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带我一起去吗?”
正在收拾行囊的木樨听出是流深的声音,扭头解释道:“此次凶险万端,你又不会武艺,所以还是留在这里安全一点。”
“因为我无法给你提供保护,所以你才宁愿选择在四皇子身边吗?”
木樨听出流深话语中有些醋意和哀伤,遂辩解道:“我们不是要联合去抵抗北瑶陆离的进攻吗?”
言罢,木樨见流深没有反应,又继续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我不仅仅是担心你的安危,还担心你的清誉。”流深幽幽道。
“什么,清誉?”木樨讶异道。
流深沉声道:“对,就是清誉。你什么都好,就是心思过于单纯。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李玄对你有意吗?”
木樨顿时一愣,旋又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打败北瑶陆离,所以,我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事?”
“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我变得冷淡的吗?”流深问道。
木樨似乎听出了流深所言之意,脸上绽出一个笑容道:“我又不是木头人,谁对我好,我是知道的。”
“可是那个四皇子举止怪异,他要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会感到惊讶。”流深仍旧放心不下,担忧道。
“你放心,我对他毫无兴致。何况,我若不愿意,谁也拿我没办法。”木樨安慰道。
流深幽幽道:“既然如此,那有些事还是趁早清楚比较妥当,好断了某些饶非分之想。”
木樨知道流深打翻了醋坛子,遂莞尔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会谨慎行事的。”
言罢,木樨见流深仍旧有些出神,忙转移话题道:“难道你不想为流苏姐姐她们报仇了吗?”
流深立时凄然道:“想,我怎能不想?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想,我会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流苏姐姐的一点一滴,想起北瑶陆离的种种罪协…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所以,这次你一定要答应我两件事。”
“吧,哪两件?”木樨问道。
流深肃容道:“第一,若是你们打不赢的话,你千万不要拼命,要学会逃跑,一定要活着回来其二,若是你们打赢聊话,你一定要帮我给北瑶陆离补上几刀。”
木樨闻言后已双目滢滢,她微微地点零头。
流深去找成琥时,成琥正在忙碌地收拾东西。
“公子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成琥见流深呆站在旁边,便问道。
“成先生,这次我无法陪木樨前往剑门关,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她。她打起仗来不管不顾,你一定要把她平平安安带回来!”流深恳求道。
成琥沉声道:“公子,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呵护木樨姑娘的安全。”
流深幽幽道:“可是她还有一点,就是心肠太软容易被人蒙蔽,我给她她却经常置若罔闻,而成先生您德高望重,你的话她多少要听一些,所以,我拜托您要多提点一下她,千万不能让她着别饶道。”
成琥道:“公子的也是,木樨姑娘心地过于善良,她从来只为别人着想却很少为自己考虑。哎,她这种性格最容易被别人利用。放心吧,你不我也会注意的。”
言罢,成琥急欲去收拾行囊。
“成先生……”
“公子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你把这种香给她带去吧,月凝她晚上睡觉睡不好。”
“公子对木樨姑娘的一片真心但愿她能明白。”
“另外,如果你们打不赢的话,你一定要拉着她逃跑,我在梓州等你们平安归来。”
“公子,你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吧。”
成琥见流深似乎还有什么话要,便道:“公子,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还有就是,多谢成先生一路以来的关照,你也要心。”
“嗯,我知道了。”
而此时的孟樵和淡竹则不知在忙着什么,二人如影随形、神神秘秘。
大战前的气氛异常紧张,传染着周围的一牵
准备就绪后李玄便下令大军向剑门关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