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尾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不足为惧。
只是……
谢北礼有点麻烦。
两人住在一起,孤男寡女。
很有可能发生点什么。
“去什么去!”苏礼不悦。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侧脸,低声哄她,“别气了,今晚不行,明。”
“那部漫画再火,没有你去拍戏,电影不定会扑街,我们拍其他的,我给你投资?”
苏礼手指卷着发丝,“我缺的是钱吗?”
“我知道你不缺钱,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现在流行改编电影电视剧,你喜欢哪篇,我给你买版权,你演女主,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殷则幕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好不好?”
好当然好。
可是……
她不甘心。
国内的导演,年轻一辈中最出挑的是谢北礼。
然后是费从容。
其他的都不是很入流。
老一辈的导演,现在轻易不会出山。
“太重了……”苏礼肩膀往前倾,躲开他的手,“我去睡了。”
“你睡,明,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殷则幕双手僵在半空中,“给你出气。”
苏礼起身就走。
气死她了。
“晚安……”殷则幕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淡淡的扫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
大姐,就是脾气有点大。
翌日清晨,谢北礼在舒适的大床上醒来,迈着长腿,直直往外走。
他指节微曲,插进发丝间,懒懒的揉了几下。
茶几上的包不见了。
谢北礼目光清明起来,大步走向客房。
门开着。
行李箱放在地上,敞开着,里面零零碎碎很多东西,大床上薄被凌乱,没有人影。
他伸手摸了一下床单,冰冰凉凉的。
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谢北礼转身,一脚踹在无辜的行李箱上,低声道,“温秋尾,你特么的,居然不叫爷!”
姜闲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2米2的大床上,白色的纱铺满了整张床,化妆师跪在婚纱上,给她弄头发。
“少奶奶,别玩了。”老妇人站在一旁,“今是你和少爷的婚礼,要重视,这时候了,就别玩游戏了。”
姜闲也是千金大姐,从来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也是看在秦望的面子上,才会乖乖的遵守秦家的规矩,在秦家父母面前乖乖的。
可是……
这并不代表一个佣人,可以指使她。
姜闲扫了她一眼,“张妈,这也不需要你,你也不会弄,不如去前面吧。”
“少奶奶,夫人让我在这里看着你。”
“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跑。”姜闲嘴角一抹冷笑,“你也了,今是我的大喜之日,我要开开心心的,这婚礼才能继续。”
张妈一副为她好的样子,“少夫人,我也是为了您好,这游戏玩多了,手机看多了,容易视力下降,以后生出来的孩会遗传,从就近视眼多不好……”
姜闲游戏角色死了,屏幕黑了。
她刚想反驳张妈的话,余光看见秦母,手机一下子放进婚纱郑
她微笑的看着进来的秦母,“阿姨好。”
婚礼还没有举行,她还没有改口。
秦母一袭深蓝色的旗袍,珠光宝气,端着双手在前,“你是晚辈,张妈是家里的老人了,她给你的,都是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