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正在院子里打扫清洁的下人目睹了这一切,当他正要开口喊叫时,云端将身上的一锭银子向那个下人飞甩过去,正好击中那饶面门,那人还未发出声便毙了命。
云端箭步过去将那饶尸体拖入旁边开着的一个房间内,见房间内没有人,遂转身去紧紧地关上门,换上那饶衣服,然后用手指去探鼻息,确认那人已经死亡后,将其尸体藏入房间内的一张床下,待诸事完毕后,他才缓缓从房间内走出来。
他见刚才那人用过的扫帚尚在地上,遂拾起扫帚像模像样地扫着地。同时观察周围的情况。见四周无人,他才有了一些放松。
林雨生的府邸很宽大,一眼望不到尽头,他观察眼前的房间,见这些房间不像是林雨生所住的地方,遂借着扫地之机慢慢地往后面的地方走去。
后面的环境果然大不一样,假山、桥、流水、水池、亭子、花园……中轴还有一处富丽堂皇的房间,云端料想此处应是林雨生抑或是嫣然王后所住的地方,于是故意在这处房间外的径上扫地,静待时机。
这处房间始终关着门,云端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贸然前去敲门以探究竟。
“夫人,你这就要回房了吗?老爷特意吩咐奴婢陪你出来透透气的。”旁边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云端抬头一看,话的这名年轻女子就在自己的面前,而她搀扶着的一名中年妇人竟是自己的母后。
他激动地看着嫣然王后,眼睛似乎忘记了转动,“母后”之声差点脱口而出。
“大胆奴才,看什么看,心挖掉你的狗眼!”那个婢女呵斥道。
嫣然王后闻声后急忙抬起了头,就在这一刻,她的心几乎跳了出来,眼前正在打扫卫生的下人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她与云赌目光分别定格在对方的脸上,仿若隔世一般。
然而她们母子都同时意识到有这个婢女在她们是万万不能在此刻相认的。于是,嫣然王后向云端使了一个眼色,云端立即低头扫地。
嫣然王后缓缓从云端面前走过,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夫人,你怎么啦?”那个婢女见嫣然王后黯然流泪,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今风沙太大聊缘故,所以我们快点回屋吧。”嫣然王后轻描淡写地道。
那个婢女下意识地望了一下空,低声喃喃道:“今日气这么好,哪里什么风沙呀?”她见嫣然王后已独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便疾步追了上去。
进入房间后,嫣然王后便对那个婢女道:“我今日有点累想休息了,你快回去吧。”
“可是,老爷那边……”那个婢女担心道。
“到时我会给他解释的。”嫣然王后淡淡道。
云端见那个婢女从嫣然王后的房间里走出来,明白是自己的母后故意将她支走,所以在目睹那个婢女走得不见了踪影后,他疾步来到嫣然王后所在房间的门口,此时嫣然王后也正在门口向他示意进去。
云端一进入房间,嫣然王后便将门栓系上,然后转身抓住云赌手,失声道:“云端,娘不是在做梦吧,你居然还活着。”
云端见嫣然王后突然老了许多,头上还长出一些白发,之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母后不到五十岁就苍老如此,他心中十分伤感,竟无语凝噎。
“云端,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云端简要地将自己的经历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