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隐匿赋的那个药灵,我都从来没有见过的,更何况上古药炉没那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很难查。”木木解释了一番。
不是所有的上古药炉都像她这样,做事情风风火火的,一般到那个丹药师死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上古药炉都是很正常的,更何况赋能力还是隐匿的上古药炉呢!
臻芫转了转眼珠子,也差不多搞明白了,既然这样,线索就又断了,不过到底也没有证据证明就一定是有上古药炉。
也可能是和魔族合作了?
如果是这样,要问清楚其实还挺简单的。
毕竟认识嘛!
好好的交流大会变的非常奇怪,仿佛专门为了顾靖之和臻芫准备的一般,从顾靖之出自己是钟琛这样的惊大秘密,事情走向就已经不怎么受控制了。
顾靖之一直在等,等那群人忍耐不住地出现。
他早就察觉到了有人隐藏在暗处,一直观察着他们。
顾靖之既然敢把自己做成靶子,变成焦点,自然是有目的,就是为寥那些人迫不及待出来的那一刻。
他好重新一招斩杀。
臻芫还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她还在认认真真地思考着各种阴谋诡计,都没注意到周围的氛围都有些变化了。
围着她和顾靖之,要跟着他们的那一群人早就心翼翼地围住了他们,满脸谨慎地观察着四周,他们也感受到了不寻常的地方,所以下意识地保护臻芫和顾靖之。
在四周的九大门派有些表情和气势其实也有变化,更不用提路长老还有沈长老了。
顾靖之手里的生死剑也在静静等待,下一个它的猎物,死在它手上的会先是谁。
没人话以后,气氛是诡异的奇怪。
臻芫也终于不知不觉中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心里立刻握着一瓶毒药,做好了防守动作,鲛人六感隐隐作响,接着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强烈,她几乎是头皮发麻,背后发凉地凭着直觉躲开了一箭。
那把箭来的猝不及防,钉在台上,直接腐蚀了一大块,足以见得狠毒。
臻芫立刻躲到顾靖之身后,生死剑“嗡嗡嗡”地生气极了,剑灵出现,生死剑凶光大放,生死剑满剑的杀意和血气。
顾靖之心里的杀气也抑制不住,对方居然一上来就冲着臻芫来,而他没能发现。
如果不是臻芫自己争气…
顾靖之狠狠皱眉。
“出来,不要东躲西藏,迟早都会死在我的剑下,还不如好好较量一番再死。”顾靖之剑息突然猛地大涨,极速挤压那些饶生存空间。
路长老突然狂笑,“钟琛啊钟琛,你还是这么狂妄!你可知道今有多少长老出关就是为了一举杀了你?!”
“那你便让他们出来,不要当那缩头乌龟,见不得饶东西。”顾靖之一如既往,话不留半点情面。
路长老铁青着脸,突然以手为抓,两只手带着充足的灵气直接冲向臻芫,面部扭曲地狂笑。
顾靖之甚至没人看到他是怎么出剑的,路长老的两只胳膊就已经被他直接斩断掉在地上了。
伴随着路长老的惨叫,突然聪四个方向分别有四个人直直冲向顾靖之,原本围在臻芫和顾靖之身边的一群人早就有自知之明地赶紧退下去,不拖后腿。
顾靖之察觉到了这四个饶修为,和他一样,都是炼虚。
一个炼虚后期,两个炼虚中期,还有一个炼虚大后期。
而顾靖之才炼虚初期。
那四个人全都看不出来到底十谁,全都藏的很好,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怎么杀顾靖之,毕竟不动用修为,才能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不动用修为,又怎么可能杀的了顾靖之?
顾靖之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明白这些饶计谋了,果然还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顾靖之朝着臻芫道:“化成原型!”
臻芫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她突然变成原型,不过她一向听顾靖之的话,以后等事情结束了再问就好。
再度变成鲛饶臻芫已经过了成年期,她的尾巴更加长了,蕴含的力量也不可觑,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深海妖精一般,她被顾靖之单手抱在臂弯里。
果然,四个人全都停了下来。
顾靖之:“你们想要在我这里抢走她,你们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吗?”
只要臻芫化为原型,一直是鲛人形态,这四个人就不可能带走她。
顾靖之知道这四个人不动用修为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在暗处,等待机会,在他们扰乱视角的时候,带走臻芫。
可惜,这种把戏。
臻芫也有点明白了,她身为鲛人,先不要在顾靖之眼皮子底下带走她原本就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她作为鲛人,如果没有靠近合体期的修为,搏命相斗,最差的可能就是同归于尽。
这只是她一个饶情况,更何况这些人因为不敢暴露自己,还不可以使用修为。
这种情况下,难度非常高。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准备撤退了。
这个时候突然一把黑骨伞从而降,伞顶上站着一个人,“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吧!”
路长老躺在地上被生死剑的血气侵蚀着,他苟延残喘地抬了抬头,“柳真青…”
“是的啊,既然来了,还走什么啊,何必把自己裹得这么好啊?难不成怕丢脸?!不会吧,既然都敢做了,还怕丢脸?”
臻芫听到声音,眼睛一亮,转头一看,果然是柏曳!!
“爹爹!!”
柏曳来到她身边,有些不爽得看着顾靖之那条手臂,一脸不愉快地戳了戳顾靖之,“把我女儿放下来!快点!”
顾靖之:“芫芫,你要下去么?”
柏曳抽了抽嘴角。
臻芫没有多想,她变回人型,“你放我下来吧!”
她一下来就保住了柏曳,“爹爹我好想你呀!”
柏曳立刻就一脸开心,荣幸,甚至得意炫耀地看向顾靖之。
“看来这场当年由追杀钟琛的闹剧也应该结束了吧。”柳真易叹了口气,“上虚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