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坑里的火焰不知道燃烧了多久,等它彻底不燃烧的时候蝶衣她们才敢试着触碰一下旁边的温度。
至于坑里的骨头却没有了,只留下了一些灰烬。
蝶衣将那些灰烬全部弄起来,放在一旁的木桶里面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们装好。
云霄喂着李星他们几人将自己带的解毒药喂给李星他们之后,便看到蝶衣已经将那些动物的灰烬装在了木桶里面。
“你,都弄好了吗?”
云霄来到蝶衣身边看着木桶里的灰烬,伸出手便要替蝶衣拎着木桶。
“不用了!不用了!”
蝶衣看到云霄的动作,慌忙握住木桶着急道。
云霄听到蝶衣说的,他疑惑的看着蝶衣道“这木桶稍微有点沉,再说你就是个小孩子。
哪里有力气拿这些木桶呢!”云霄说着便将木桶拎了起来。
于修哲看到云霄的动作嘴角微微勾起,冷笑着看着云霄“呵!以为那样就可以阻止他将灵主弄走吗?
真是可笑至极!”
李星他们恢复好之后,便来到蝶衣身边单膝跪在地上。
“灵主万安!”
蝶衣听到李星他们喊的,疑惑的看向李星“你们是?”
李星听到蝶衣问的,由于家族里的规定,他并不敢抬起头。
“回灵主,还记得百年前你成全的那对恋人吗?”
蝶衣听到李星说的,歪着小脑袋道“百年前的那对恋人?”
“你说的是阿夜?”
蝶衣不解的看着李星道“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李星闻言便抬起头,但是目光却紧闭着。
蝶衣见他居然闭着自己的眼眸,不悦的开口“把眼眸睁开!”
李星听到蝶衣说的,歉意的开口“回灵主,这是我们家族的规矩。
见了灵主不可直视灵主,不可忤逆灵主……”
蝶衣听着李星说的,无奈的伸出手将李星拉了起来“什么不可直视我,再说那些规矩是死的而我是活的,你怕什么呢!”
蝶衣说着便探出自己的一抹灵识进入李星的身体里查看了一番,发现他的身体里有她当初给阿夜的印记便放下心了。
“看来你的确是阿夜的后代,不过……”蝶衣不解的看着李星道“不过,你为何会来此地?”
李星闻言看了于修哲一眼,便开口道“回灵主,是祖母她让我来瞧瞧你的。
祖母说她和祖父这百年来一直都来这里寻找你,可你却不见她们。
她们担心你,所以让我来瞧瞧。”
蝶衣听李星说的,轻笑道“阿夜的性子还是没有变,我虽然每年没有见她。
但是她带来的那些吃的、玩的我都已经拿回来了。”
蝶衣说完接着来到坑边,她伸出手再次弄了一桶灰烬递给李星“代替你祖母送它们一程吧!”
李星闻言,他接过蝶衣递给他的木桶,看着里面那还温热的灰烬点点头。
蝶衣又装了两个木桶,于修哲见此慌忙来到蝶衣面前献殷勤。
“灵主,这些我替你拿吧!”
于修哲满脸讨好的看着蝶衣,蝶衣看了他一眼紧锁着自己的眉头。
她看不清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他好像蒙上了一层纱布一样,让她有点不舒服。
“灵主?”90看看90kankan
于修哲见蝶衣居然发呆了,他再次小声的开口询问。
“啊?!”
蝶衣听到于修哲的喊的,她看了一眼于修哲便匆忙递给他一个木桶。
“罢了罢了,你既然想帮忙那就帮忙吧!”
于修哲见此慌忙接过蝶衣递的木桶,在木桶被于修哲接到的瞬间立马化作了粉末随风飘着。
而木桶里的灰烬随着木桶粉末飘着,木桶的碎裂像是在告诉蝶衣什么消息一样。
蝶衣看着那破碎的木桶看向于修哲“你怎么能将它们倒出来呢?这样太不尊敬她们了!”
于修哲听着蝶衣那不满的气息,他看了看地上的粉末再看看蝶衣那气愤的表情不知如何辩解了。
他能说不怪他吗?明明是那木桶自己碎掉的。
等等!
于修哲思及此目光看向那坑里的灰烬上面,他疑惑不解的来到李星身边抢过他手里的木桶。
那个木桶在入了于修哲的手里亦碎成了粉末,蝶衣看到于修哲又弄坏了一个木桶抱怨道“你能不能不要来帮倒忙了?”
“我…我………”
于修哲听蝶衣说的,他看着手中的那些粉末欲言又止。
看来,那些畜生并没有死透。
蝶衣不满的看了于修哲一眼,然后看向云霄道“又要麻烦你帮忙做一些木桶了。”
云霄听到蝶衣说的,笑着摇摇头道“没事,反正这里也有木头,很快就能弄好的。”
云霄说着便将周围因他们打斗而被砍倒的木头弄起来便跟李星他们开始弄着木桶,而蝶衣则安静的呆在坑边。
她看着坑里面的那些灰烬,闭了闭眼眸轻轻哼着一首只有它们知道的小调。
风吹过雨来过,带着新的希望而来风停了雨散了,带着曾经的绝望而离去…………愿你们一路走好!
在蝶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李星他们便拿着重新制作的木桶来到蝶衣身边。
“灵主,木桶已经准备好了!”
李星跟云霄他们将自己做的木桶放在蝶衣身旁,蝶衣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木桶便拿起一个木桶去装灰烬了。
等他们将木桶全部装完之后,蝶衣便让云霄他们拎着木桶里装着的灰烬向深处走去。
他们每路过一处地方,便有一两只弱小的小动物出来。
它们看到走在前方的蝶衣,纠结了一下便跟在蝶衣的身后向它们的圣地走去。
李星跟他的侍卫看着周围出现的那群小动物,满脸疑惑的看着蝶衣的背影。
他们记得那些动物里好像也有小点的动物,为何现在这里又出现了呢?
在李星他们疑惑的时候,他们便来到了一处湖泊哪里。
蝶衣将自己手里拎的木桶放在地上,然后她便满脸严肃的一步步的向湖水而去。
在她脚下哪里长着一朵朵尖细的花,那些花朵尖细着就像柳叶似的。
很快,蝶衣便来到湖水边缘哪里,她趴下身子看着湖水里自己的倒映伸出手捧起一些湖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反复几次,蝶衣身上的衣服便被湖水浇透了。
她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浇透之后,便坐下来伸出手拽着周围的花熟悉的拿它们绕来绕去。
不多时,一件由花瓣弄成的花瓣衣服便出现在蝶衣的手里。
她将那衣服放在湖水里浸泡一下,等了一会儿便再次拿出来。
那原本精致小巧的花瓣衣服变化作了真正的衣服,蝶衣将它套在自己的身上。
那件衣服一接触到蝶衣的身子便贴在了她的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也变得干净清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