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这戏看得不是也很过瘾。”
夏子一噎,半天也没冒出个话来。
汪浅托着腮,调侃着:“卖笑也能卖个八百万出来,夏堂主身价可不低啊。”
夏子脸一黑,合着这姑奶奶把他们的话听得明明白白,“要不大小姐您给我八百万,我在您这给您卖个笑?”
汪浅悠悠的说道:“可别介,我可不想你在这刚卖完笑,你家那位就杀到会里来把我吃了……。”
夏子咬牙切齿道:“怪不得老邢说你是狐狸托生的呢,焉坏焉坏的。”
夏子瞥了秦先生一眼:“现在有了老狐狸护着,更猖狂了。”
秦先生没接话,低头看到时间已经指向九点的腕表,问道:“人呢?”
夏子:“早被华子接到了齐平那。”夏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大堂主回来了?”
大堂主是会里的老辈,这些年也不安分的在会里呆着,总是天南地北的出去远游。
会里的事情不管,堂会里生意也不做,大堂会也一并丢给养子齐平去打理,今天中秋,大堂主不来,齐平这个没正式入家谱养子自然也没资格来。
秦会传承了百年,一直信奉祖宗的老规矩,若是会里的哪个当家的子嗣缘分薄的,没个一儿半女留着,就领养个孩子养在跟前,拜了祖宗,算是给自己留个香火。
大堂主便是这样,过了不惑之年,又接近知天命的时候,会里的老一辈私下里做了主,挑了个孩子让他养着。
大堂主也没拦着,但是却一直不肯将齐平拜祖宗入族谱。
夏子和会里的这些人私下里都琢磨着大堂主的意思,心想着大堂主既然养了他,又把大堂会交给了他,为什么不在会里摆几桌酒,认下齐平这个养子呢。
晚宴那会秦先生交代沈长的事夏子不清楚,后来散了宴碰到了回来的华子便上前问了几句,这才知道这位神出鬼没的大堂主居然回市了。
秦先生:“老七这次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带着人过来后头肯定有人撑腰。”
夏子瞪大了眼:“你是说是大堂主?那你今晚让沈长通知的人也是他?可是你怎么又把人送回去了,不把人接过来当面对质?”
秦先生:“这事想必齐叔也没想到老七会玩这么大,敢把事情摊到晚宴上来说。”
秦先生染了毒品这事一旦真有证据证实,那么会长的位子真的要换了人来坐了,这是秦会的规矩。
可是污蔑会长的罪责若是定下来那蒋戈就真得吊着半个命了,秦先生是什么手段的人大家是知道的,谁敢脑袋发昏跑到会里去乱说话,别说秦先生是不是真的碰毒品了,就算碰了……。
夏子望着秦先生讷讷的问道:“你该不会……?”
秦先生笑道:“怎么你也想坐这个位子?”
闻言夏子立马吓得摇头:“我可不敢抢这个位子!我福薄自然也担待不起,再说了我又没有七堂主他们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