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那不是秦汉吗?”

“秦汉怎么给她送牛奶?”

“肖然不是和凌以安在一起吗?”

“哇，难道肖然脚踏两只船?”

“天呐，凌以安怎么看上这种女生…”

“还用说吗，肯定是肖然勾引的。”

“她这么丑怎么还有人喜欢?”

…

背后有女生在议论着，肖然听出了，是李佳佳先带的头。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陶辛婷率先朝后面大骂，后面那群嘴碎的女生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汉也听到了这些女生在议论，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毕竟肖然确实也还没向她们澄清朋友圈这件事。

肖然朝秦汉看了一眼，只见他正在收拾自己的桌子。心里顿时又凉了一截，要不是他这个骚操作，她用得着被这样说吗。

但后来想了想，自己也不会再待多久了，就忍下了这口恶气。

“哎，为什么今天凌以安没来?”陶辛婷四处张望，也没看到他的身影。

“他好像是要去别的城市集训美术一周。”肖然想起那晚聚餐的时候他和他父母的对话。

因为聚餐后的第二天凌叔叔就要回国外工作了，所以把凌妈妈也带上一起回去。因为担心凌以安在其他城市没地方住，所以提前安排去他亲戚家住下。

“你怎么那么清楚?”陶辛婷本想八卦，但看在肖然状态不太好的情况下，并没继续追问。

肖然撇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回答她。

课后，肖然有点尿急，打算去个厕所。本想叫陶辛婷陪她去，结果陶辛婷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所以只好自己去。

经过四班门口的时候，周颖清和她同学迎面而来，拦住了她。

“哎呀，肖然，真的太替你开心了！”周颖清用她尖细的声音说。“听说你和凌以安在一起了是吗?他可是很优秀的人诶。”

“没有。”肖然自从知道秦汉和周颖清以前一直瞒着自己的事后，并不想看见眼前这个人，连客套都不想。所以肖然绕过她，向厕所走去。

被冷落对待的周颖清有点生气，但有同学在不好意思发作。这一幕被李佳佳看到了，李佳佳从背后拍了拍周颖清的肩膀。

“哎，颖清。”李佳佳亲昵地叫着她，似乎很熟。

“嗯?佳佳?怎么了?”周颖清看清楚了拍她肩膀的人，原来是自己的初中同学。

“你认识肖然?”李佳佳似乎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你可别和她玩，她就是狐媚子，你知道吗?”

“啊?有这种事?”周颖清这下子好奇了，这个李佳佳以前可是初中的八卦小天后啊，几乎班里的事情她都知道得很清楚。

“当然啦，你有没有看到她朋友圈?发了和凌以安的合照?”李佳佳激动地说。

“这个啊…当然知道…”周颖清觉得这不是废话吗，还以为她要说啥，结果是这个，顿时没了兴趣，打算找借口走开。

“今天啊，我们班的秦汉，一大早就给肖然送牛奶诶。”李佳佳见她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果然，听她这句话，周颖清眼睛都瞪大了，果然有用。这个周颖清人虽然不咋地，但奈何她有钱啊，而且听说是个会经常买东西给朋友的人。以前初中没和她做成朋友，也许现在有机会呢，她可要好好把握。“你看啊，她一面和凌以安在一起，一面又和秦汉搞暧昧，你说，她这不是贱货是啥?”

“哦?是吗?你这么了解啊?”周颖清果然对这件事有兴趣，李佳佳见她如此，便说：“当然，我可是班里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人！你想不想听?我可以告诉你啊！”

“哈哈哈，这样啊…”周颖清看着她旁边的同学：“那个，笑笑，我跟她有点事要说，我们改天再聊好不好?”

“嗯，好。”她同学默默地走开了。

“那我们去小卖部坐一会儿，你看怎样?”周颖清笑了笑，问李佳佳。

“好啊好啊~”李佳佳主动地挽着她的手臂，往便利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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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厕

“啊！是谁啊！”肖然的声音在厕所的上空盘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