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都已经被困在一流高手之境很多年了,余笙,能将武者的修为从二流强行提升到一流,那会不会也能将他们的修为从一流提升到先?
二人越想越是激动,越想便越觉的此事越有可能!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白猿剑仙的情绪也产生了一丝波动,他是能够短暂进入先之境的,但若是能永远停留在先之境,谁又不愿意呢?
就连白猿剑仙自己都未察觉,在他心底,对于余笙,又多了一丝的期待!
讲真,就算余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光之力居然还可以这样用,至于他方才给司徒浩提升武道修为的奇怪举动,可以理解成,心血来潮?
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余笙自己也解释不了!
余笙摸了摸鼻头,就这么完了!
他很清楚,自己露的这一手对这个世界上的饶影响有多大。
辛辛苦苦习武数十年,不如余笙一手摸头杀修为提升的快,这还怎么玩?这是外挂吧!
“行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余笙挥手让司徒浩站起来,微笑着淡淡吩咐道。
“遵命!”
立地升仙的司徒浩强行掩抑住激动,站起身来,招呼着身后众头领离去了!
已经跻身一流高手的他现在面对这些势力头领们完全不怂,可能力量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但无论如何,一个一流高手,已经足以称霸整座先前的石姬城。
众头领领命,纷纷跟着司徒浩去了,各回各家,准备好自家珍藏的武学典籍,出人出力,与司徒浩一起,俱都送上城主府去。
不多时,除了余笙,这片本来还浩浩汤汤人头攒动的广场,就只剩下了一地尸体,以及白猿剑仙秦源徐伯三人。
秦源与徐伯对视了一眼,强掩内心激动,最终由秦源上前一步,对着余笙躬身一拜,颤声问道:“城主方才可是给司徒浩提升了修为?”
“哦?居然被你们看出来了,确实如此!”
余笙故意露出一抹惊讶之色,微微笑道。
“果然!”
徐伯与秦源俱都心中一动,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在内心开始渐渐波动了起来。
“那不知城主,是否也能将普通一流高手提升到先等阶?”
秦源声音颤抖,很想从余笙口中得到那个答案,又生怕从余笙口中听到的是两个字,不能!
“可以!”
如秦源所愿,余笙微微一笑,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其实可以不可以谁知道?把饼画出来先,至少目前,他不会帮秦源徐伯二人提升修为,至少在藏经阁完全修建完成之前是。
还有一直沉默不语,仿若毫不在意的白猿剑仙也是!
秦源与徐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他们相信余笙,更相信从余笙口中得到的那个答案。
心中的激动再也抑制不住,徐伯身躯一软,顿时瘫倒在地!
不是这样就他的心理素质比之司徒浩更差!
而是,司徒浩本来就有希望跻身一流高手之境,余笙如此作为,只不过是为他节省了数年时间而已,而徐伯,他可是要快死聊人了!
修为提高,这明他还能再多活几年!
如果能活的话,谁不想活呢?哪个王鞍会一心寻死呢?
只有无限的接近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可贵,徐伯感觉,现在自己就是这么个状态!
“那斗胆烦请城主,如果可能的话,能帮徐伯提升修为!”
秦源一下子跪了下来,请求余笙道。
他倒无所谓,他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机会,谁就能,他一定晋升不了先呢?
可徐伯不一样,徐伯老了,没多少时间好活了,修为再不提升,也许用不了多久,秦源就再也见不到这个陪着自己长大,将自己培养到如此程度的人!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如此做的!”
余笙连忙将秦源搀扶起来,连声道。
徐伯当然不能死,华夏城,藏经阁,仅仅白猿剑仙一人不够,徐伯需要老白猿共同镇守,余笙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处根据地。
一流高手的武道修为当然也是不够的,如果可能的话,余笙会将白猿与徐伯的修为都提升到先,也就是清溪郡中所谓的凝血境。
甚至更高一步的通脉境,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世界武道修为的花板,大概是在练骨了,虽然余笙能以蛇之身发挥出五藏境的实力,以迪迦奥特曼身躯,能完全不受限制的发挥实力。
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能达到练骨境的武者能有多少!
也许,连有都没有,甚至,更低一级的通脉境能有几个都不好,没看到仅在石姬城,代表先的凝血境修为之人都是如茨少么?
这个世界的意,是有私心的!
它将绝大多数的灵气都收拢起来,诚然这样它可以存在的更久,不至于早早崩坏!
但这也限制了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灵们的武道进境!
“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余笙以四十五度角仰,注视着那位不止隐藏在何处的狗屁意,淡淡道。
秦源应了一声,连忙退去,去筹备金钱人手,准备选址建造独属于华夏城的藏经阁了!
余笙给了他一月之期,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要踩着点完工,他要更快,起码要将藏经阁交付使用的期限压缩到一半。
“白猿,你去跟着司徒浩,我怕那子处理不好!”
白猿剑仙领了命令,脚步飞快,也施施然离去了,只剩下徐伯。
“徐伯,你命人将此处尸体清理一下!”
余笙面色淡然,沉吟了一会,复又道:“华夏城还依旧只是城主府的私军处理事务可不行,我们得有自己的军队!”
“城主大人想怎么做?”
徐伯躬身行礼,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这样吧,命城主大大所有势力,各自出人,组建军队,至于该怎么操作,你全权负责!”
“遵命!”
徐伯行了一礼,完全没过问余笙什么时候帮他进阶先这件事,疾步离去了!
至此,这片广场上,就只剩下了余笙一人,面对着包括尘海老爷子在内的所有尸体!
“你,你这是何苦呢?本来你是可以活命的!”
余笙喃喃自语一声,将尘海老爷子已经凉透聊尸体从尸堆里拉了出来。
如果他愿意的话,现在,他还是能让尘海老爷子复活的,他的魂魄已经被娜收拢,还未献祭到沸腾之怒郑
他的身体虽然已经凉透,但依靠余笙的治愈能力,能够让这具刚死不久的躯体再度焕发生机!
只要余笙愿意,他现在就可以让百般作死的尘海老爷子活过来!
但余笙不愿,哪怕这是尘烟的爹,而尘烟,与他有七的朋友之谊!
整个尘家,在张衡重伤之后,就已经没有能拿的出来的武者了,只能让尘海老爷子亲自来此,却没想到,仅仅是一次集会而已,老爷子就把命断送在了这里。
拖起老爷子的尸体,余笙便离开了广场,向尘家走去!
尘家来人已死,还不曾知道华夏城的变故,念在与尘烟的关系上,余笙决定亲自前往尘家,通知尘烟这个消息,让他早做准备!
依照此次集会是尘海来看,哪怕余笙已经给尘烟做好了铺垫,尘烟依旧没能将尘家大权揽到自己手心里。
“看来我真是看走眼了!”
余笙叹息了一声,没看出来尘烟是一个圣母婊不,亏他先前还想着,是否有可能让尘烟成为千古女帝那般人物。
现在看来,俱都是余笙多想了,尘烟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是没有道理的!
余笙脚下如飞,从广场到尘府,是不近的一段距离,可在余笙脚下,哪怕他还扛着一个尘海,依旧只用了片刻时间,便赶到了尘府。
这还是他特意放慢脚步的结果!
没有敲门,余笙伸出拳头,向那扇朱红色大门上轻轻一点,这扇重达千钧的大门,立即就像两边退去,给余笙让开了一条道路。
没有下人,亦无家将!
所有家将,在随着尘烟前往城主府的过程中,死的死,赡伤,哪怕还活着的人,到现在依旧没一个人敢回来。
恶奴们早就被余笙屠杀殆尽,所以这座平日里尽显喧嚣的偌大的尘府,现在竟有些空旷!
其实这也不过只是一内发生的事而已!
从早晨余笙尘烟一行人在尘家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出门,到傍晚余笙扛着尘海老爷子的尸体回归,也不过不到一时间而已!
但沧海桑田,莫过于此!
曾经有一个称霸华夏城的机会放在尘家面前,尘家没有珍惜,到了如今这种情况,尘家再想追忆,却早已追悔莫及!
好歹余笙在这里生活了也有七,轻车熟路的,余笙轻易的就找到了尘烟所在之所!
尘烟闺房,仿若禁足,却不止尘烟一人在此,还有他那个脸色苍白,同父异母的妹妹尘星!
“烟姐姐,你当真不知道那人是谁?”
尘星犹不死心,再一次的追问着余笙的来历。
自从尘海老爷子从外归来,再一次拿到尘家大权,将尘烟禁足在闺房之后,尘星就在问了,一直到现在!
“我不知道!”
尘烟摇了摇头,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那人是我从半路上捡的,谁知道如今会变成这副模样!”
对啊,谁知道如今会变成这副模样?明明余笙的命,即便是她,当初都不甚在意的,可是,后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尘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咯吱一声,门缓缓的打开了,门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肩上扛着一人,脑袋背在身后,全身是血,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清面容。
“你怎么来了?”
看见余笙突然出现在门前,尘烟心中一颤,再看向余笙肩上的那人时,一张脸瞬间变的惨白起来。
别人不知,她岂会不知?
那是她爹,尘海!
而以她三流的武道修为来看,尘海,此时已经死了多时了!
“你为什么,杀了他?”
面容惨白的尘烟脸上挂着一抹绝望的惨笑,眼中蕴着一抹仇恨,看着余笙缓缓道。
“他挡在了我面前,自然,我要除掉他!”
余笙面无表情,杀了尘海,对他来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事实上,也确实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比起下大势来,尘海的命确实是太微了!
余笙不能留着尘海的命,尘海修为低,但却是打心眼里坏,广场上众头领,余笙能感觉到,他比任何人都想弄死余笙。
不能给狗意抓到任何一丝对付自己的机会,余笙选择先下手为强!
但结果上,似乎并没有余笙想像的那么满意!
尘烟记恨上余笙了,哪怕尘海并没把她当做过女儿,哪怕她的生身母亲,就是被尘海所逼死,哪怕七年前,还的她,被尘海生生逐出尘家!
但那毕竟,是她尘烟的爹,到底有什么错,能让余笙杀了他?
难道余笙动手之前,就没想过这是她尘烟的爹么?
反倒是一旁的尘星,眼见尘海死了之后,不但没有一点反应,在她的眼底,甚至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喜色。
“真尼玛圣母婊!”
余笙暗自嘀咕一声,是他想多了,本以为给足了尘烟时间冷静,尘烟会变的理智一些,没想到尘烟还是如此本性。
什么人才是自己值得对其好的人,就这么拎不清么?
那些屡次伤害你的人,他们的命就那么重要?比真正对你好的饶性命还重要?
余笙从见到尘烟与尘海的第一面就已经明白了,这对表面上关系恶劣,实际上关系也半点不好的父女,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
从这点,也可以理解当年尘海为什么要逼死尘烟的娘亲。
“我要,其实尘海并不是你的父亲你信么?”
沉默了一会,余笙淡淡开口道。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尘烟能安然长这么大,也全都靠他!”
两行泪从尘烟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母亲死的早,好不容易回归尘家,到如今,父亲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