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林阳,胖子还有天真几个跟着一艘渔船回到琼州岛一个小渔村。
三天前,快艇在开了几个小时后油就耗尽了。
最后三个人只能在快艇干等,希望能有船路过,不过好在快艇的食物和水够多,能让他们多支撑一段时间。
等了一天半,就在差不多绝望的时候,一艘回程的渔船路过,将他们救了去。
“我们村子去外面的车都是定点的,今天还有最后一趟,下午三点,你们几位要不先去我家吃个午饭,然后休息一会儿再去村口等车?”
船老大询问道。
听到吃饭,胖子眼珠子瞪得老大,也不讲客气,“那就谢谢大爷了,这几天我们都饿晕了。”
天真还有林阳本想客气一番,但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他们也不好意思虚弱。
三人一路跟着船老大回了他的家。
渔民的房子都差不多,更何况这是一个靠海的小渔村,房子都建得不高,已经被海风腐蚀得有些发黑了。
船老大的房子在村子东南面,一栋有三四间房的平房。
林阳他们几个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摔碗,摔盆的声音。
船老大摇了摇头,无奈叹了一口气,“哎。”
林阳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一遇到船老大老婆在家里发脾气,他们等会儿岂不是尴尬。
船老大显然看出了他们几个的心思,“没事,就是我家那疯小子又在发疯了。”
跟着他走进院子,这时,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瘦弱不堪的一个男人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抓起墙角的扫把,猛的抽自己后面,边打嘴里还在喊着,“不要打,疼啊,不要打了。”
林阳发现这个男人眼珠子是翻的,他嘴和手一直没停,边打边喊。
这怪异的一幕让人看了后背发凉。
一个皮肤黝黑,两眼无神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追了出来,“儿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这里的动静引来渔村其他人,不一会儿院子里就聚满了人。
看到自己儿子那样抽打自己,船老大也心疼,便让几个人帮忙,用绳子把他儿子邦了起来。
“李叔,我看你儿子就是中邪了,赶紧把三百公请过来看看吧。”
人群中有人出声道。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符合。
带林阳他们回来的船老大,也就是李叔无奈道,“三百公来过几次了,他说没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那就奇怪了,你家儿子以前一直好好的,三个月前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林阳他们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船老大的儿子以前很正常,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三个前,跟他一起跑船回来,突然就变得神经兮兮。
每天不是摔碗,摔盆就是拿什么东西打自己。
打在自己身的时候嘴里还不停喊着“疼,疼,不要打了。”
起初村名们以为是疯狗病犯了,还一起出钱把他送到城里大医院检查过,可是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说人一切正常。
医院检查不出来,那就是中邪了,回家后又把三百公请了过来,可是三百公也说他没有中邪。
总之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最后无奈也只好这样了。
“胖子,你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天真突然跑到珊瑚树哪间墓室里时候的情况?”
林阳问旁边的胖子。
经林阳一提醒,胖子面色一变,还真像。
“可是珊瑚树在海底墓里,他又怎么会受影响?而且船其他人都没事?”天真反问道。
“问问就知道了。”
说着林阳将船老大叫到屋里,胖子还有天真也跟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了。
“李叔,你儿子三个月前跟你跑船的时候有没有接触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林阳询问道。
船老大低头沉思,“没有啊,我们整天吃喝睡都在一起,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再仔细想想。”
刚才回答问题的时候林阳就发现船老大眼神闪烁,好像在隐瞒什么,但渔民到底还是太淳朴,说谎话的时候轻易就让人看出来了。
船老大纠结了一番,最后一狠心开口道,“那次出海打鱼从海里拖出来一个东西,我儿子说是古董,能卖很多钱,就把那东西偷偷藏了起来,那里知道东西还没卖掉,他就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