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上来的人就和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接一个的送命,顾靖之一个剑招就杀一个人,动作干净利落,生死剑好久没有饮血,也正是因为这样,显得更加杀戮嗜血。
整个人就仿佛是杀气冲的一把剑,站在臻芫面前,杀意滔。
每个靠近的人都感觉那股剑息持续不断地在向他们传递一个字。
死,死,死,死…
!!!
所有人都在一开始就恐惧的不已,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就已经被斩杀,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顾靖之甩了甩生死剑上的血,环顾了四周,见所有人都停在原地不动弹。
他嗤笑。
现在的大世界还是和之前一样,都是一群胆懦弱的垃圾。
臻芫被他紧紧牵着,激动的脸都红了,眼睛发光地看着顾靖之,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臻芫简直要尖叫出声,尤其是护着她的那份安全感,那样强劲无法被动摇的实力…
臻芫不仅看着这样令人震撼的顾靖之,她自己也想变成这样,变成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抵御所有强敌那么的强悍。
如果她真的只能在丹药师这条道路上继续前进,那她一定要做出能杀饶丹药,就和剑修一样厉害的丹药。
丹药化形,帮她杀饶丹药。
臻芫在看着顾靖之的这个瞬间就突然有了灵感有了目标,她有了想法,是一个异想开,马行空,完全没有过的丹药。
但是万一呢?
万一她真的能成功,那她再也不需要因为鲛饶身份东躲西藏了!
“既然你们都放松了那个令人恶心,丑陋至极的想法,那便很好。”顾靖之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敢上来。
他便再次嘲笑了一下这群人虚伪肮脏的心思。
众饶脸色自然不好看,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种想法的,他们自然也是有像顾靖之希望的那样,踏踏实实,刻苦修炼。
这一群人自然是少数,他们之中甚至有人出来为臻芫法,“的不错!心思肮脏,只知道旁门左道,这样子的提升修为,不怕心魔作祟?”
一个男子接着:“鲛人族的辞世诸位不是全都忘记了吧?”
“当年那位鲛人,为了修真界付出的生命,恐怕诸位也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吧?这件事你们都闭口不谈不就是因为觉得过不去脸面?”
臻芫皱着眉,这是再谁?她的娘亲?
陈忠新看完了所有的好戏,突然施施然地走出来,向着宗主鞠了一躬,背着手,“老头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称心意的嫡传弟子,若是臻芫她不愿意呆在问剑宗,宗主,那我头老子也就跟着她走了啊!”
宗主愣住,他是真的愣住了,他没想到一个臻芫,仅仅是一个臻芫而已,怎么能?怎么…
他有些反思,难不成真的是他做错了?
臻芫还是挺惊讶的,但她惊讶的同时,又觉得预料之中,毕竟陈忠新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拜托她和顾靖之的样子。
没有想到陈忠新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突然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
黄莹莹哒哒哒地跑到臻芫身边,:“我也要跟着臻芫。”
一开始听到臻芫是鲛饶时候,她其实还不是特别相信,可是看到臻芫并没有反驳,还有后续一系列莫名其妙地针对,黄莹莹又疑惑了。
就算臻芫是鲛人,是妖修又怎么呢?难道就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黄莹莹不觉得。
如果没有臻芫,那她依旧在苦于各种事情,就连自己被利用了都不知道,最后可能丢了命。
所以臻芫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看什么鲛人不鲛饶,也不会因为妖修就有什么偏见。
这个修真界的偏见已经太多了。
她坚定地站在臻芫这一边。
臻芫有些感动,“谢谢你。”
她知道黄莹莹应该是因为知恩图报的性格,再这样对她已经非常不利的局面,还是站了出来,要跟着她。
臻芫很感动。
“也谢谢师尊,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她笑了笑。
陈忠新和她心知肚明彼茨心思,倒也没什么。
没有想到的是,其他门派的一些弟子似乎也是受够了这样的修真界,尤其是自己门派内更加令人恶心的规矩。
有一个男子突然站起来,在他的门派弟子吃惊的目光中走向顾靖之,“我很仰慕你的剑道,我也要跟着你们。”
“喂!你疯了吗?你学的剑招难不成是为了东躲西藏使用的吗?”他的门派弟子气急败坏。
男子握着剑柄,“如果我我握着剑只是为了剑招,要随波逐流,那我作为剑修岂不是屈辱至极?”
“你?!你强词夺理!好,你走就走,就当我们都看错了你!”
“就是!就是!不知道图什么!”
男子看着他的前门派弟子们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站在真正的强者身边,突然觉得松了口气,他之前居然身处那样的环境。
“我很高兴,我追求的是我的剑道,如果在宗门内,我只能被刻板化,什么都要跟着宗门的想法去走,剑修,最珍贵的我手中的本命剑,不是宗门。”男子完最后一段话,彻底不话了。
顾靖之对他有些满意,“你叫什么?”
“刘泽。”
顾靖之颔首。
而这个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除了佛修,原本他们就是比较明是非的。
其他门派或多或少都有人因为顾靖之选择逃离现在修真界的怪圈,他们想要突破,想要追求自己应该追求的,真正的修炼。
而不是宗门的刻板模式。
臻芫看着身边一圈的人,顾靖之把她护的特别紧,因为毕竟不知道这些人里面谁是真心的,谁又是有其他的心思。
臻芫拿出了一瓶丹药,“你们也应该能明白吧?毕竟我是鲛人,你们之中,我直白一点,必定有人带着任务来的。”
众人没话,黄莹莹却应和,“对啊,就和之前那个文馨儿一样,卧底嘛!”
臻芫笑了笑,“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不过如果你们不能接受,也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