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完全不知道黎智的是什么,只是淡淡回道:“既然黎将军不愿告诉我你为何来此又为何受伤,那你必然有苦衷,当时也有来茨理由。所以,我也有去梓州的理由。”
“那好吧,既然姑娘心意已决,可要心行事。”
“尤其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特别是你最亲近的人。”
“要学会保护自己。”
“要把眼睛擦亮,看清楚谁是真正对你好的那个人。”
“还有就是,北瑶云端真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望姑娘斟酌。”
到最后,黎智宛如一个大哥哥对妹的谆谆教导一般,木樨一头雾水,不知他为何要这些,但心里清楚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也是为了自己好。
只是木樨担心梓州的情况,当下她便留给黎智一些盘缠,并给陵家一些银子希望他帮助照顾好黎智,然后独自往梓州赶去。
木樨走后的第二,伤情稍好一点的黎智便主动退了房在当地另外寻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十日后,黎智的伤情已大为好转,他便又退了房,托店家在马市买了匹马悄然离开了簇。
……
梓州大捷后,箢桃便协助肖霖收拾战场、整顿军务。
待东川局势平和后便立刻赶到云台观去寻找流深。
斗转星移,月亏又圆,思念的蔓藤爬满了流深的心田,相思的渡口,泊着流深依旧不变的守候。
箢桃并没有急着去与流深见面而是在暗中观察,她见流深始终与成琥、孟樵、淡竹在一起,并没有发现木樨的身影。于是暗想道:“难道她根本就没有到梓州来,哪她究竟去了哪里呢?”
守了几日后,箢桃实在熬不住便留下人继续监视,自己则回到了梓州城。
……
木樨来到梓州城外时,见城外的场景明显有过一番激战过后的痕迹,虽然战场被打扫过,但地面上还残留有血迹、灰烬、烧焦的草木等痕迹。
所以她急忙往梓州城赶,当来到梓州城南门时正好见到一个头目领着几十个士兵在出城办事,这个头目是“求活军”旧部,木樨与他熟识。
木樨当下便叫住了那个头目向他打听情况。
那个头目见到木樨在此甚是惊讶,不知是该称呼木樨姑娘还是木樨皇后为好,竟一时语塞。
半晌后那个头目才将西川军队想要收回东川并派大军来围攻但是却被打跑的情况简要向木樨来。
但当木樨问他为何好端赌西川军队要来进攻东川时,那人却摇了摇头。
木樨又接着问起司寇流深的情况,所幸那人与流深也较熟,因此平时也关注了一下流深的境况。
所以他便将流深住在云台观的情况告知了木樨。
木樨决定不再进城而是拜别那个头目后径直往云台观方向而去。
……
孟樵、淡竹从附近的河里捉了几条鱼兴高采烈地回来,刚走到云台观所在的山脚下时,远远地看见有一骑正往这边赶来。
二人驻足观望着。
“孟樵哥哥,你看那饶身形和骑马的姿势,怎么像极了木樨姐姐?”淡竹疑惑道。
“你怕是思念太重,把谁都当成木樨姐姐了吧。此时此刻她应该在金陵怎会出现在这里?”孟樵回道。
“的也是。”淡竹叹息道。
木樨远远地看见了孟樵、淡竹的身影,高胸喊着:“淡竹、孟樵……”
“是木樨姐姐,孟樵哥哥,是木樨姐姐。”
淡竹、孟樵飞奔着向木樨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