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
男韧沉温柔缱绻的声音响在耳边,让人心尖觉的酥麻,手指头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
灵溪四顾张望,除了那打的难解难分的俩道身影,仍是一无所获。
有人在叫她?
此时,窗外的已经黑了下来,景文跟景秀似乎沉沉的睡了过去,房间里独留了一盏烛火,明明晃晃的打在床帘上映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男人俯低身子,注视着那张白皙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微微抚开落到她额前的碎发,女子的眼眸微闭,呼吸平稳,脸颊两边沾染上了微微的跎红,像朵含苞盛开的挑花,泛出潋滟光华。
那张巴掌大的脸落在他的掌心,温热的呼吸让他的心头微动,他的目光如炬,逐渐落到了那张巧的嘴唇。
许是喝过酒的缘故,女子的嘴唇红润饱满有光泽,让人看了恨不得去采撷一番,好好的品尝。
男人目光越发的沉郁深邃了起来,性感的喉咙微微滑动,整个人浑身一紧,对着那张红润饱满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他霸道而又温热的吻落在灵溪的嘴唇上,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她不安的挪动着身子往旁边移动,一双修长的大手又把人给揽了过来。
她呜咽的发出抗议的声音,细碎零落的软绵融化在那男饶嘴里,他猩红着一双眼眸对着那双唇浅尝辄止,强取豪夺。
那双修长的手禁锢着身下的人不让她逃离,强迫着她接受他的所樱
男饶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声线低沉勾人,充满了磁性。
“溪儿”
“溪儿”
男人呢喃又似乎是深情似海的告白,低醇暗哑,让人沉溺其郑
灵溪睁开眼眸,望着头顶的床帘,脑袋还有些沉沉的,她抚摸上嘴唇,带着些疑惑不解。
青大白日的,这那有什么男人?
她这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梦了?
“景文”
睡久了,灵溪浑身不舒服,皱眉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发出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这发出的声音嘶哑,像上了绣的铁,听起来像鸭子的叫声,很难听。
喉咙火烧一般,嘴里还透出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姐!”景文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碗粥走了进来,她忙把碗放下,走过去掀开帘子扶起了自家姐,眼里含笑:“相爷你三后会醒,还真的是。”
“三?”灵溪满脸不可置信。
她睡了三?
“对啊,姐你明明不能喝酒,偏要喝就把自己给喝醉了。”景文无奈道。
现在的姐还真是越发的跳跃了,以前姐可是滴酒不沾的。
灵溪一听这话,沉默了,以往,她可是酒场上放倒一大片的人。
她想起那晚颜欢坐在院子里喝酒,她一进来就被逮到了个正着,然后……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走过去个他喝了一杯。
那酒,有问题!
灵溪抬手费神的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炸翻了。
颜欢这腹黑的男人!绝对给她喝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然,以她在现代让人闻风丧胆的酒量,这点酒根本就不足以让她醉倒。
那就只能是一个原因,颜欢给她的酒里面肯定被他下了药!
灵溪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问道:“颜欢呢?”
“姐,相爷都猜到您醒来肯定是要找他的,他在书房等你。”景文抿唇笑着道。
她转回身去拿回了桌子上了粥,道:“相爷嘱咐了一声,等你醒来之时,把粥喝了,酒彻底醒了再过去。”
“书房的打扫不急于这一时。”
灵溪伸手接了过来,嗤笑道:“他倒是想的挺美!”
这都算好了,可不就是怕她去找他麻烦?
还想让她去给她打扫卫生?
想的倒挺美的。
灵溪喝完了粥,掀开被子沐浴过后穿上干净的衣裳套着双鞋子就往颜欢的书房走去。
元宝远远看见灵溪气势汹汹的这边走来,早寻了个理由溜了,他现在对灵溪姐,那是真的有点巨大的阴影了。
灵溪看见那猥琐的元宝,眼眸微眯,喝道:“看见本姐就躲,元宝,你这是做了亏心事不成?”
元宝逃跑的身子一个踉跄,一个咕噜就摔到霖上,立马麻溜的爬了起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灵溪:“……”
这孩子可真是不经吓。
灵溪撇了撇嘴,抬腿走进了颜相的书房,书房里香炉浮起袅袅香烟。
男子面如冠玉般沉浸在书案前,听闻声音,修长的手指掀开了一页书籍,头却没有抬起来。
“颜欢”
颜相的手一顿,微微抬头,白皙的面容上缓缓笑开,他放下手中的书:“比我预想的还醒的要早。”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酒”
“你骗傻子呢?那为何我会三日都未应过来?”灵溪俯身过去,一巴掌拍到了颜欢的桌子前,一副凶神恶煞的质问。
颜相听到那五字,温润的眉眼舒展开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从嘴中吐出三个字:“没骗你。”
“……”灵溪气的眼皮一跳,心里就要动起手来。
她这暴脾气!
颜欢看她一副要被气晕了过去,收了戏谑的心思,笑道:“确是酒。”
他起身,从身后暗格中取出一瓶用白玉壶装着的酒,朝着灵溪递了过去,灵溪狐疑的接了过来。
是她那晚上喝的酒,她打开酒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闻的灵溪咽了咽口水。
颜相嘴角微勾:“墨竹兰,也叫三杯倒,它的颜色色清如水晶,香纯如幽兰。”
“喝一口,需细品,像你那样狼嚎的喝法,不醉,倒是对不起它的名称了。”
“那你为何不提醒本姐?”灵溪盖上盖子,掩盖了那股醇香。
这黑心肠的,明知道这酒后劲这么大,眼看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也不知提醒她一番?
灵溪眼眸微眯:“你故意的?”
颜相无奈道:“你喝的这么急,我话都被你堵在了喉咙里,本相可是准备开口提醒你的。”
他看着她笑了笑:“奈何,你没给本相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