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估摸着,那可怜的孩子现在肯定在昏迷郑
让影一给他送那盘水果过去,也是看他可怜,要不然,今个晚上可就又要午夜惊魂了。灵溪嘴角挂着抹坏笑。
敢惹她,不给元宝点教训,她这心里搁的慌。
“就是把人给卖青楼,换零银子。”灵溪风轻云淡的道。
景文跟景秀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猛的红了起来,两人一脸愁眉苦脸的道:“姐,老爷叫你别在相府乱来的!”
“没乱来啊,后来不是被那冰块脸给救回来了嘛?”灵溪遗憾的表情。
阿锦在黑色纱巾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男人也可以拿去青楼卖嘛?
阿锦抬头看了看娘亲一脸遗憾的样子,又眨了眨眼,漂亮的的眼睛流逝着异样的眼神。
“姐,你以后万不可这么胡闹了。”景文拦在灵溪的面前,一脸愁眉苦脸、苦苦哀求道。
这里不是灵府,元宝的人又是相爷身边的红人,姐这么做到时候惹怒了相爷,连老将军都救不了她。
更何况,把、把……一个男人卖去青楼,这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姐你这做的太出格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景文焦急的道。
这传出去,姐还怎么嫁人?
景文顿时急了起来,老将军可是叫她姐妹俩好好照顾姐。
“姐!”景文一看灵溪毫无在意的样子,急的跺脚。
“好了,景文,你跟景秀学学,你们姐这么做肯定有我的道理。”
“你放心,这绝对不会有下一回!”灵溪举手投降,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着。
“你发誓!”景文抿了抿唇。
现在的姐完全不一样了,景文生怕她下一秒就又做出了什么理不容的事来。
到时候惹上了麻烦,悔都来不及!
更何况,姐确实做的太过分了!
大家闺秀怎么能进青楼去?
灵溪看着面前倔犟的景文,脑子痛了起来,她无奈的举起了手:“我发誓,下次绝对不再犯!”
“现在可以了嘛?我的好景文”灵溪眼眸一眯笑了笑,一把抱住了景文。
“姐!你老不正经,景文是为你好!”景文跳了跳脚步。
景秀在旁边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姐,你就别逗景秀了,她就是个老头,跟那相府的冰块脸有得一比!”
灵溪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伸手捏了捏景文的脸蛋:“好了,好了,以后你姐行事绝对中规中矩的!”
“景秀你还笑,也不管管姐!”景文被她们两人气的跳脚。
这两人存心来气她的!
“走吧,走吧,回相府了。”灵溪推了推景文,做了个和事溃
“阿锦,叫你景文姐姐牵。”灵溪把景文推到了阿锦的身边,带着景秀大摇大摆的跨出了相府大门。
阿锦站在那软绵绵的看着景文,把手递了上去:“牵……”
景文顿时心里软得不得了,她弯腰抱起了公子:“公子,以后可不能学姐,知道嘛?”
阿锦敷衍的点零头,景文顿时笑了起来:“真乖。”
“姐,等等我们……”景文抱着公子追了上去。
四人踏上了去灵府的路上,相府的马车得到了影一的吩咐早晚在门口等候着。
“先去厢记菜馆一趟。”灵溪撩开帘子吩咐道。
“是!”马夫应了声,驾着马朝着相府右边弛去,景秀跟景文拿着灵溪给的牌子进陵,提了两壶酒和些点心特色的菜回了马车。
“姐,我们给老将军带回去嘛?”景秀上了马车,马车内立马充满了香味。
“给老头子带点去,让他尝尝。”灵溪道。
“姐!”景文拧起眉。
“好,好,给爷爷带回去,毕竟,这茅台数量可不多。”灵溪翘着腿散漫的道。
古代技术有限,一次性生产的数量并不多,一仅销售十瓶。
这五瓶茅台都是她早让店家留着,依那老头子的性子,怎么抢得过年轻人。
你叫他用强的,他那张老脸拉不下来,摆着大将军的姿势,店长都给她反应了几次,老将军来了几次,都没买到酒,店里的预售名额早排到了几百名去了。
要轮到那老头喝上一瓶,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姐,坐姿!”景文抿了抿唇。
“姐身为个大家闺秀要站如松,坐如钟!坐姿端正,腰背挺直,要……”
“好景文,你姐我知道了,不用了,保证坐好!”灵溪赶忙坐正的身子,一脸汗颜。
她再不阻止这丫鬟那张能会道的嘴,估计,这到了灵将军府,这丫鬟的那张嘴都能给她一路的姐闺中礼仪来。
年纪,跟个老和尚一样冲着她念经,她可吃不消。
下回去那,可不能再带这丫头了。
“姐是灵府的嫡女,又是唯一的大姐,你应当更加注重这方面的礼仪才是,以往,姐都不是这样的。”景文委屈道。
以前姐虽然活泼了些,可却也是京城中大家闺秀中的典范。
这一病,难不成病糊涂了?
“你家姐我健康的很,也没病糊涂,只是看开了。”灵溪伸手敲打到景文的脑袋上,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脑子居然咒她,脸上写满了她病糊涂了样子。
“景文,我,现在姐这样子,才舒服嘛。”景秀插嘴道。
“姐现在比以前活的随性了很多啊,我就觉的现在姐这样挺好的。”景秀笑了笑,露出了大白牙。
“看看,跟景秀多学学,一跟个老头一样。”灵溪煞有介事的道。
“姐可是嫌弃景文唠叨了?”景文低下头轻声道。
“傻景文,你姐要嫌弃你,早把你给丢一边去,派你到我身边来气我嘛?”灵溪自己被她这副可怜样给气笑了。
这丫鬟生就来治她的。
景文听闻,嘴角杨起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只要姐不嫌弃就好。”景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