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亲的吧?
动不动就哭,戏精和老戏精?
“行了,您别哭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行嘛?”灵溪按着脑仁忍住了要打饶冲动。
这灵溪她瞧着不是病死的,估计,是被这起老头给气死的!
“你也知道你错了?你错那了?你你错了那!”
“……”灵溪。真不想再忍了!
灵域老泪纵横指着灵溪颤巍巍道:“老头子那死了,那绝对是被你给气死的!”
“行了,别演了,再继续下去,我以后都不回来了啊!”灵溪咬牙切齿的道。
“你敢!”灵域站起身手一拍桌子,朝着灵溪吹胡子瞪眼,冷喝道。
“那你就是希望我回来喽?”灵溪挑眉。
“谁稀罕?”灵老将军冷冷坐了回去。
“啧啧啧……”
灵溪翻了个白眼:“别演了,您不累嘛?”
灵域跳脚,怒道:“要你管,你这死丫头,走了几都不回来一次,现在知道来管我这老不死的了?”
灵溪沉默一会儿,道:“往后少看点话本子……”
“你真瞧不上那墨北城了?”灵域心翼翼的试探道。
灵溪目光坦坦荡荡的道:“我跟他早没关系了,这点您不用怀疑。”
灵域坐在椅子上,又变成了一脸威严的大将军,冷哼道:“往后多带景之来府里坐坐,老头子瞧着他,心里舒坦点。”
灵域想到什么,皱眉问道:“你跟他的事情,怎么传得满城风雨都是?”
他看着灵溪,直白道:“安和公主做的?”
那安和公主是当今皇上同父异母的妹妹,萧太妃唯一的女儿,太上皇膝下还活着的唯一公主,年芳十五,跟灵溪同年出生。
因为跟灵溪同一年出生,风头被他孙女压了一头,萧太妃当年心里了有些不平衡,总想用她女儿压她孙女一次。
后来,还是当今太皇太后把人整治了一翻,这萧太妃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那安和公主,灵老将军见过几次,没他家溪儿好看,满脸傲气,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是个没脑子的蠢东西!
灵域看着灵溪皱眉:“她为何要整这么一出?”
这几年两人接触的少,每次见面,两人总能碰出点火花出来,每次吃亏的都是那猪脑子安和,他孙女这点聪明,不用她担心。
灵溪从心底叹了一声,这狗血的两女争一男的剧情,道:“她也喜欢墨北城。”
“你别管,毕竟是辈之间的事情,您要是出面去教训她,倒叫人抓住了把柄,落下了口实。”
灵老将军被的脸一红,扯道:“老头子我才懒的管!你要是整不过人家,走出去,别是我灵域的孙女!”
“丢人!”
“知道了,我把她揍到哭爹喊娘!”灵溪轻笑道。
她太清楚这老头的性子了,她今要是不开口阻止他,明肯定会下朝去御书房找轩辕昊宇讨个公道。
她跟安和的事情,她爷爷去参与,总归是不好,免得让人她欺负人。
灵溪释然,既然她要撞上来,那她遍陪她演一演!既然避无可避,不妨一战!
奈何,她想过平静的生活,做个懒散的米虫,却总有一些霄之辈来找她茬!
老虎不发威,真拿她当耗子了!
灵溪信步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抬头对灵老将军“我给你阿锦这孩子……”
灵溪给灵老将军简单的了下阿锦的情况,灵老将军不情不愿的勉强答应帮她养几。
灵溪站在大厅,抱着阿锦询问着景文:“阿锦吃了多少饭?”
阿锦乖巧听话的比了两个手指头。
灵溪淡淡的瞥了一眼,看向了景文,景文忍笑道:“姐,公子确实吃了两碗饭,这回,他没骗你。”
“真乖”灵溪本来想亲一下他的脸蛋,瞅到这张黑不溜秋的煤球脸,简直难以下咽。
灵溪顿在了半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在这呆两,陪你太爷爷呆几,过几,娘亲再来接你。”
阿锦虽然委屈,但他知道,要听娘亲的话,娘亲才喜欢他,不会赶他走。
阿锦听话的点零头。
灵溪把阿锦丢到了灵老将军的怀里,灵老将军那张臭脸,嫌弃得不行,却忍住了没有把怀里的家伙丢出去。
“记住,不可随意对人动武,听太爷爷的话,不许气他。”
“太爷爷要是欺负你,你就找管家爷爷,可以给管家爷爷写纸条告状。”灵溪谆谆教导道。
阿锦双眼放光,猛的点脑袋。
那就意味着他可以不用开口话,可以写纸条了!
家伙乐了几。
灵溪回到相府,径直去了颜相的书房,行自假山前,房间里的灯火通明,一道修长的身影在窗前跳跃着,灵溪走了进去,她伸手推开了门,轻轻挑开帘子。信步走到了颜相的面前。
案桌上堆满了文书。颜相身着白色寝服坐于桌前,手执笔墨,正在挑灯批改文书,那只肥猫景宝,慵懒高贵的躺在旁边。
灵溪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景宝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高傲的睥睨了她一眼,伸出爪子舔了舔,又躺了回去。
颜相温润的笑道:“半柱香前,墨北城回月国了。”
“你还真是料事如神。”灵溪坐在了一旁。
颜相但笑不语。
这那是料事如神,他不来过就是拿灵溪来赌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墨北城,倒是比传闻中多了几分人烟味。
“你叫我的那些话,你觉的能让他相信几层?”灵溪忽然开口问道。
如何打消墨北城的怀疑,怀疑她不是灵溪。
颜欢教她的那些话,可看出来,这真正的灵溪是个血性的女子,墨北城跟她牵扯确实有些深。
而墨北城那人,城府太深,把什么都计算进去了,甚至把自己的人生大事都算了进去,灵溪是他的爱的女人,灵猫传了过来,换了蕊子,他不可能不怀疑灵溪。
私底下墨北城在查她,面上却表现的风轻云淡。
这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查,可见心思缜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