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方才逃走的那位,心机那叫一个深沉可怕,你以后定要离他远一点知道吗?”
树伯不以为意,反而是一副责怪的语气:
“哎!瞧你这丫头,有这般说自己相公的吗?
你呀,就是被你相公惯的!净爱胡说八道!”
我见规劝无果反被冤,留下句:“你爱信不信!”便愤愤然走了。
我气闷地立在屋前河岸边,望着水底嬉戏的鱼群,思绪飘回至一个月前……
那日我搀扶着花隐自地下室离开后,叫了辆马车,朝着他指引的道路方向一路狂奔。
不知是否是连夜赶路太过疲惫,不知何时我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转,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梨木雕花床。
匆匆起身打开房门,被眼前宛若仙境的美景吓了一跳!
千里烟波,万里芳华,彩蝶纷飞,鸟语花香。
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好像已经换了个天地?!
“你醒了?”
耳边突然响起花隐清润的声音。
偏头一看,锦衣玉带,飘逸如仙,哪还有之前被擒的半分狼狈样?
要不是脖颈处一条显眼的红痕,我都差些要怀疑之前地下室的一幕,只是我的一个梦境而已了。
看他走路脚下生风,面色红润,精神霍霍,丝毫不像是中了毒的样子,我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货该不会这么快就把毒解了吧?
我自己下的毒我了解,虽说只是使人全身虚软无力,使不功力,并无其它害处,但是没个十天半月,这毒是解不干净的。
难道……我又被他骗了?!
这黑心鬼压根就没中毒?!
他既然早已有所觉,那就真有可能没有真的喝下我递给他的酒!
想起他这一路还一直装虚弱靠在我身,气得我差点喷出一口黑血。
“你这么快恢复了?”我试探地问。
花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嗯,我身体底子好!”
果然……又被骗了!!
我看他这副嘚瑟样,不想给他面子,用带着鄙视的眼神睇他一眼,嗤笑:“呵……呵……”
“陌陌若是不信……”
花隐欺身过来,将我堵在门边,热气吹拂在我颈项,嗓音低哑带着诱哄:
“我们可以试试。”
说着还不忘眼神暧昧地自我只着了件中衣的身流连而过,如同带过一路炙热的火苗。
我:“……”
一把推开花隐,恼怒地骂道:“你个臭流氓谁要和你试!”
慌忙跑进屋内“砰”一声猛得关房门,扣门栓,捂住砰砰乱跳几欲冲破胸膛的心脏,靠着门不停地深呼吸稳定心绪。
半晌之后,侧耳细听门外没有动静了,我才站稳身子,拍拍脸蛋,骂自己:
“你个不争气的别老是被那黑心鬼的美色所迷!他的心有多黑你还不清楚吗啊?!给我清醒点!”
说完转身“哗啦”一声打开房门,想要吹吹冷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眼角却瞥见了仍旧老神神在在靠在门边的一抹暗红色身影,我尴尬地几欲将手下的房门抠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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