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如此,木樨一时语塞,乏词以对,半晌后才回击道:“四皇子既然文武双全,那你为何不嫁与他?”
月凝回道:“本姐最大的优点便是有自知之明,何况,我可做不出来与亲姐姐争抢……”
“流深哥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不进去?”外面传来淡竹的声音。
闻言后,木樨惊慌地向外望去,却见流深端着汤水已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流深公子,我们只是在笑呢,你可别当真。”月凝见流深脸色有些难看遂急忙解释,言罢便扭过头向木樨偷偷吐了吐舌头。
流深收捏心神,微微一笑道:“你们女儿家的闺蜜话我可不敢听,不过我手里赌可是上好的参汤,月凝姑娘还不快给你二姐喂下。”
“这种事本姐可做不来,还是公子自己来吧。”
月凝为了避免尴尬,便以故意给流深和木樨留下空间为假象,笑意盈盈地离开,刚走出房间便急忙用手抚了抚自己起伏的胸口。
“流深公子,刚才月凝所的你可不要记在心上。”木樨安慰道。
流深淡淡一笑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听见,何谈记不记在心上。”
此时,淡竹毫不知趣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不停鸣叫的知了。
木樨向流深淡然一笑道:“其实我都已经痊愈了,还是我自己来喝吧,喝了后我可还要出去指点一下淡竹的剑法。”
“那好吧,”流深点零头。
……
华灯初上,梓州城夜色柔美,静得出奇。
窗外冷月如钩,几许繁星陪伴闪烁着。
月光朦胧,星光迷离,灯光灿烂,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银泻辉。
梓州军民在温馨的气息里沉入一个个甜蜜美好的梦乡。
窗外淡淡清风拂过,卷起席席往事,木樨心事横斜,难以入眠,她缓缓穿上衣服下了床,轻轻推开房门来到院子里。
仰望夜空,木樨思绪难忍。
突然,空乍红,崩地裂之声响起。
木樨大为吃惊之时,周翼遥神色凝重地冲进来道:“木樨姑娘,有敌人来攻城!”
“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应该是大周军队吧。”
“来了多少人?”
“看不清楚,密密麻麻的。”
“那你去组织城中青壮参与守城。”
周翼遥刚一离开,流深、成琥、孟樵、淡竹、月凝便惊恐万状地赶来。
“你们去将城中的妇幼老弱撤离到凤凰山上去。”言罢,木樨提剑就往梓州城门而去。
“你不能去,你的伤还没有好!”流深追上去拉着木樨的手急迫地道。
孟樵、淡竹、月凝、成琥也跟上来欲阻止木樨离开。
木樨停下急冲冲的脚步,以颇为感动的眼神看着流深。
流深几乎以命令的口气道:“你的伤还没有好,你真的不能再去拼杀,我不许你去!快、快跟我们一起到凤凰山上去!”
木樨想去拉开流深的手,可是流深今日不知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气死活不松手。
木樨着急道:“此刻梓州城只有二万兵士,而梓州城却有三十万百姓,他们可等着我们保护呢?我们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你放心吧,我的伤势已基本痊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无论木樨怎么但流深还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