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军所过之处。
“轰隆隆!”
引发了震天动地之音。
……
此刻。
正值午夜。
太原府的军民,都在半睡半醒间惊醒。
……
“怎么回事?”
“突厥人杀过来了?”
“赶紧躲起来。”
“娘希匹的。”
……
整个太原府都乱了起来。
人们顾不得穿衣,赤着脚跑出来。
“啊!”
当他们看到一千贼军,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席卷而过,个个惊呆。
……
“这好像是咱们的府兵?”
“大半夜的干啥,莫非战事有变?”
“不对,他们不是府军。”
不乏眼尖之人,似发现了什么,惊叫出声。
……
“嘎嘎!”
一名全速前进的囚犯,不忘扭头。
冲着躲在门口、站在窗口的太原府军民,露出了狰狞嗜血的笑容。
“啊!”
一声尖叫,那人差点晕厥过去。
“不是。”
“绝对不是咱们的府军。”
“天哪,这群到底是什么人?”
……
全程无阻拦,行进速度很快。
临近州府。
“前面的人停下。”
得到消息的府衙令兵,匆匆穿了披挂,前来阻拦。
当头府衙郡丞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深夜入城所为何事?”
……
“滚开!”
李元霸爆喝。
……
路旁。
也不知谁家门前的一座石狮子。
被他单手举起。
浑身肌肉块块隆起。
抡圆了,猛地投掷而出。
……
石狮少说也有七八百斤重。
被他抡圆了,借助风势,力量更是暴涨。
……
破空声起。
“呼呼呼!”
石狮子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砸落。
……
“啊!”
府衙兵俱是变了面色,谁敢用血肉之躯前相抗。
一个个吓得面色发白,寸寸后缩。
“咔擦!”
石狮横飞十数米,摔落在地,碎裂开来。
再看府衙兵已乱了阵型。
……
在场超过百分之八十以的死刑犯,都是被府衙兵抓回去的。
此刻,便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杀!”
“剁了这帮杂碎。”
“冲啊!”
一个个嗷嗷叫着,杀了去。
……
“什么鬼?”
“你们是哪个军营的,我要报。”
“我要告你你们。”
府衙郡丞被打蒙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摁着一顿狂揍。
等他反应过来,数百府衙兵早已一哄而散。
……
“主公,这老小子怎么处置?”
铁匠等人揪着府衙郡丞,提到了李元霸面前。
“他?”
李元霸瞥了一眼,“带到后面,跟那帮家伙绑在一块。”
“好嘞!”
……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郡丞,朝廷正五品官员。”
府衙郡丞大叫着,这帮凶徒却不会管他,如同扔猪猡般,将他丢在了队伍后面。
那里。
有守将张义成,连同千守军,清洁光溜的待在原地。
……
“张将军,是你?”
郡丞看着被剥了披挂,只剩内衣裤的张义成,满脸错愕。
“你这是……”
……
“郡丞大人!”
张义成苦笑。
“一言难尽啊。”
……
“反了,反了他们了。”
郡丞大人不是傻子,前后照应,很快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怒不可揭道:“竟敢强抢守军,抓捕朝廷命官,我要报,我要去……”
……
“嘘!”
张义成吓得面色发白。
赶忙前阻拦,“大人,你可别说了。”
……
“干嘛?”
“张义成,莫非你也叛变了?”郡丞大人怒骂出声。
“好你个张义成,堂堂太原府守将,竟是这等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徒。”
……
“大人。”
张义成苦笑着摇头,“我张某却是贪生怕死之徒,实乃事出有因。”
说着,凑近郡丞大人耳旁,悄声的说着什么。
……
“什么?”
郡丞大人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他是国公爷的……”
“难怪,难怪!”
在张义成摇头暗示下,郡丞适时闭嘴。
面色苍白如纸。
不再如先前般义正言辞,刚强不屈。
半响。
一脸憋屈,哭笑不得。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
……
我特么也想知道什么事?
张义成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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