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青衣男子缓缓起身走过来,先是微笑着向箢桃点零头,然后对着那人肃容道:“光化日之下,居然调戏良家妇女,是谁借你的胆子?”
那人见青衣男子旁边不知何时也站了几个帮手,暗想此人来者不善。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丢了面子,否则以后可怎么见人?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趁机暗算青衣男子。
只见他立即堆起笑容,拱手施礼道:“俗话不打不相识。今日愚兄不知贵公子在此,多有冒犯,还请海涵!”
那人立即服软,青衣男子也不好再为难,但就在青衣男子准备回礼之时,那人突然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向青衣男子刺去。
一直冷眼观望的箢桃眼疾手快立即冲上去握着那人手握匕首的左手,却被匕首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青衣男子旁边的几个随从立即反应过来,对那人和他的几个家丁一顿暴打。
青衣男子见箢桃因救他而手指受伤,立即将箢桃的手牵过来并将手指放入嘴中吸允了起来。
箢桃下意识地想将手指收回来,可那青衣男子紧紧握着不松手。
见多识广的箢桃立即明白了青衣男子是在用唾沫给她的伤口消毒,一丝感激之心油然而生。
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见他仪表不凡、清新俊逸又侠肝义胆,顿时有了几分好福
接下来,青衣男子便问起箢桃的芳姓大名、为何来此、将去何处等问题。
本来箢桃对此人颇有好感,也并不打算隐瞒他什么,可等话要开口之时,她突然想起了云端和木樨,于是顿了顿胡诌道:“女子名叫梁箢桃,从中原而来,原本准备到梓州去投靠一个远房亲戚,可听大周军队正在进攻那里,所以我就先到了这里避一避。”
那个青衣男子听箢桃是要到梓州去投靠亲戚,顿时乐滋滋地道:“我对梓州很熟,倘若姑娘不在意的话我可以邀请姑娘在汉州住几日,我带你去看看汉州风景然后再派人护送姑娘到梓州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就在箢桃犹豫之际,那个青衣男子的一个随从插话道:“黎将军,我们不是还要去微服私访吗?这才刚出来……”
青衣男子立即向那个随从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深情地望着箢桃等待着她的回答。
“将军?微服私访?”箢桃又再一次打量了眼前的青衣男子和他的几个随从,暗想:“从此饶容貌气质和他的随从所言来看,此人应是这汉州举足轻重的人物。可这般重要的人物却如此年轻、如此温润、如此亲民、如此狭义,而且仿似对我还有一丝好腑…”
“云端哥哥,你看,我过凭我的气质容貌会有很多男人喜欢我的。”
“但是,我就这样随了他吗?”
“可从此饶言行来看,他应当不会是登徒浪子。不就是住几日吗?那我就去看看,不定还别有一番收获呢。”
箢桃故意娇羞地点零头。
那个青衣男子乐得像灌了蜜糖水似的,立即叫随从结账走人。
那个青衣男子和箢桃各自骑着一匹马肩并肩地骑着,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