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信喃喃道。

“有何不妥吗？苏信将军。”李玄问道。

“没有，只是剑门关这里若没有四皇子坐镇，我怕……”苏信道。

“好啦，好啦，苏信将军就不要过于担心，本皇子既然敢把这里交给你们，本皇子就完全信任你们。”李玄道。

“但是，大周军队攻势如此猛烈，我怕万一有失。”苏信道。

李玄瞄了一眼木樨后道：“剑门关虽不能有失，但木樨姑娘更不能出现闪失。何况，我不能让她脱离我的视线，否则我纵然留在剑门关也无法安心打仗……”

李玄一席话得苏信乏词以对，而木樨则是满脸羞红。

良久，木樨才开口道：“四皇子还是……”

李玄手一挥，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木樨姑娘不要再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为我去拼命，所以，我要身先士卒，鼓舞士气，争取一举击溃北瑶陆离。好了，此事我们就不要再争论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准备吧。”

言罢李玄见木樨尚无反应，遂沉声道：“要不该去，木樨姑娘才最应该留下，你乃北瑶陆离的眼中钉肉中刺，他第一个就会杀了你。”

木樨冷冽一笑道：“他想杀我，我又何尝不想取他的性命！”

“好吧，从今往后，我们生死与共。”李玄沉声道。

闻言后木樨一时愣怔。

月凝原本想跟着木樨同去，木樨却让她留下来协助苏信。也许是因为陪木樨前往梓州后才越发感觉到思念苏信的缘故，这次月凝竟然没再表示反对。

……

夜色如墨，繁星闪闪。李玄、木樨带领五万精骑悄然从剑门关出发。

刚出发，就看见孟樵、淡竹骑马赶来。

“你们怎么来了，梓州发生什么事了吗？”木樨惊讶地问道。

孟樵、淡竹对望一眼，咯咯直笑。

木樨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不悦道：“你们两个笑什么？有什么搞笑的吗？”

淡竹还是在笑：“我跟孟樵哥哥一路上都在打赌，他你看见我们后会生气地赶我们回去，而我则木樨姐姐会带上我们一起去打仗，是这样的吗？木樨姐姐。”

“此事，你们流深哥哥知不知道？”木樨问道。

“我们给他留了信的。”孟樵回道。

“不行，你们必须回去。”木樨厉声道。

“不，我们要跟姐姐你去打仗。”淡竹回道。

“听话，回去，你们还，怎么能上战场？”木樨肃容道。

“姐姐，我们可不了，你看我们从北燕一路上跟了过来，什么时候落下了？木樨姐姐，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们最好了，你就把我们留下吧。”淡竹哀求道。

“绝对不行，打仗可不是儿戏。”木樨不为所动。

“哼，姐姐，你让我们回去，我们还是会偷偷跑来的。”淡竹威胁道。

“淡竹，好你个妮子，居然学会了顶嘴。”木樨不悦道。

孟樵接话道：“木樨姐姐，不是淡竹顶嘴，而是你不讲道理。你作为女人都可以上战场，难道我和淡竹就不能去吗？你不要忘了我们可也是学武之人。”

“你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能擅了谁？”木樨不屑道。

“难道姐姐忘了我们比你还跑得快吗？你放心吧，打不赢我们自会跑的。”孟樵顿了顿道，“而且教我们武艺的可是成爷爷，难道你还看不起他的水平吗？”

成琥此时道：“木樨姑娘，情况紧急，我们就不要再争论了，他们两个孩想去就让他们去吧。止乱世人人有责，他们也不例外。”

淡竹喜笑颜开道：“还是成爷爷最疼人，不像某些人有了相好后就不管我们。”

木樨白镰竹一眼：“想死，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有孟樵哥哥在，我才不会让你管我呢。”淡竹回道。

既然如此，木樨向成琥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