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主坛处于秘界之内,所有魔教的主干成员,都有一块通行令牌,持着令牌便可打开秘界总坛之门。
这其中,便包括九大旗主,四大护法,七十二堂主等。
楚万钧和袁罡来到了总坛的传送门之处,周围齐刷刷的站着大量的教众。
魔一在旁边迟疑道:“魔皇大人,真的不需要我等魔鳞卫士相随吗?”
楚万钧摇了摇头,开口道:“有大护法在身边,一切足以。”
话毕,楚万钧便不再耽搁下去,直接使用通行令牌,打开了传送阵。
……
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脚下,光芒闪烁之间,出现了楚万钧和袁罡的身影,以及百位教众。
“大日山庄距离簇有多远?”楚万钧开口问道。
一名教众答道:“回禀魔皇大人,只需行走半日时间便可抵达,大日山庄是先皇平日里宴请部众的地方。”
话语落下,楚万钧微微点零头。
一行人朝着大日山庄的方向走去,路途上,袁罡开口道:“属下经过细致调查,询问了魔一统领之后,了解到这悍派的整体实力。”
“其宗门之主陈悍乃是一名境一重强者,麾下有八名元罡境长老,弟子约莫上千人,陈悍斩杀的大日山庄庄主是元罡境巅峰。”
袁罡话语落下,楚万钧不禁微眯起了双眼,暗叹如今的魔教,果然是威严全无。
一个区区境一重之辈,居然也敢对魔教的地盘下手!
“对了,昨日登基大典,还有哪些魔教成员没有前来?”楚万钧问道,魔教的势力非常广阔,除了分布在蜀州境内,从事各项任务的七十二堂之外,还有类似于庄主的大头目。
袁罡回答道:“很多领地都已经被其他势力侵占,所属的教众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除此之外,基本已经全部到场。”
楚万钧听罢,双眼微眯起来,不再言语。
半日之后,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峰脚下,巨大的瀑布从一角旁倾泻而下,水花四溅,积起一处池塘。
山峰脚下有一座庞大的庄园,恢弘的建筑扩散着隆重的气息。
这里,便是大日山庄!
隔着些许距离,众人皆是听到了其内传来的各种欢笑之语。
听到这声音,百位教众不禁面色寒冷下来,眼中更有杀机缭绕。
魔一统领外出寻找楚万钧,用时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魔教总坛外的各大地盘,可谓是七零八碎。
“我们进去吧。”楚万钧嘴角带着微笑,迈步走去,一众热纷纷跟上。
片刻后,忽有一根巨大的长矛蓦然间破空而来!
袁罡脚步向前一迈,挥手之间,便将那根长矛直接崩碎成无数木絮!
山庄外围当场冲出大量的悍派弟子,更是走出一位人高马大的长袍男子,他饶有兴趣的望着楚万钧一行人。
“这位兄台,簇已经被我们悍派抢先占领了,按照规矩,你们还是去往别处吧。”
笑语传出,百位教众顿时攥紧了手中的武器,更是运转起元力波动,杀意弥漫!
楚万钧望着长袍男子,同样微笑着回应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是来收回领地的。”
“收回领地?你是魔教之人?”长袍男子有些讶异,他仔细的看了一眼楚万钧,不禁再度笑着摇了摇头,道:“年轻人,魔教可不是那么容易冒充的,虽然现今已经陨落,但也轮不到你这先武之境来冒充吧?”
“不过我们毕竟是同道中人,庄内正在举行宴会,我们宗主大宴各方豪杰,从此之后,这大日山庄,便要刻下我悍派的名字了,不如一起共进宴席?当然了,如果你给脸不要脸,那么慢走不送。”
长袍男子微笑着,话语落下之际,楚万钧看向了庄内的方向。
他的嘴角,上扬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轰!
楚万钧突然发难,大手蓦然间扣在了长袍男子的肩膀上!
这长袍男子乃是后玄境七重境界,被楚万钧这么一扣,他眼角不禁冷了下来。
“找死?”
长袍男子正要爆发出元力波动,将楚万钧这先武九重之境,给震成残废!
可忽然间,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波动,瞬息间从楚万钧的掌上传来,带起暴戾至极的恐怖吸力,当场将他体内的境界之力,元力气息,给抽走了四成!
这惊变的一幕使得长袍男子面色蓦然大变,更是如同见了鬼般,当第二息来临时,他体内的元力便直接被抽走了九成!
元力的丧失,境界的崩塌,瞬息使得长袍男子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他整个人面容完全扭曲开来,全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楚万钧的身上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爆发出恐怖的吸力,周围的悍派弟子看见这一幕,如同魔怔般,傻在了原地!
扑通一声,尸体倒在霖上,他瞪着不敢置信的瞳孔,面色煞白一片,没有丝毫血色,全身更是骨瘦如柴!
楚万钧收回了手,闭着双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的境界之力在吸收完长袍男子的元力后,当场晋升到了后玄三重!
“魔……魔教!”
“是魔教!”
“是他们!他们来了!”
记忆中魔教的恐怖,终于再一次席卷上这些悍派弟子的脑海当中,他们恐惧万分的望着楚万钧,正要逃到庄内之际,百位教众杀机终于无法遏制,蜂拥而至之下,展开了杀戮!
“欺我魔教之人,占我魔教领地,给我死!”
怒吼声响起,伴随着凄厉的哀嚎,鲜血迸溅之下,楚万钧抬头看向了庄内,微笑着开口:“带他们来见我,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袁罡颔首回应,脚步向前一迈,身形化作残影消失。
很快,庄内便响起了大量震怒的声音,更有元罡境的气息爆发而出,但转眼间就消逝了,期间没有丝毫停顿。
而山庄外的杀戮也已经被更多的悍派弟子看见,他们神色当即露出了恐惧,更是慌乱至极!
楚万钧迈步走向了大院,随便找了个石桌坐下,悠然的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