箢桃的住处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你们流深公子、不现在应该叫司寇驸马叫你过来所为何事?”箢桃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地问道。
那名神秘的客人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恭恭敬敬地递到木樨的手上,低声道:“我们驸马想的内容都在这上面。”
箢桃拆开书信后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看到最后竟冷笑起来:“你们驸马何时有了这种心肠,看来我还真瞧他了。”
“不过,他怎么没有告诉我,事后我有什么好处呢?”
“秘密!”那名神秘的客人拉重语气道。
“什么?秘密?你们这是谈合作的态度吗?”箢桃不悦道。
“我们是关于夫人与死去的杜衡之间的秘密,我们一定会把它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对外人提及。”那名神秘的客人沉声道。
“他居然威胁我!”箢桃倏地站起来,拍桌道。
“夫人请息怒,这并非是我们驸马在威胁你,而是有人想要了你的命,所以,我们驸马事成之后想要送给你的礼物便是杜衡之弟杜仲的人头。”
此饶意思已经明得不能再明了,他的意思便是假借杜仲之名想要表达出司寇流深知道箢桃杀了杜衡一事,若是箢桃不按司寇流深信中所去办,他将公布于众。
箢桃不仅打了一个寒颤,暗想:“当时我做得如此隐蔽,司寇流深怎会知情?”
但转念一想,既然司寇流深主动提及此事,而且独独指向自己,那他确实可能发现了什么。“看来真是雁过留痕!”箢桃不仅暗自感叹。
然无论如何也不能主动招认,于是箢桃收捏心神,冷哼道:“笑话,我要杜仲的人头做什么?”
“那好吧,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辞。”那名神秘的客人道。
“等等,”箢桃叫住了那人,“我对杜仲的人头不感兴趣,不过,看在我二妹有愧于司寇驸马的份上,我愿意替我二妹还他这个人情。”
……
那名神秘的客人从箢桃那里出来时,月凝正急匆匆地赶到箢桃处,月凝转身看着从她迎面而过的那个人,疑惑了一阵,所以她见到箢桃时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姐,刚才那人是谁?”
箢桃淡淡道:“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故人。”顿了顿又道:“哦,这么晚了,你过来有急事吗?”
月凝欲还休。
“三妹,到底发生了何事?”箢桃见月凝一脸愁容,关心地问道。
“大姐,二姐可能已经离开雍州了。”
“她为何突然要离开?”
“我也不知道。”
“那你为何她要离开雍州?”
“因为我派去的人回来跟我的。”
“你派去的人?月凝,到底发生了何事?”
“因为我想杀了她!”
“月凝,你疯啦,你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雍州城杀人?”
月凝突然一下子伏在箢桃的肩上抽泣不已。
“月凝,你怎么啦,快快与大姐听听。”
“陛下从宴席回去后就高烧不断。”
“这跟你要杀木樨有什么关系?”
“因为陛下在迷迷糊糊中一直念着的都是她的名字。大姐,我真的想不通,陛下为何要对她那么好?”
“原来如此,”箢桃叹气道,“那木樨现在究竟出没有出城?”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她往北门方向而去。”
“那你为何不命人关闭城门。”
“我不是没有手令没有文书吗?所以才来找你。”
“那你速速回去,我带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