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总裁您慢着点,慢着点,哎呦~”小李子无端被踹了一脚,委屈吧啦的瞥了自家醉得一塌糊涂已经倒在床上的总裁一眼,然后悄摸摸的往套间卧室外面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怎么一口就倒了,平时不爱喝是不爱喝的,但酒量说千杯不倒可能有点吹,但也差不了多少啊。“害~”李胜叹了口气认命地守在门外候着,万一有事召见呢,他还是别折腾了,在沙发上将就一宿算了。
就在小李子即将进入梦乡时,被人暴力地生生摇醒,“我*,你怎么在这?”震惊之余还有些懵*的李胜迷迷糊糊的又被拖着出了门。
然而几分钟之后,一位风姿摇曳的女人顺利地开门进了房间,在关门前还看了外面一眼同时弯起嘴角摆出一个自己认为最为妩媚的笑容。
相较于阴鬼漆黑的异国,国内此时正是阳光明媚,明媚到好像有了甜甜的味道。李欢然悠闲地坐在叶家老宅的花房里,吃着叶晞准备的补血低卡零食,一只手拿着手机翻着,一只手慢慢推着旁边的小婴儿床。嘻嘻小朋友很乖地在玩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在身边,感觉很有安全感,时不时地还会把自己玩笑,小床晃晃悠悠的感觉就像在妈妈肚子里一样,咦,怎么停了呢,嘻嘻小朋友不满地哼哼唧唧,可是这次妈妈没有像往次那样,马上意识到,反而是忽的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大概如果嘻嘻不在可能还会喊两声,爆两句粗口。
李欢然看着手机上大红字体——寰宇集团总裁与某女前后同入一间酒店套房,一夜未出,疑似情变!!!
这个“疑似情变”还真是很好理解,之前接受采访时,钱总已经表明心有所属,此时却与另一女人前后同入房间,并呆了一夜,正常人都会觉得要么是情变,要么偷吃。
可李欢然可没心情想这些,“嘻嘻,乖啊,自己玩一会儿,妈妈去找你婆婆!”随后,拿起电话拨出叶晞的号码,那边还始终沉浸在失而复得,喜得贵女的兴奋中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来临,“喂,宝贝,怎么了,无聊吗?要我陪你聊聊吗?”
“滚蛋,赶紧滚回来,我要去找落落!”
“啥,媳妇儿,不是媳妇儿,你冷静,冷静,你还在坐月子呢,怎么能乱跑呢,出什么事了,老公来解决好不好,你乖乖呆着!”叶晞小心哄着电话那么明显已经暴走的女人。
“你自己看新闻,都漫天飞了,你那是什么兄弟,果然同类才一起玩,哼!”说完李欢然就挂断了电话,发泄了一下,自己也冷静了一些,这个时候去找落落,不但安慰不到她,还要她来担心自己,不行,得好好想想怎么办。想了一会儿后,李欢然将电话打到了杂志社,那边的同事很快接通了电话,“喂,大美女,不用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新闻是真的,确实是先后进去的,至于一夜未出这句还未得到证实毕竟那边还未天亮。”不等李欢然问,同事就倒豆子似的全部交代了。
“哦,知道了,谢谢。”
“没事,没事,跟你好姐妹有关,我一得到消息就帮你留意了。”
“嗯,等我出月子请你吃饭啊,先挂断了啊~”
李欢然握着手机在想要不要跟盛落说,还是等那边消息再确切一些再说,可是如果真的是一夜未出怎么办。落落是个在感情上很谨慎的姑娘,看她对钱衡风的态度,李欢然便知道这是真的动心了,而且很深,如果再遭受一次先前的遭遇,李欢然不知道盛落到底能不能挺过去,她的落落好不容易走出以前的阴影,变得活泼灵动了,她不会再让人伤害落落的,绝不会。就在李欢然策划着武力解决时,电话又响了。
刚一接通,叶晞那边就焦急地开口,“媳妇儿,我已经联系上小李子了,一切都是假象,你不要相信啊,钱衡风那家伙跟小李子在一起呢,你放心放心啊。”
“真的?”
“真的,真的。”
“那落落也知道吗?”
“啊?这个,这个我没问啊。。。。。。”
“要你有何用!”李欢然又毫无预兆的挂了电话。
叶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还真是心慌啊,好险被自己兄弟害了,婚还没复呢,媳妇儿再带娃儿跑了,他上哪找人说理去。
李欢然捏着嘻嘻的小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通知盛落了,既然叶晞说是假象,她自然是相信的,那么剩下的就是那两个人的事儿了,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果然关心则乱啊,还是她家落落比较理智,在她哭天喊地的时候还能帮她精准地分析然后走出困境。
车外灯火通明,车内却阴云密布。
“钱总,我也没想到赵洪喜那老狐狸还有这么一手。”滕姜低头说着,手抖着揪了下旁边同样战战兢兢的李胜。
当钱衡风看到那抹有些与盛落相似的身影时,他便知道这是赵洪喜安排的人,这是无计可施,要使出美人计啊。也在他意料之中的,滕姜找机会与他交代了情况。钱衡风假意喝了一口加了料的香槟,然后顺势装醉进了房间。等那个女人进去之后,他将人击晕后,正要出门时,接到了李胜的电话。然后带着怒气生生在房间忍了两个小时等拍照的人走了才出门,其实他完全可以阻止国内那边的新闻,但会让赵洪喜察觉,所以现在才会疯狂的释放冷气。
“明天之内解决。”钱衡风说完这句后,就仰靠在靠枕上闭目养神。落落看到新闻会不会乱想,怎么跟她解释呢。误会了怎么办,生气了怎么办,不理他怎么办,能不能等他两天呢!胡思乱想一会儿后,钱衡风又把心思转到了怎样尽快解决赵洪喜这可臭狗屎身上。
“已经找到了你妻子被陷害的证据。”
“总裁,谢谢您,谢谢您,您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愧疚,很痛苦,可是我”滕姜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想要诉说自己的悔意,可钱衡风可不想听,于是打断他,“那个女人你处理好。”
“好好,明白明白,总裁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