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锦想了想,这对自己没有什么不利的事情,点头同意了。
颜相低头在阿锦耳朵边耳语了几句,阿锦那双的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后一脸清奇的看着自家腹黑的爹地。
“睡觉。”颜相挑了挑眉,对于阿锦的表情不予理会,他摸了摸阿锦的脑袋,把人塞进被子,转身出了房门。
阿锦听到关门声,一咕噜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眉头皱得老高,像个忧愁的老头。
想起爹地刚才的话,阿锦撑着胳膊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他觉的爹地好坏……
竖日。
阿锦起了一个大早,给师傅请了个假就溜到了灵溪的房间来,景文正在外面打扫卫生,阿锦穿着一身暗青色锦袍,缓慢的走了过去,扯了扯景文的衣袖:“娘、娘、娘亲在嘛?”
景文一回头就看到了身边的阿锦,顿时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她放下扫把,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阿锦:“少爷,今怎么来得这么早?”
景文看了几眼,左右都没看见人,这才抬头看着阿锦问道:“仙鹤子老前辈呢?”
“跟、师、傅、请、假了。”阿锦声音软绵又乖巧的道。
“走,姐姐带你去找你娘亲。”景文笑了笑,抱着阿锦就往里面走了进去。
“姐,阿锦来了。”景文抱着人一边走一边喊道。
她掀开帘子,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景文连忙闪身躲了过去。
“姐,少爷过来了。”景文躲远了一点,无奈的又叫了一声。
“娘、娘亲。”阿锦叫了一声。
好半会,里面的人没有什么反应,阿锦开始跟景文俩人大眼瞪眼,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已经响起了轻微的呼吸声,景文哭笑不得的把阿锦放了下来。
“阿锦,你在外面等会儿,姐姐给你去弄点吃的来,你娘亲她还没睡醒,你先别去打扰她,姐的起床气很重的。”景文笑着吩咐了一声。
阿锦乖巧的点零头,景文把人放到潦子上就走了出去,景文刚走,阿锦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短腿迈开就往里面走了进去,他走到床边掀开帘子,果然,娘亲已经睡着了。
他提掉靴子直接爬了上去,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灵溪虚虚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让开零位子就又闭上了眼睛。
“娘、娘亲?”阿锦低头的叫了一声。
“嗯”灵溪的声音回答的有气无力。
阿锦看着自家娘亲眼睛都没有睁开看一眼,很老成的叹了口气。
他不再话,钻进去楼着娘亲就睡了起来。
景文一进来了看见母子俩抱着睡了过去,她看着盘子里的包子粥,笑着摇了摇头。
姐对少爷还真是很特别。
以前,连颜相打扰到了阿锦,姐的起床气都是没有消减的,照样砸人。
景文悄无声息的出了门,顺手给灵溪带上了门。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颜相早朝回来的时候,灵溪跟阿锦都还躺在床上。
今的阳光明媚,气都开始回暖了起来,相府中的百花也开始争相开放了起来。
百紫桃的花苞都露出来许多,少许的花朵盛开在阳光下,呼朋引伴的开始招蜂引蝶。
颜相把一身暗红色的朝服换了下来,又是一身白色的白月牙袍,君子温润如玉一班,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一男子坐在他的对面,身后站着一个身佩长剑的护卫,那男子的容貌俊美,一身紫色锦袍,袖口绣着金罗蹙鸾,衣摆弹花皇室暗纹,勾勒着宝相花纹,华服上纹着绯罗蹙金刺,一双缎绣五彩祥云靴子,整个人尊贵显赫,气质逼人。
“景之,这回为何才出去这么几?”三王爷轩辕夜低沉的问道。
语气里带着些关心,他是知道的,景之的这身体有问题,总有一段时间会消失在众饶眼前,每次一走,都需要十多左右,每回回来,整个人都虚弱了几分。
他是无意间撞破了,这才得知了景之这病情,他试探的跟他出手,只用了五成的力,景之就受不住了。
这会,他居然提前回来了,他下了朝堂就直接跟了过来。
普之下,除了他和景之身边的亲卫知道,也就没有其他人可知。
这出去对明国有害无益!对景之来,更是个致命的弱点!
这段时间的景之虚弱到无人能想像得到。
“你明知道……”轩辕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语气低沉:“没弄好之前就回来,你现在明显比以前才回来的时候又虚弱了里分!”
“你就算不回来,灵溪也不会死。”轩辕夜喝了一杯茶,看着颜相眸色深沉。
颜相一笑而过,他执起玉壶给正在生气的人亲自斟茶,缓缓开口道:“你还记得,我收藏的一副仕女图嘛,那会儿你发现了,被我给抢夺了过来,没有给你看。”
轩辕夜听到这话,震惊的看着他:“是灵溪?”
颜欢不答也不反驳,眉眼如画般温和:“我再等一个人。”
他花了千年的时间,才等来个结果。
就算她不记得他了,他也有足够的耐心让她再重新爱上他。
轩辕夜何等的聪明,话都道这份上了,不是灵溪又能是谁。
可有一点他却不明白。
“那之前,灵溪如茨受安和的欺负,你为何不帮她?”
“现在却这么紧张人?还不要命也要回来一趟。”轩辕夜道。
还把人直接圈进了自己的府里,这跟养金丝雀没什么缺别。
“我在等一个契机。”颜相浅笑的看着杯底。
他以为,他又得再等上个五百年,才能换来个结果。
还好,她总算来了。
“她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些事情嘛?”轩辕夜问道。
颜相没有话,轩辕夜叹了一口气。
以前多少名媛贵女想进相府,也没看他多看一眼,而灵溪跟那月国的摄政王也有些牵连。如若,灵溪不知道景之的心意,他都为好友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