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冷的声音回道:“四皇子死到临头还在怜香惜玉,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你的这些根本就不管用,因为不仅你必须死,就是求活军的人也得给我死。”
“那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我从就不怕你们!”
李玄话音刚落,那些蒙面刺客的背后便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
木樨定睛一看,竟是周翼遥、成琥、流深带着十多名弟兄赶来。
此时,城里的巡逻兵亦闻讯赶来。
那些蒙面刺客见势不妙立即如鸟兽散。
姚秦欲率队去追,却被李玄给拦住了:“穷寇莫追,让他们去吧。”
姚秦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受赡刺客仍在挣扎,立即上前去质问此人,那人却咬破牙中的毒液自杀。姚秦立即用手指探其鼻息,那人已经断气。
此时,赶来的那名巡逻将领上前禀报道:“禀告四皇子,那些刺客实在顽抗,竟没能抓住一个活口。”
“不用问了,我知道是谁干的!”言罢,李玄便将姚秦叫到一边耳语了一阵,姚秦领命而去。
李玄转身看向木樨,关切道:“你没受伤吧?”
木樨摇了摇头道:“他们应该是针对你的。”
李玄长叹一声道:“唯有人心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
着,李玄突然意识到流深就在面前,遂急忙收住了话题,一本正经道:“虽然流深公子刚才立了功,但你擅自前来梓州的罪过我还是会记在心上的。”
李玄似笑非笑地看着流深,冷冷道:“原本我想把你给杀了,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所以,本皇子决定阉了你。”
闻言后,木樨向李玄投去一个极为不满的眼色。而流深则脸色倏变,颇为难看。
李玄顿了顿,淡淡一笑道:“开个玩笑而已,流深公子就不要哭丧着脸了。其实,本皇子是要罚你在梓州待一段时间,除了帮助安葬赵将军和秦姑娘外,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逗木樨姑娘开心。”
言罢,李玄在流深、木樨、月凝等人惊愕的目光中前去抱起周管家的尸首缓缓离开。
一阵夜风袭来,隐隐传来李玄的抽泣声。
木樨原本想感慨李玄的情绪如六月份的气变化无常,但猛然间想起周管家给她的关于李玄以前的事,知道周管家在李玄心中的分量自是不轻,所以相信在此时此刻李玄是发自肺腑的悲伤。
来到赵洵和秦慕灵的尸体面前,木樨她们悲痛得不能自已。
好一会儿,木樨强忍悲痛,幽幽道:“原本再等几日就是他们二饶大喜日子,可如今……所以,不如我们回去给他们办个仪式再下葬吧。”
众人皆表示同意。
“淡竹和孟樵呢?”木樨惊恐道。
“木樨姐姐,我们在这里。”孟樵抱着淡竹游到了岸边,有气无力道。
“你们怎么会在水里,月凝不是跟我你们早就回家了吗?”木樨讶异道。
孟樵回道:“正是月凝姐姐将我们推下水的,而且淡竹只晓得吃,肥得我都快抱不动了。”
淡竹反驳道:“我还不是向木樨姐姐学的。”
孟樵回道:“她虽然吃得多可并没有长肥。”
淡竹突然瞥见了秦慕灵和赵洵的尸首,顿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