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在他眼里,确实不算什么,文言文他背的比谁都顺溜,让灵溪去科举考试,她看看书,也是顺手捏来。
这方面,他们占太多优势,毕竟,古人那些名诗词句在那里摆放着。
他们不过采编者。
“你让他这个月跟着景逸,就是本相的,景逸是上几届学子中的状元郎,他熟悉考试流程和大概风格,可以叫景逸教教他。”颜相点到为止。
谢景逸是经历过科举考试的人,历年科举老师会出些什么题,考过的人都知道,圈几十个大概的方向,最后进行冲刺,就跟高考一样,老师们会根据历年高考试卷来出题,给学生重点规划。
而这人,最是谢景逸不可。
安侯爷喜上眉梢,要不是颜相给人扶着,他差点没朝着他跪了下去!
“多谢颜相!本候替犬子谢过颜相!”安侯爷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心中无法言。
颜相摇了摇头,客气的道:“侯爷客气了。”
“元宝”颜相声音刚出,元宝就从某个角落里落了出来,圆圆的脸上满是笑意:“爷?”
“去本相的书房给安侯爷取几本科举考试的书来。”颜相。
“是,元宝这就去。”元宝应完,立马屁颠屁颠的朝着书房而去。
“侯爷先喝杯茶,等元宝去取书,请。”颜相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安候爷朝着他指的方向坐了下去。
“实话,我家那子,还真是一无是处,颜相您也夸他,他什么样,他老子最清楚。”安侯爷坐下来就直接把安锦华从到大的丑事全曝了出来。
“那子,别人家四五岁的孩,那个不是活蹦乱跳的,跟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或者,懂事点的,像谢家那子,四五岁便会吟诗作对!可我家那个,整不是吃,吃了睡,就是搬根椅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这都七老八十才做的事,这子每重复着还不腻?”安侯爷瞬间脸色就铁青了。
七老八十才做的事?
灵溪默默的喝着茶,安锦华那生活,便是俩人最羡慕的退休生活,最好西瓜、冰镇饮料、零食琳琅满目,电脑手机用不断,美女帅哥坏绕,一根老人椅坐到底。
这便是所有杀手最向往的地方!
“教他武功吧,他不学,教他读,两气走一个老师!只差没把本候给活活气死!”安侯爷继续吐槽着:“要不是他爷爷把人抓去练功,只怕,安家的轻功都没有人继承了!”
安侯爷:“把啦啦啦……瓜啦啦啦……巴吉拉拉……”
被迫磕家常的夫妻二人组。
“……”颜相低头喝茶,嘴角微上杨,保持最基本的优雅涵养。
“……”灵溪嘴角抽搐,抬头第无数次望,第次看向颜欢书房的方向,继续换个姿势摊在椅子上。
这安锦华到底是干了多少混账事?活生生的把如此凶猛的壮汉给逼成了这样?
“爷,您要的东西拿来了。”元宝从大院前走进了大厅郑
怀里堆了一人多高的书,把他的脸都遮住在了书籍下面。
“咳咳”颜相咳嗽了几声,安侯爷聚然停了下来:“相爷,您没事吧?”
颜相冲着他摆了摆手:“无事。”他抬眼看着元宝:“把书籍给安侯爷。”
“侯爷,给。”元宝走过去将书递了过去。
安侯爷接了过来,一脸惊愕,怎么会这么多?
他是武夫,大字不识二字不认,这些年也亏得安夫人教了他一些字。
“怎么多?”安侯爷一脸诧异。
“这只是部分,大多重点书籍,安锦华这时候了,就只有看重点的书,一般的人,从懂事开始,家族里就开始培养,这也要许多年才能考出个好成绩。”颜相解释道。
“……”安侯爷。他是觉的那兔崽子没什么指望了。
安侯爷走了之后,灵溪终于忍不住望感叹道:“安锦华就是个祸害啊!”
颜相目光闪了一些,他仔细辨认着她的脸,确实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安锦华是单相恋,自做多情?
颜相嘴唇微勾,这最好不过,也懒得他再出手。
“溪儿”颜相笑着看着椅子上慵懒的人。
他走过去将人拉了起来:“走,带你去吃点东西。”
“你又饿了?”灵溪满脸疑惑的问。
“带你去个地方。”颜相笑了笑,没目的地,拉住她就往外面走。
灵溪跟在他后面,出了府,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后停在了四王府后面。
“四王府?”灵溪看着那扇金灿灿的门牌匾,发出了内心的疑惑。
来四王府吃东西?
灵溪看向颜欢,这人,还真是能折腾……
果然不能用普通饶思维去看颜欢。
“下来”颜相在马车外向灵溪伸出了手,灵溪看到他如此真诚的份上,勉强的矫情了一回。
“来四王府干什么?你真来吃东西?”灵溪纳闷了。
“
“四王府昨些日得了些上好的佳酿,带你来尝尝。”颜相边边带着人往里面走。
灵溪进了门,跟着四王府里的下人左拐右拐,到了一个花园停了下来。
“何将军?四王爷?谢景逸?你们怎么都在?”灵溪看着椅子上的几人正在侃侃而谈,微挑眉。
在场的除了这三人,另外几副陌生的面孔,她不认识。
谢景逸最先看见人,立马起了身,走到颜相身边叫了声:“老师。”
“嗯”颜相点零头,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谢景逸朝着灵溪看了过去,多了些笑容,少了些严肃:“师母。”
“哎!”
灵溪笑了起来,看着这么乖巧的人,忍不住抬手准备摸摸,半路被人给截了,颜相抓住她的手,放了下去,淡淡的:“不要乱摸别人头。”
灵溪无所谓的收回了手,可身为颜相好友的四王爷却笑了狭促。
这明明就是今醋喝多了!
谢景逸抿唇笑了笑,又克制着自己。
“师母,里面请,给你们留了位子。”谢景逸贴心的在前面带路。
“颜相,可算来了!”何将军笑的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