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带着流深及其随从来到了附近的闹市,采购了一批熟食、糕点、生活用品,那些负责看守的宁朝士兵远远地观望着。
在返程的路上,正好碰上了司寇流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那两名随从。
那两名随从急忙来到司寇流深的面前,正想什么时却被眼疾手快的宁朝士兵给拦住了。
司寇流深急忙解释道:“这就是我在半路上走失的两名随从。”着便对那两名随从呵斥道:“你们两个怎么跟的路?居然还会走丢?”
那两名随从明白司寇流深的用意,立即低下了头,其中一韧声道:“我们拉肚子去解了个急,谁知出来后你们就走远了,所以……”
“那回来了就好!”木樨打圆场道。
那些宁朝士兵见木樨如此便不再发难,那两名随从遂跟着司寇流深回到了其住处。
木樨立即以异常严肃的语气命令那些负责看守的宁朝士兵保障好司寇流深他们的饮食起居,然后陪司寇流深了一会儿话后便离开了。
……
司寇流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那两名随从痛哭流涕地将他们的所见所闻告知了他,在场的其他随从气得捶胸顿足,提着刀就想出去拼命,却被司寇流深给拦住了。
其中一名随从道:“宁朝皇帝如此不讲信用,了要放莫德头领他们回国的,居然在半路上截杀他们!看来,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了!”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离开才是!”另一名随从道。
“得轻巧,外面那么多人守着,我们怎么出去?”又一名随从道……
大家七嘴八舌地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司寇流深也陷入了沉思。
……
司寇流深自领兵进入中原后,远在西秦的西翎公主便日夜牵挂着他的安危,此时莫德头领带着残部虽还未返回西秦,但关于司寇流深战败被俘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女王陛下,执政大人好心去帮他们,可宁朝皇帝居然杀害我们西秦勇士还把执政大人给囚禁了起来,这笔账我们必须找他们算清楚!”
“我们当时就该趁中原乱局之时占领那里!不然执政大人就不会被囚禁!”
“可如今执政大人毕竟在他们手里,我们应当即刻跟他们交涉,好把执政大人给救回来。”
“既然他们敢这么做分明就是要与我们西秦为敌,又岂会放了执政大人?我看还是采取武力才是硬道理!”……
西翎公主召集国内的部落头领、官员、将领们商议,这些人群情激昂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最终,西翎公主采取了折中之法。她举全国之兵来到西秦和宁朝的边境,并向宁朝的边关将领递上了国书,该国书经过十里加急来到了周翼遥的手里。
……
孟樵和淡竹的伤势已经痊愈,而箢桃的伤势也已日渐好转。
期间,箢桃将月凝被苏衍害死的真相告知了木樨,木樨在悲愤的同时,心中残留的对箢桃的隐隐记恨荡然无存。
“箢桃姐姐,你陛下为何不在洛阳定都而是选择了这一片狼藉的雍州城?”淡竹不解地问道。
“我哪里知道?要问你就去问周翼遥好了?”箢桃道。
“我听叶将军,陛下之所以选择雍州是因为这里离东川比较近!”孟樵插话道。
“不好,该不会是陛下喜欢上了木樨姐姐吧?”淡竹道。
孟樵道:“我看很有可能,你看陛下看木樨姐姐那眼神,跟她话那神态,还迎…”
“你们又在乱咬什么舌根?”
淡竹和孟樵扭头一看,居然是木樨来到了箢桃的房间,二人吐了吐舌头,顿时不再言语。
“木樨,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看望司寇流深了吗?他现在怎么样?”箢桃见木樨进来,神色有些凝重,遂从床上撑起来,关切地问道。
木樨叹气道:“他身体并没有什么就是情绪很低落。”
箢桃亦叹气道:“来他弄成今日这个样子都是我的责任,若不是我到西秦劝他出兵中原,也断不会至此!”顿了顿又道:“木樨,云端哥哥派来的人刚才来过。”
“云端哥哥?他派人来干什么?”木樨惊讶道。
箢桃微微一笑道:“还能干什么?肯定是催你回北燕呗!”
“他们没什么吗?”木樨问道。
“他们只问了一下你的近况,然后迟迟不见你回来便离开了,是明日再来探访。”箢桃道。
此时,外面有人来传话是周翼遥要召见木樨。
木樨只好告别箢桃她们匆匆来到了周翼遥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