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了一通,灵船已经到了上虚宗门。
臻芫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和到问剑宗一样,有一群溶子看他们不顺眼,想要讨教讨教,自讨苦吃。
下船以后,发现已经有一群弟子站的整整齐齐地等在下面,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人是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整个人仿佛与他的手中的那把剑融为一体一般,显而易见他是一个修为不错的剑修。
臻芫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她最关注的还是姜攸攸了。
毕竟姜攸攸也没有具体清楚到底是和他们一起,还是跟着柳真易去柳家。
只不过臻芫其实也不太放心让姜攸攸一个人去柳家,简而言之她就是不太相信柳真易,她内心的想法自然还是希望姜攸攸跟着自己,至于柳真易,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她不会多管。
“攸攸,你打算跟着我在上虚宗门还是…”
姜攸攸笑了笑,“我当然是跟着你啦,跟着别人你难道放心嘛?”
柳真易一下子就失落下来,不仅失落,他还很委屈地解释证明自己是靠得住的,“攸攸,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会保护好你的,你别不相信我…”真的不会有之前那种事情发生了…
可惜他的追妻路还是漫长无比…
那么大的一个隔阂是很难消除的,即便理智原谅了,可这不代表感情上也能同步。
柳真易也只是努力为自己辩解一下,其他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他知道的太多反而会让他们觉得都是理由和借口,这样更加不好。
点到即止便好了。
臻芫开心地挽着姜攸攸,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白长老将人带到了宗门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万一这路上再出什么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难得有些想的太多了。
为首的弟子上前,“白长老,你们回来了,具体的事情我们都听了,宗主舟车劳顿,先让前辈们休息一晚,明早具体详细地明。”
白长老笑了笑,“封停啊,全都安排好了吗?”
封停点零头,非常稳重的样子,“全都安排好了,住的地方还是钟琛剑尊原来的地方,我已经都清理好了,几乎没有过住的痕迹,包括长老的钟琛剑尊曾经留下的一些东西,我也没有碰过。”
臻芫听到这里,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这个人啊,听当时的弟子是现在上虚宗门最强的剑修?还住在钟琛的地方。现在一看,确实挺厉害的。
臻芫觉得上虚宗门的剑修,比如这个封停,就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剑修。
是有真材实货的。
白长老安心地点点头,见封停没有丝毫的怨气,也是非常满意的,要封停这个弟子,他可是相当满意,为人稳重有大局观,一心修炼,不做那些旁门左道的事情。
修为也争气。
他正准备亲自带着顾靖之一行人去为他们准备好的住的地方时,封停身后有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白长老,虽然大师兄没有一点意见,可是我们却很想知道当年的钟琛剑尊,和现在的顾靖之,到底有多么厉害。”
居然能让整个上虚宗门都要敬着他?!
这简直太过于荒谬了!
也难怪有些弟子会不服气,对于他们来,钟琛不是他们这个时间段的人,他们听的也只是传闻,和他们朝夕相处的是封停,他们能亲眼看见封停的强大,自然会心生佩服。
突然空降一个人,告诉他们,你们的大师兄其实连人家一半都比不上,甚至还要让出很多东西出来,对于那帮弟子先入为主的想法来,自然是非常不满。
在这样的情况,能语气正常地出这样的话,臻芫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她刚刚下完这样的定义,又有一个女子出声疑惑道:“可是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我们上虚宗门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这样进来吗?甚至还有一个元婴期的,白长老,这一点我实在不能理解。”
臻芫打了个哈欠,掀了掀眼皮,“你不能理解?你们不是已经完全了解了具体的事情经过了吗?”
女子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可是这并不能解答我的疑惑。”
臻芫轻轻叹了口气,她当然完全看得出来这个女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那可能你听到的事情经过不完整吧。”
她不想和这个女子多,转而向白长老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白长老深深叹气,“自然。”
女子生气了,“白长老!!”
封停身后的那群弟子都有些骚动,最开始提出想要看看顾靖之深浅的弟子被直接无视了个彻底,他有些加重语气地问:“钟琛剑尊,是我这个请求太失礼了吗?”
臻芫翻了个白眼,心想本来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和你们计较,你们非要凑上来是吧?
她抱胸,“你自己不知道很失礼吗?”
男子一愣,女子帮着他道:“这有什么失礼的,我们真的很想看看…”
“你们想看就要给你们看?什么道理?你们不是忘了吧?顾靖之他是钟琛,是剑尊,你们以为是什么,是可以随意让你们观赏的猴子?”臻芫非常不耐烦。
白长老苦笑,还是要让这些人吃点教训,他可是见过这个女娃娃的口才的。
“你们有什么资格?你们不反问一下自己吗?”
弟子们面色一僵,这么一好像确实不太对。
“可是我的疑惑你还没呢。”女子不依不饶。
臻芫气笑了,对着白长老问道:“你们上虚宗门不会弟子全都是这种阴阳怪气,不会话的吧?听听?故意找事就找事,不要假惺惺的,故作姿态。”
“如果上虚宗门不欢迎我们,我们现在就可以走,本来就不是我们要来的,你们搞清楚了,是你们求着我们来的!”臻芫冷冷看了那个面色惨白的女子一眼。
“像你这样装模作样的女子我见过很多,你不会以为我不会直接出来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