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温秋尾微笑的歪头,“他会听见,但是他不会记得。”
温母轻声的“恩”了一下。
她一走过去,摇篮里的家伙就扬手,想让她抱。
“不打扰你们母子情深了,我出去了。”温秋尾慢慢的往后退。
姐姐的生日,今年不想办任何的生日派对。
她计划让他们母子两去玩。
前提是……
她现在要去接景期年。
温家别墅门外,谢北礼坐在驾驶位,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推开了车门,“尾尾。”
温秋尾坐进车里,“谢大导演,您今居然有空吗?”
“樱”
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他居然还有时间陪她玩。
佩服。
温秋尾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去接年年。”
谢北礼心满意足的开车,“你们这么明目张胆,景深沉居然不管,你觉得他在玩什么,或者在等什么?”
“管他的。”温秋尾系上安全带,“姐姐开心就好。”
对他来,她开心才最重要。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他们去玩,然后我们去做什么?”谢北礼难得有时间陪她。
她其实想跟着一起去的。
但是谢北礼在,还是算了。
总不能让他也跟着一起去。
她笑着道,“你想去哪玩我陪你。”
“好。”
月朗星稀的夜,温秋尾趴在床上,拳头锤着白色的枕头。
可恶!
可恶!
谢北礼简直太可恶了。
是陪他玩,结果一整都待在房间里。
她脸愤愤的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眼角忽然一抹坏笑。
浴室里的谢北礼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慢条斯理的收拾好出去。
床上空空如也。
“尾尾?”
“温秋尾!”
连衣服也不见了。
温、秋、尾!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在哪?”
“你来找我呀……”电话那边传来她轻快的嗓音,“拜拜咯……”
手机里马上就传来挂断的忙音。
与此同时,温秋尾坐在露的餐厅中,对面景期年脸蛋红红的,刚刚在沙滩上跑了几圈。
“头发该剪了。”温初夏温柔的给他擦了擦额前的汗渍,“我给你剪?”
“妈咪,你会剪吗?”景期年问道。
“不会。”
她只是想试试。
如果他很的话,她应该会给他剪着玩。
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剪毁了,变丑了,就不太好了。
“让理发师给你剪。”温初夏放弃了那个想法。
服务员陆陆续续的上菜,最后是一个巧可爱的生日蛋糕。
“妈咪,生日快乐!”景期年手里献宝似的送给她生日礼物。
是一副画。
儿童的卡通画。
她和年年拉着手。
旁边的字迹清晰明了:妈咪,我爱你。
“谢谢。”温初夏很喜欢。
“吃饭吧!你们以后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一起做,很多话可以。”温秋尾双眸微眯,月牙似的笑眯眯的。
忽然,餐厅里走进来很多身穿西装的男人。
景期年大眼睛一瞪,手拉了拉温初夏,“妈咪……”
温初夏刚把画放在包里,她一抬头,就看见西装人群中走过来的景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