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华痛的眼一抽一抽,虚扶着身子沿着墙角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童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着,看见安锦华一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侯爷,您没事吧?”童跑了上来,看着自家侯爷,眼里满是担忧。
“行了,今个你也不用伺候了,回去抹点药,这两个给你放几假,嘶痛死爷了。”安锦华烦躁的挥着手,咧着嘴叫嚷着。
“少爷,奴才皮厚,没事。”那童道。
“啰里八嗦的干什么?叫你回去就给爷回去,要爷请你回去?”安锦华满脸不耐烦的吼道。
“奴才要走了,主子你怎么办?”童还是不放心,弱弱的抬眼看着安锦华的道。
“胆子肥了,敢抗旨你主子的话了?”安锦华一脚踹了过去,凶神恶煞的道:“再不走,明就把你给打发出府去!”
那童脸色微白,也不敢在坚持下去,朝着安锦华的俯了俯身,无奈,只好转身离开了原地。
安锦华一柺一柺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中那口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当真是流年不利,要让他找出谁这么坑他,他一定揍得他连他爹娘都认不出他来!
安锦华皱着张脸心翼翼的坐到潦子上,身上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席卷了他全身,感觉浑身要裂开了,痛的他头皮发麻,他挽起袖子,洁白的手腕上露出一道狰狞的鞭痕。
这更年期的老男人,下手真重!
安锦华咬着牙从腰间取出一瓶白色的白瓷器,用牙咬开了瓶盖,白色的粉抹洒在鞭痕上,让他额头上忍不住出零冷汗。
“安锦华,你这身份地位也太低零吧?”
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里,灵溪的声音传来出来,让安锦华瞬间愣了一下,洒药的动作都还在,半响没反应过来,紧接着灵溪从暗中走了出来。
“啧啧啧,安侯爷的侯爷,居然被自己亲爹打的狼哭鬼叫的,真丢人!”
灵溪邪邪的嘲笑声荡在安锦华的耳边,让他顿时暴跳如雷,他起身怒视着床边的灵溪:“灵溪!你爷家做什么?”
“你、你潜入爷的房间到底是何居心!”
他警惕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生怕她下一个动作就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灵溪,你一个女儿家,你知不知羞耻!”安锦华扶着桌子恼羞成怒的瞪着灵溪。
作为一个现代人,都被这女人不要脸的精神给征服了。
古代不是很保守,女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嘛?
这女人能有点女人样嘛?
“陪姐姐喝点酒。”灵溪懒得搭理他,直朝着安锦华走过去,这可把安锦华给吓得不轻,他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交叉在胸前,嗫嚅着:“、爷是不出卖色相的!”
这模样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弱女子,而灵溪就是那恶人。
“……”灵溪瞧着这二货一副生无可恋不屈从的样子,眼角不住的抽搐了起来,她一脸便秘的看着安锦华,嫌弃的道:“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有色想法给姑奶奶踢除掉?”
“灵溪!你就告诉爷!你是不是对爷有想法!”安锦华一想起来自己最近受的委屈,满脸怒容的看着眼前痞里痞气的女人。
看着灵溪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丝毫不想回答他的话,安锦华瞬间怒了,他气冲冲的走到灵溪的面前,把一张纸条甩到灵溪的面前,冷笑道:“这纸条是你给我老爹的吧?”
“你在报复爷当众拒了你的婚,所以,你心存不满就肆意报复?”
“现在还想跟爷暗渡陈仓?”安锦华一脸被我猜中了,你现在无话可了吧?
灵溪看着安锦华这耍宝的样子,脑门一阵黑线。
这二货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蠢了?
“怎么?被爷我猜中了,你无话可了是吧?”安锦华看着灵溪冷嗤道。
灵溪嘴角上挂着抹寡淡的笑容,她把手中的那壶酒放在了桌子上,慢条斯理的朝着安锦华勾了手。
安锦华一看这模样,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义正言辞的看着灵溪:“别想勾引爷!”
“你过来,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你……”灵溪温柔的笑着道。
“真的?”安锦华将信将疑的问道,内心却有些蠢蠢欲动,毕竟,他这些日子都过的十分的苦逼,自从那日从皇宫中回来,那群老秃驴就跟狗一样,他到那,他们跟到那,那段时间,真的把他累的够呛。
所以,他迫切的想知道这背后害他的冉底是谁!
“真的,骗你姑奶奶这辈子都嫁不出去。”灵溪笑容诡异的笑着,而安锦华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看她都发了这么大的毒誓了,安锦华也就放心的走了过去。
黑沉沉的,总给人一股诡异的寒冷。
安候府的某个房间里传出了叫苦不迭杀猪声,安锦华身子本来就有伤,被灵溪按在地上狂揍了一顿,整个人都不好了。
“嘶,我灵溪,你这个样子是嫁不出去的!”安锦华扯了扯嘴角,淳淳教育道。
这女人这么暴力,将来谁敢娶一个暴力河东狮回去?
那不是找罪受嘛?
“喝酒就喝酒,那来那么多的废话?”灵溪不耐烦的吼道。
两人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酒瓶就这么在凛冽的寒风中喝着灵溪从路边买来的酒。
灵溪舒服的喟叹一声,眼里尽是满足,她闭着眼喝了口酒,安锦华闭嘴不话了,专心喝自己的酒。
“你有这么多时间关心姑奶奶的婚姻大事,还不如给自己娶进一个妻子。”
灵溪瞥了安锦华一眼,颇有些嫌弃:“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的京城中,只要那个姑娘眼睛没瞎,都会离你离的远远的。”
“你到时候可别一直单身下去,娶不到妻子。”灵溪似笑非笑的道,完,她又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中眼里有点朦胧。
“……”安锦华。
“爷长这样,多的是人想嫁给爷!”安锦华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