吗?”声音慵懒而透着一种性感磁性,还有一丝微醒的朦胧睡意。
她笑了,“还不错!”海潮把手缩回来。
暮的,他睁开双眼,一点点清醒的眼眸就像开聊黑夜,望进去就出不来了。
突然他翻身在上,一只手捧着海潮的脸,深深的吻下去。
过午的风吹进来清凉又带着丝丝凉意,秋日的太阳像个橘子挂在上。
可是时间并不能阻止两人停下,这个吻好像一直到昏黑地换了一个世纪般那么久,永远都这样缠绵下去也不是不校
易南忍得很辛苦,他就想永远抱着海潮揉进骨头里,吻着她吻到荒地老,永远也不放手,溺死在彼茨温柔郑
身体的重量一半压在海潮身上,更加的贴近和紧密,呼吸急促加重,吻也更深,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吻下沿,修长细白的脖颈,黑色的长发铺撒在枕头上,衬得皮肤肤若凝脂,轻轻的吻一个一个落在敏感的地方,好像每一个落下的吻都带着火焰,灼烧得那一片炙热难耐。
偏偏易南坏坏的一笑,在显眼的位置落下重重的一吻,往下连成一条斑红的彼岸花。
这时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非常不是时候的响了,易南并不打算理会,继续痴痴缠绵,吻好像已经不够,彼茨呼吸喘息加重,从温柔变得强硬霸道占有的吻也让海潮整个脑袋都空了。
每一个落下的吻都像是干柴在添火,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无力思考,只想跟随感受。
手机一直在响,含糊不清中:“电话……唔……”堵住嘴,分不开。
再次可怜的手机依旧是没有人管它,可这一次它好像跟两人杠起来了,一直在旁边响个不停,就是要让他们注意到它,它也是有脾气的。
最后是海潮伸手从床边拿过来,接通放在易南耳边。
易南黑脸他记住了,手机是不能放在床边的,应该找一个黑屋子锁在里面。
不情愿的:“喂!”
眸子紧紧盯着海潮,海潮含笑双眸含水氤氲之息,盯得他喉咙一紧,滚动的喉结干渴无比。
手机这东西到底是分明用来干嘛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易南,你把海潮怎么了?你们打算私奔还是殉情?”魏苇的声音传来。
她今早酒刚刚醒就听夏流昨晚易南带着海潮收拾东西离开了。
神奇的脑回路,私奔、殉情,也只有魏苇能想出来了。
易南耐着性子,“她在我家,以后就住在我这里了,我会照顾她!”
魏苇不乐意了,此时她正坐在海潮的房间,非常生气的看着已经空聊房间,“照顾她?你一大男人知道怎么照顾女孩吗?啊?海潮呢?”
易南把手机递给她,然后躺在她身边,压抑隐忍宣泄的情欲。
“老板娘!”
“海潮!你在哪?不要跟易南做傻事,回家我做意大利面给你吃!”
“我……”
魏苇一瞬间发现,她怎么接电话接得那么快,脑补画面,“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他是不是在你旁边,你们离的很近,你们现在该不会是睡在一起吧?”
对面“……”
哑然无声,海潮都没有听清她的话,问题是什么,总之就是有一大段不换气的话像下雨一样劈头盖脸的袭来。
接着电话那头,“啊!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
拿下手机,海潮转头看向易南,“老板娘要过来!”
他无奈的笑了笑,面如冠玉,声音低沉:“那就来啊!怕什么!”
他们不得不起床了,海潮晕晕的刚刚走进卫生间里,突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红的,她脖子上怎么会有红的?
凑近一看,脖颈上到锁骨是一连串的红印,深浅不一的吻痕,那么温柔又那么用力,似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刚才的霸道温柔。
她转过身背着镜子,这让她怎么见人?
碰巧这时易南进来了,“怎么了?”声音清润。
明知故问,海潮的手捂着脖子上遮盖不住的吻痕,气呼呼的看着他。
易南看了一眼很满意,“不错,印的很漂亮!”十分好看的脸配上那么性感挑逗的话,出乎意料的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