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伏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他深深浅浅的呼吸觉得莫名的心安,说到华子汪浅笑的有些神秘:“女有情兮郎无意啊……。”
秦先生微微思忖:“齐诗谣。”
汪浅早过了喜欢的年纪,不会无端的去抢华子的风铃,再者,华子是个男人不可能买这些,其实认真一想,所有的可能无非只会是买来讨女人的喜欢。
汪浅用手抠弄他大手的动作一顿,立刻坐了起来,恹恹的说他:“真是难为你不担了老狐狸的虚名,会里有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
齐风至今都没有找到齐诗谣,警方全城寻人仍旧无果,齐老爷子知道后差点一口气都没上来。
齐诗谣看着傻,脑袋却很灵光,那日随齐风来秦家,知道逃到外面一定很快就会被齐家的人抓回去,所以她铤而走险并没有逃出秦家,而是藏了起来。
等齐风出来发火出去寻人的时候,她想趁机跑出去,却被华子的手下发现,秦家的人没见过齐家的二小姐,以为是外面的人,便把人带到华子面前。
别人不知道齐诗谣的身份,华子却知道。毕竟人是在秦家发现的,齐家家族大,把人放出去出了事到时难免有纠纷,他吩咐手下把人再送回齐家。
齐诗谣不愿意,央求这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
华子见过的女人不多,但手下留情的基本一个都没有。
有人说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女人最致命的武器便是眼泪,齐诗谣一哭,华子心里忽然便慌了。
不是没见过这个女人哭过,只是某个时刻他衍生出把她留在的心思。
很多年后,华子才明白,什么是宿命。
缘深缘浅,起起落落,几度经年,人生的梦过了一场又一场,戏幕的主角到了场,开场的戏轮番开演,幕落的时候,不知谁松开了谁的手,不知谁一时迷茫走错了路。
灯火阑珊处,走的走,留的留,谁又能责怪谁的错。
华子把人留在自己的院子,他如今已经是秦先生跟前的人了,手下的人听秦先生的话,却是听他的吩咐。
大家都不清楚情况,华子只说是远亲的表妹来看他,大家笑华子好福气,居然把这么漂亮的女人往会里带。
华子交代大家不准在会里乱说话,秦先生那边也不准报备。
小小的家雀的显然不知道秦先生很快看出了端倪,不过秦先生也没说什么,只是当做不知道。
汪浅也是才知道没几天,她抢了华子的东西,摆明就是故意跑到秦先生面前显摆,打算嘲笑秦先生年纪大了,做事都力不从心了,连家里进了人都不清楚。
秦先生盯着那风铃细细的看,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我记得你十三岁的时候去老巷子也买回来过。”
汪浅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真的买过一次:“你是说那次你把沈长调到会里那次。”
秦先生点点头:“那时你跟男同学出去玩了通宵,我跟沈长出去找了一夜也没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