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9章 他没有定力(1 / 1)离清mj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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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幼儿园的孩子,是多少大人的心头肉,十月怀胎的未来,包载不知多少的希望。

他们哭他们叫都是情理之中,在场的无人厌烦,静静的安抚。

海潮眼里,那些人的歇斯底里让她不敢看,可身体动不了让她只能继续眼睁睁的看着。

她是在自虐自残,不过不是身体上。

易南从会议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趴在门边的她。

快步走过去将她拉回休息室里,把她轻轻的抱住,柔顺的长发乖巧的人儿,身高勉强到他心口,不高不矮,刚刚好。

他总是这样宠溺甚至是溺爱的保护她,如果他以后当了父亲那孩子一定是娇宠惯养的熊孩子。

他的偏心只会让她越感愧疚,她没有办法做到像易南一样的独爱,牵绊她又或许是她牵绊的太多了。

海潮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们此刻或许还不知道一场更大的恶噩耗还没有展开,换句话来说,就是他们还没有真正的应对让他们崩溃的事。

这样的悲剧也可以算得上是中场休息,那接下来的呢?

时间宝贵,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分钟来用。

而刚刚好那么巧的掐准时间,外面的所有家长齐刷刷的收到一条信息。

办公室的传真机自动传出来一条信息。

好似都在这一秒钟里发生!

众声哗然……

何瑜之还不明所以,当他和蒋天生齐刷刷走到传真机前拿起那张纸时,他们都惊了。

紧接着何瑜之拿过其中一个家长的手机一看,信息内容截然相同。

简短而直接的几个字。

用海潮来换孩子!

所有人都收到了信息,这几个字彻底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一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校车莫名失踪还没有头绪,二选一也仅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其中蕴意,这时突然的发表声明,让他们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炸了锅,海潮?换孩子?

海潮是谁?

所有家长哗然,他们从痛哭到乞求,变成现在的质问,就像一群饿疯了的野兽,突然在他们面前放了一块鲜肉一样。

人性的脆弱此刻鄙陋无疑。

现场极其的混乱,不是几个家长的歇斯底里而是一群。

办公室里的警察有心无力,他们不能阻止不能反抗,一个警员被几个家长围着,喷出来的唾沫都可以将她淹没。

暴乱!

这就是雨屠想要的结果,迅速且有效。

如果徐家兴死亡时雨屠留了一丝仁慈,那现在就是赤裸裸的要挟,必须做出的选择,也是那个毋庸置疑唯一的选择。

这一招狠得让他们没有时间思考,因为晚一秒钟发生的只有灾难,迫在眉睫的逼近这种被人紧紧掐着脖子无法呼吸的窒息,比死还要难受。

这墙不隔音,外面的声音又大,所有话语都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都不知道语言原来可以组合成那么不入耳的话。

这时易南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走,何瑜之在后面看到了,可没有说话。

里面正混乱,蒋天生和张大勇被逼得脑门突突疼,暂时性的没有注意到他们。

这是一个好机会!

因为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车上是今早他收拾打理好的行李。

他的决定不变。

发生了那么多事就更不会改变!静爱书jingaishu

而在车往他的目的地行驶时,海潮却说:“我好累,我们回家吧!”

“没事,累就睡吧,我在!”

“易南,我想回家!”

“……好!”

她的要求,他总是有求必应。

所以车调转了方向,他们回家了。

面对海潮,易南太傻了,他只知道全心全意用自己全部的爱去付出,他爱的拼命爱的独一。

到家后,关闭手机扔在一旁,好像今天发生的那些事跟他们无关一样。

易南心里想的是:今天走不了就明天走。

可他不知道,海潮已经有了打算。

很疲惫的一天,海潮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擦头,以防新闻已经在报道,易南死都不准她开电视。

易南换了一身简洁干净的家居服,衬得整个人像是明月俊世一般,他冷硬、有礼,可面对她的时候冷硬变成了柔软。

她今天几乎什么都没有做,易南却坐在她旁边给她捏腿。

原来你是个废物也有人会心疼。

夜,很迷离。

她有意靠近,他没有定力。

他从来不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是他常年的状态,可面对海潮时,他的禁欲变成了温柔,他重欲又渴望。

不过他怕吓到她。

当一片晕晕氤氲之息时,眼前的场景迅速切换。

此刻他们已经到了卧室,她的后背抵在门上,他的气息已然混乱粗重。

“易南……”

不叫还好,一叫,他的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理智瞬间爆炸。

他一把捞起这柔软,全然凭着本能在走。

吻得晕头转向没有天地中,她身子不稳,接着就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喘口气,紧逼而来的强烈男性让她瞬间软了下来,像水一样。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此刻交织缠绕。

第一次,除了疼,她还离了地上了天。

额头手心全是汗,雪白的脖颈落下红星星点点,各种吻痕和淤色美得诱人犯罪。

“我们一起面对!”

这是早上她对他说的话,也是此刻他们坐在刑侦办公室里的唯一原因。

他们像分不开的麦芽糖,经过昨晚,他更加越发的爱惜,看着她的双眸满满的都是浓情蜜意。

他就算是为她背叛全世界都心甘情愿,原来爱情里会痴会傻的,不仅仅只有女人,男人也一样,情到深处理性崩塌。

谁都看得出来她是易南的命。

蒋天生半推半拉好不容易才把他带出去。

何瑜之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出现,一个结果被打破,只剩下另一个。

何瑜之说不出口问不出口,因为他多么希望接下来的事他在第一反应里从来没有确认过。

无声胜有声,越到要面对的时候,越不愿意去面对。

懦夫有何不好?

为什么世人皆骂懦夫?

海潮:“是时候了,交易……只能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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