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那百余名宁朝士兵压根就没有想到木樨会选择束手就擒,可面对强大的西秦士兵,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将生死完全寄托于木樨身上。
这时那名西秦将军的一名副将低声向其进言道:“将军,属下看这名女子并非常人,而且我听女王和执政大人与中原的一名女将军关系匪浅,该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人吧?不然她怎会提出来要见女王和执政大人?所以,稳妥起见,我们还是把她们押送到女王陛下那里看看究竟……否则,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那名西秦将军死死地盯着木樨,沉思片刻后问道:“既然你要见我们的女王,那就速速报上你的名讳!”
“北瑶木樨!”木樨不假思索地朗声回道。
“你就是北瑶木樨?你果真是北瑶木樨?”那名西秦将军将信将疑道。
“我正是北瑶木樨,你若不信的话将我带到你们女王那里便知真假!”木樨正色道。
那名西秦将军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有些无奈地点零头,叹息道:“那好吧!不过,到时你可要解释是你自愿受缚的。”
木樨点头同意。
……
西翎公主带着西秦大军浩浩荡荡地向宁朝进发,面对节节胜利,她的面色依旧凝重,对巴山将军兴奋着的什么话似乎漠不关心。
此时,属下来报有个叫北瑶木樨的女子求见。
“怎会是她?她来做什么?”西翎公主眉目间情绪百结,满脸疑惑地问道。
来者摇了摇头,回道:“属下不知!”
“那快把她给带上来!”西翎公主命令道。
未过多时,木樨、孟樵、淡竹被捆绑着带了上来,那百余名宁朝士兵则被押解在后面不远处。
“女王陛下,正是这个女人叫宁朝皇帝囚禁的执政大人!”莫德头领咬牙切齿道。
西翎公主看了莫德头领一眼,然后又看着木樨所来的方向,神色有些暗淡片刻后又有些愠怒。
木樨被带了上来,被强制跪在西翎公主的面前。
“宁朝皇帝就派你来项?司寇流深呢?他怎么没回来?”西翎公主的眼神像是一潭寒水,冷冷地质问道。
“司寇流深还没有回来吗?”木樨满脸讶异之色,心中七上八下。
“你该不会流深不在你们的手里吧?”西翎公主定定地看着木樨,似乎想要从木樨的表情上找到一丝破绽和漏洞。
“流深现在确实已不在我们的手里!”木樨收捏心神,沉声回道。
西翎公主眼梢挑起,勃然大怒道:“北瑶木樨,我以前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后来我也曾无数次帮助过你,包括流深这次出兵中原,他虽然没有明,但我知道他实际上也是为了你!所以我才会全力支持他来中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对他!现在还不在你们的手里,难道他在我手里不成?”
“可他真的已经从我们那里逃了出来!”木樨言辞恳恳地道。
西翎公主默不作声,眉头不知不觉间蹙成了一个“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