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唠唠叨叨的跟他们说起这里的事:“之前福利院资金周转困难,市里就把这关闭了,就留下了我一个妇孺还惦记着这里不愿意离开,后面市里重新选地建了福利院,我们这就算是真正的被关闭了。”话语中是遗憾和回忆。
拥挤甚至有些破烂的屋子,收拾打扫的非常卫生整洁,这里被关闭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是面前的这个老妇人,在一次手术后,被儿子送去养老院,不甘心也因为思念就用自己的养老金重新开了这个地方。
办成了一个三无托儿所,周边城区都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地处偏僻又离市区远,治安没有完善,家长出门干活就没有时间照看孩子,送去市里幼儿园太贵,带在身边又麻烦,就把孩子送来这里,每个月给个几百块的托儿费,这里也才能依靠这一点资金支撑到现在。
老妇人和刚才的那个中年女人就住在隔壁的屋里,白天就一起照看孩子,晚上就在这歇息。
小地方,人口杂,小偷小摸的人这附近很多,以前就连她们摆在外面晾晒的被褥都会被人偷去,有些甚至还想要把庭院里的游乐设施拆了换钱。
有派出所,可是哪管得了这些偷被褥偷设施的人。
慢慢的她们也怕了,对没见过的陌生人警惕心极强。
易南沉声开口:“吴院长不必麻烦了,今天我们来是想要了解关于古庸的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这个人?”
老妇人看向他,眼睛已经白内障严重,很难看清楚了,仔细的看了看,轮廓清悉、面容俊朗,听声音是个沉着认真的男人。
怪自己现在眼睛不好使了,不然真想要看看这男人长什么样?
“很多年没有人叫过我吴院长了!”她慢慢的坐下,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古庸……?”
人老了,记忆也渐渐模糊,不记得的事太多。
何瑜之有些心急,把局里画的古庸画像递到她面前,“此事关系重大,请你好好想想。”
画像是凭借“交易”当天的模糊一瞥画下来的,因为他们找不到任何古庸的正脸照。
吴院长拿过来凑近看,“很眼熟……”
画像是根据几个目击者的口述画成的,相似度颇高,白色的纸面只有黑色的笔画,可画像上的男人不管是轮廓还是五官都有种一种特别的异样感。
那异样感是来源于那双眼睛,描绘的太多种有凶狠、狂戾、冷漠、温柔,无法准确画出双眼。
易南继续解释:“20多年前他还是婴儿就被送来这里,是个弃婴由派出所送来的。”
吴院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紧接着又凑近看了看,像个七八分,“弃婴,如果是弃婴的话我想到一个人,可是不太记得是不是叫古庸这个名字了!”她对那个记忆中的男孩有很深刻的印象。
“差不多就像你说的20多年前,被派出所送来还是刚出生的婴儿弃婴有两个,一个是母亲自杀死了的,不过那个孩子还没有送来这里一个月就死了,另一个好像在医院待了两三个月才被送来。”
何瑜之激动:“对就是他,活着的那个,你对他的事还记得多少?”
吴院长对那个男孩说不上有太深的印象,可所有同情和可怜的印象深刻其中。
“他……”59书库59shuku
海潮睁眼醒来,入眼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精致的吊灯,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柔的丝绒被,淡淡的透出一个男性的气息。
恍然她看到在最后一刻昏迷前她看到的那个人,那双眼睛,忍不住浑身颤栗。
她坐起来极快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没有不适,好似就只是安稳的睡了一觉。
古庸就坐在床头,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轻纱布窗描绘着他的侧脸,鼻挺坚硬,下颚线条分明,脱去了上衣赤裸臂膀,缠绕着白色的纱布。
从后面海潮的角度看,后肩隆起肌肉线条,性感、精壮,他好像是在换药,肩膀上的纱布一拆便露出了狰狞的划伤。
“为什么?”她的声音难得的带着虚弱沙哑。
她甚至已经不惊讶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逃过一劫却还要自己身处危险。
古庸转过身,这一次更让她清晰的把他全部尽收眼底,他的视线灼灼,眼底里的暗示意味极重,靠近逼近她仿佛像是在彰显他的所属权。
他身上满是纱布和暴露出来的腥红伤口,给他平增了一些病态的性感。
“你醒了!”他笑着说的,口吻欢悦,控制不住的激情。
恍惚间只见他的脸凑近,又急又凶的吻下去,近乎发泄,舌头一探到底。
高大的身躯前倾,完全笼罩住她,一只手将她推搡挣扎的双手牢固的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脸,不让她的唇舌逃离,身子下压,让他们更加贴合。
“放开我!”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尽管没有任何作用。
她从没有与除了易南以为的男人那么亲密过,她感到害怕和不适,越是想要逃离,古庸就越是穷凶极恶。
他凶狠贪婪的掠夺,想要将她的一切都夺走,融进血肉里。
就像是隐忍多时的东西,得到了发泄的释口,她还是他的。
他贪婪眷恋的吻过她额头、鼻尖、脖颈、锁骨……每一寸肌肤,都要留下他的痕迹,只能留下他的痕迹。
她对这种陌生和不自愿悚然一惊,可奈何她每次想要反抗的动作都被他好像提前预知了一样。
他又急又凶,等了几个小时,就是为了这一刻,她醒来,清醒着的感受这一切。
突然身前一凉,她被吓的更加用力反抗,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而她的挣扎让那衣服随着一声“斯啦”被撕成两片碎布,接着就是裤子……
“不行……”她厉声。
可同样阻止和反抗完全没有用,他一边拉着下面,一边逼迫她看着自己,说:“我给过你机会,现在该你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