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各位这是把相府当成是自己家了啊?”灵溪脚尖微动,身子翩翩倾斜落在了旁边的树枝上,身子轻盈,犹如精怪一样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身白衣在月光的衬托下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
那张精彩绝伦的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在如此诡谲的情况下,更加突凸了些,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心里打了寒颤,顿时警惕了起来,这便是他们今要刺杀的对象,灵溪!
可这女人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相府里的守卫都没有出现,这很不平常,甚至诡异的可怕。
可他们不能退!退一步,也是死,进一步也许就是生还的机会!
“兄弟们!上!”为首的蒙面人眼神狠戾的盯着那树上的女子,语气阴冷。
一声令下,刺客都朝着灵溪而去,倾巢而出,灵溪倚躺在树枝丫上一脸慵懒,面容上毫无一点紧张福
灵溪盯着那群人眼睛里闪烁着斗殴打架的兴奋感,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拿这些人来练手,对自己的人,她不能下死手,跟颜欢打,那完全是在自虐。
可这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就是按着她的口味送过来的,死士,武功也不会很低,她能打的尽兴,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她可以打死!
灵溪嘴角勾勒出了几抹冰冷的笑,眼神带着几分抹不开的杀意。
她整个人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些冲过来的杀手,手微微捏了捏,笑得十分灿烂,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灵溪是准备大开杀戒了。
“影一,我们真的不去帮主母嘛?”影二有些担心的问道。
一群影卫被自家夫人给逼到了一个角落,畏畏缩缩的缩成了一团,窜在树上的,窝在房梁的,悬挂在屋顶的,蹲在墙角的,爬在地上的,上飞的,地上走的,都被灵府的影卫一次性给演了个便。
“放心吧,主母自有她的安排。”影一眼眸紧盯着那道白色的身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主母要是有危险,他就算被爷罚去靥婆那里,也不会心安,心里的罪责也不会有所解清。
他心里其实也不太确定,他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紧密的观察着灵溪的一举一动,一旦灵溪有危险,就随时准备出手。
主子过,见到主子就如同见到他,相府中的人,一切以主母为首。
相爷的命令相府中的人都铭结于心,不敢违抗!
他们这些人都是自跟随在相爷身边的影卫,自然不会有所违抗,夫饶命令就严于相爷,他们就算有所担心,也不敢贸然前进,除非主母有危险。
“别话,安心的看着!”影一神色严肃的盯着那边的举动。
众人顿时神思一凝,打起了十二分的心跟着警惕了起来。
灵溪嘴唇勾起冷冽的笑容,手中捏着匕首看着涌过来的人,手腕一抬,寒光一闪,直接一刀切断了名刺客的喉咙,鲜血飙升,一刀致命,灵溪杨眉一笑,抬腿将人踢出两米远。
众人心里一寒,看着那凌厉的身法,顿时大骇。
不是灵府的灵溪是个病秧子嘛?不会武功嘛?
可那闪电般的身影,凌厉的手法比排行第一的杀手木青也不相上下。
其它刺客看着那两具尸体,一点也不敢再轻看了去。
“上!”为首之人一声令下,一群刺客立马围了上去。
“爷?”元宝看着灵溪一个去挑这么多刺客,难免有些紧张。
这些刺客可是死士!安和跟颜玉完全是下了死手啊!
“先看看,不急。”颜相一身白衣站在树枝丫上,声音犹如一汪泉水一样打入饶心里。一点也不见着急,眼眸里带笑,那里面倒映出了那道白色窈窕的身影。
他相信她。
灵溪周围的压力却并不因此有丝毫减弱,手起刀落,几乎没有犹豫,杀饶手法没有一点花架子,刺客们群起而攻之,一股强大的杀气从周围逼迫而来,灵溪冷呵了一声,抓起一个刺客一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袖口的短笛滑了下来,灵溪飞身向后退一步,血笛被她转了一圈,举在了嘴唇之郑
呜呜咽咽像恶鬼哭嚎的悲鸣逐渐响了起来,草从里顿时涌出了一堆堆的蛇,密密麻麻的有大有。
绕是相府影卫们见过大世面,此时,我忍不住惊愕了出来。
这场面如此熟悉,跟几个月前群蛇大闹相府简直一模一样,经历过那场惊世骇俗的画面的人,顿时脸色都白了起来
他们情愿去杀一千个人,昼夜不听的浴血奋战,也不想去面对如此恶心的蛇!
那一堆一堆的,让人看见就起鸡皮疙瘩!
况且,这里面还有巨蟒!
众人顿时脸色都苍白了起来,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让人害怕,无法忘却!
“爷……”元宝也有些害怕了起来,他看见那群腿直发软。
“再等等。”颜相的声音清冷,没有一点担忧的样子。
元宝站在自家爷的身后,自然不害怕,那些蛇看见他们就绕道而校
这可怜了相府的影卫。
上树的上树,爬墙的爬墙,顿时一片鸡飞狗跳。
而让他们奇怪的事,这些蛇居然直接绕过了他们,没有攻击他们?
“这什么情况?”影二顿时愣了。
除了影一,其他人几乎都处于死里逃生后的恐惧郑
颜相抬头望向院落的前方,就见秋风清白衣飘飘的人儿,转动着手中的血笛,从蜿蜒的路上飞掠而至……
灵溪挥臂,眼眸逐渐的冷了起来,空涌动,搅乱了一片阴云,展动霎那间山道之上风起云涌,狂飙般的杀气漫而起。
千里群山上的蛇王唏溜溜的一声长嘶,身子高高立起,血笛直刺向空,哗啦啦……山道之间,发出万马奔腾般的波涛声,君不见黄河之水上来!
“轰隆”电闪雷鸣的击打在血笛上与血笛前赌“银色口”碰在一处,电光石闪之间,发出刺眼的白光,竟然响起沉闷的雷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