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等着看好戏吧!”灵溪神秘的一笑,朝着颜欢抛了个媚眼。
“闹够了?”颜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向看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闹够了就回去,明接着练习武功,免得每次都要本相出手相救。”
“……”灵溪收起了血笛,冲着颜欢的后脑勺比了个中指:“你不来,姑奶奶也能脱身!”
就是会受点伤,破点皮,可当特工的没有不受赡,受伤对她们来,那都是事。
颜相回头睥了她一眼,一回头就看见她竖起来的中指,灵溪尴尬而礼貌的笑了笑,只见那双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冒出来,形成了一双手,她伸出双手打了个哈欠,装着很困的样子。
颜相收回了眼,嘴唇微勾,抬着修长的腿就往西苑走。
灵溪一脸见鬼了跟在他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的回西苑,为了将就灵溪,颜相也没用轻功,清冷的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那身白色的人影似乎更长啦。
一身雪华白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形容得就是颜欢这样的。
清冷、温润。
矜贵、优雅。
灵溪难得有了几分孩子的生机,一路踩着颜欢的影子回的西苑,猝不及防的低头的灵溪撞上了坚硬的背,她鼻子被撞的通红,怒道:“谁让你停下来的?”
“几岁了!玩这么幼稚的游戏?”颜相丢下这句话,独自回了房,“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了个严实。
生怕灵溪会偷窥一般。
“……”仙人板板的!
“颜欢!你最好祈祷有一别落到我灵溪的手里!”灵溪捏了捏手指头,愤恨的瞪着那扇关闭的房门,转身回了自己的屋,“澎”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门。
回到房间的时候,阿锦已经戏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等着了。
家伙坐在床上,盘着腿,腿上还放着一本书,家伙听见了声音抬起了头,看见是自家的娘亲,眼睛里都是冒着光的。
“娘、娘亲”
家伙的声音软软糯糯的,白白的一团,很像个包子。
灵溪从颜欢那里的受得气,在儿子这里完全的得到了安慰,她一把楼过儿子的身子,放在怀里抱着。
“阿锦,今学的怎么样?”
“阿、阿、阿锦、很、聪、明,一学、学就会!”阿锦有些自豪的又有些腼腆的道,完,他红着脸从身后抽出了一个纸条,上面全是他提前写的话,都是要给娘亲的。
“师傅,阿锦是生的奇才,好好的学,以后会胜过他,往后江湖上提起阿锦,就能让人闻风丧胆,那时候,阿锦就可以保护娘亲啦!师傅还,娘亲你也很有赋,想让你跟阿锦一块学医制毒。”
等灵溪读完纸条上的字抬眼就看见自家傻儿子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她,她一甩手拍到了傻儿子的头上,一把扯过被子盖到他的头上:“睡觉!”
乌漆墨黑的,灯火也被灵溪扇灭了,那双蓝色的眼眸亮晶晶的睁着,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家的娘亲,家伙拱了拱身子,慢慢的移动到了娘亲的身边,胖手一把楼着娘亲撒娇:“娘、娘亲,要、要、抱、着睡觉觉”
家伙的声音软糯糯的让人无法拒绝,灵溪闭着眼睛楼着人就睡了过去。
一大一就这么相拥而眠。
窗外响起几声虫鸣声,昏暗的灯光被风吹得若隐若现,屋内黑漆漆的很安静,只能听见稍弱的呼吸声。
一道白色的身影霍然出现在窗前,风清月朗星稀照耀得人宛如嫡仙降临。
颜相抿了抿唇,身形快速的闪到了床前伸手给这一大一点了穴,负手而立。
挥手之间,屋内灯火瞬间一片通明,那张美如颜玉的白皙晶莹剔透,红润的薄唇泛起淡淡的光泽。
颜相俯身一把楼过阿锦朝着外面的床上走去,轻轻的把人放下,给他盖上了被子,转身无情的离开。
颜相看着四肢不协调四仰八躺的女人,眉眼微蹙了起来,似乎有些嫌弃,他伸手,一一给她摆正了身体,双手交叉在腹部,睡得笔直,很是雅正的身姿。
这是灵溪有生之年第二次这么睡得端正。
摆正了人,却让他微微恼了一下,他抿了抿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缓慢剥开那层衣裳,露出了里面被烫赡肌肤。
肌如白雪一般,整个手臂上如藕一样白皙,却被一团红沾染上了颜色,不丑,却显得有几分妖魅。
颜相目光凝了凝,面不改色,行得正坐的端,目不斜视,坐怀不乱的从怀里掏出了药膏,尾指微勾倒了一点在手上,随后敷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心却颤了颤了,触手而来的是娇软得不可思议的肌肤。
灵溪生的肤白貌美,清纯绝美的脸蛋睡着了,一看就楚楚动人,她的身材纤细丰满,白被一层衣裳给盖住了,夜晚一件单薄的丝绸黑色睡衣,倒显出了几分性感,怎么也掩盖不了里面的风华,使的面庞、魔鬼的身材的就是灵溪这样的女人。
突然那双手微微顿了几下,颜相闭了闭眼,扯过被子盖住了里面的风华绝代,又挖了些药膏给人慢慢的敷着。
清风明月般的颜相向来不做这些宵之辈会做的事情,颜家的家规严苛,颜相本人也向来高洁如同圣人一般,清心寡欲的让世人差点以为他是断袖,占人便夷这种事情,他是不屑做,也未曾做过的。
他坐在床前,目光意味不明。
只是……
今他被她看光了,这人却不想对他负责,他向来恩怨分明、礼尚往来。
那双修长的手指扯过被子,轻轻你挑起了她衣领处的扣子,熟轻熟路、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丝绸睡衣上的腰带。
只要往两边一扯,他就可以如愿以偿。
白皙如玉的手指在她胸前停顿了下来,狭长的凤眸眼尾微微泛红,没有再犹豫一分,大手一挥,黑色丝绸便落到了两旁,傲饶身材怎么也遮挡不住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