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沿着城墙一路砍杀,有两个木樨在前面走过后才爬上城墙的敌兵被流深砍落城墙下,以前他要么跑、要么躲,但此时他要与心爱的女人一起战斗甚至要保护好她,所以,他不再害怕也无须害怕。
“木樨,你有没有发现敌饶主将有点不对劲?”流深在背后气喘吁吁地道。
木樨边战斗边搭话道:“有什么不对劲的?”
“敌方有两个主将,但都蒙着面,难道他们不想让我们认出来?”
“什么?蒙着面?”木樨几剑就将面前的二个敌人消灭,她伏在城墙上一看,城墙下不远处火把林立,战马嘶鸣。
敌方阵型中间有两个人,看样子应当是统帅,果然蒙着面,骑在马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城楼上的一牵
那两个人从体型外貌上来看应是一男一女,但面部遮蔽得很严,认不出是谁。
此时,敌方阵营里传来劝降声。
城楼上顿时骂声一片。
敌方阵营又开始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撞城车在撞城门,攻城云梯上前赴后继地爬着攻城士兵,攻城箭矢漫飞舞着。
守城士兵纷纷倒下,守方力量渐渐不支。
这时,周翼遥和数千名梓州城青壮年男子赶到城楼上,这些男子拿着锄头、扁担、捕、木棍等物什匆匆而来。
木樨眼眶一红,暗自发誓:“我一定要与梓州城共存亡,我一定要保护好梓州百姓。”
成琥击杀了身边的几个敌人后急匆匆来到流深身边,他突然发现流深的身上已有几条刀痕,顿时心疼如绞,他们二饶感情来奇怪,既像主仆又像亲兄弟更像父子,彼此在对方心里的位置都很重。
成琥叫流深、木樨撤离战斗,木樨坚决不同意,流深亦步亦趋。
周翼遥匆匆安排了人员后便带了几十名精干弟兄赶过来紧紧地护在木樨的周围。
战斗更加白热化。
此时,月凝、孟樵、淡竹积极协助木樨安排的一个负责疏散百姓的将军正在努力将梓州百姓安置到凤凰山上。
那些百姓偕老带幼顾不上带着家中的珍贵物什就往山上逃,通往凤凰山的各条路上挤满了上山的人群,树林里宿鸟惊叫着飞离。
淡竹始终挂念着木樨的安危欲半路离开却被孟樵拉住了。
“你为何不让我去?”淡竹生气地问道。
孟樵沉声道:“我们不能去添乱。”
“到剑门关去的时候你怎么不是添乱呢?”
“今时不同往日,那时我们无牵无挂只需要去保护好木樨姐姐便是,而现在我们还有重任,而且这也是木樨姐姐交代给我们的责任。”
“难道有什么责任比木樨姐姐的性命更重要的吗?”
“有,下苍生!”
“下苍生也用不着木樨姐姐一个人来负呀。”
“难道你忘了木樨姐姐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她与我们无亲无故可还不是愿意为了我们而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别人不理解她难道我们还不懂她吗?你她看见我们擅离职守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