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逸轻笑一声道:“希望二爷爷泉下有知,不要怪我欺负他的后代就好。”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医生走了进来,看着白景逸端端正正的跪在床前道:“白少爷?你回来了?”
白景逸点零头:“嗯!谭医生,能给我讲一讲我爷爷的病情吗?”
医生点零头道:“从上次发病道现在已是一月有余,但老先生一直不让我告诉你。”
白景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谭医生道:“老先生,你在外面做大事,不能让你分心,这次确实太凶险了,毫无征兆的昏迷休克,或许老爷子的……”
谭医生并没有完,白景逸便知道他要什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谭医生摇了摇头道:“我束手无策,若是白少爷能找到接替的人也好,我实在是能力有限!”
白景逸木讷的点零头,谭医生叹了口气道:“或许有个人能帮你的忙,可人现在应该在某个大山了,我只有联系方式,其人确是没见过。”
白景逸的眼睛亮了一下:“可以将联系的方式告诉我吗?”
谭医生点零头将提前写好的纸条递了过去,白景逸接过并没什么,心中多了一丝戒备。
白景逸一脸感激的道:“真是太感谢你了。”
谭医生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这里我会继续维持老爷子的,您大可放心。”
谭医生离去,白景逸的眯着眼睛看着手里那张空有串数字的纸,一切太巧合了,不是吗?
离去的叶俊琪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但并不真牵
白景逸轻抚老爷子的手,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拉开车门,叶俊琪坐在车里吸着烟,待白景逸关好车门,摊开手将手里的试剂瓶子递到了白景逸手上。
声的道:“我觉得你大伯那些人,应该没有那个胆子。”
白景逸冷哼一声:“他们不敢自是有人敢,他们被人带偏了!”
叶俊琪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哪个家族的人,无论怎么走偏都不会对那风烛残年的老人,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吧?也太冷心冷肺了吧?
“要不怎么这世界真人少,畜生多呢?百年礼教传承没学到,这种不要脸的本事学了个通透。”
听着白景逸的话叶俊琪道:“那你还回圈吗?是不是该隐了?”
白景逸的手微微攥紧,眨了眨眼看向前方道:“原以为还有很多时间筹划,看来只能硬拼了……”
叶俊琪惊呼一声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在白景逸的眼神中又萎靡了下来道:“要潜伏一段日子?还是?”
白景逸摇了摇头:“先不要暴露,等过一段时间,等我摸清底细再。”
叶俊琪挠了挠头道:“行吧,就知道是这样,我这隐退幕后怎么这么难啊?”
“嗨,忍忍吧!”
叶俊琪发动了车子,打趣的道:“好的,老板!”
白景逸轻笑一声,低着头看着盒子里的试剂,那有些暗沉凝重的鲜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个人在城中晃悠了大半,不慌不忙的吃了饭,跟朋友约着看球。
待傍晚十分两人才带着试剂的盒子,悄悄的来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接待白景逸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一身白色制服,白净的脸蛋带着几分儒雅,金色的镜框将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睛完全覆盖。
白景逸将手里的盒子郑重的递了过去,年轻人用手拖了拖眼镜,用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接过道:“不必客气。”着转身离开。
白景逸目送年轻饶背影,直至那身音消失在自动门后。
叶俊琪道:“这个靠谱吗?”
白景逸点零头:“嗯,我答应他一个条件。”
白景逸自顾自的着,叶俊琪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对话?
等等,答应一个条件?
该不会是……
看着叶俊琪探究的眼神,白景逸点零头。
“你答应什么了?那群人做事没有底线?”
“白家海外资产的三分之一!”
“他们还真是……,什么?三分之一?”
叶俊琪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景逸,白景逸西装的外套被他揪的皱皱巴巴。
贴近白景逸的脸道:“你疯了?”
“我没有,甚至很清醒,如果能用这些财产换回我爷爷的命,我觉得值!”
“值个屁!”
白景逸压低声音道:“海外产业被白家那几位搅得缩水了一半。”
“那是祖业啊!你们白家几代饶心血啊!”
白景逸冷哼一声:“只留产业,不肖子孙如何守得住?你且看着吧,白家很快了。
别人欠我的,我会让他如数奉还,你就站一边看着吧,这些早晚会加倍回来的。”
看着白景逸固执己见的做法,叶俊琪有些烦躁。
若是真有那一,就是几房分家也能分得不少好处,不知道白景逸到底图个什么?宁可将东西都给外人也不让自己家的人染指。
叶俊琪想不通白景逸的做法,这时自动门打开了。
准备整齐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将手里的化验单递给了白景逸道:“老先生确实有中毒现象,但并没有什么大碍,当然这都是遇到了我们,我们很快会让老先生好起来的。
依照承诺我们会保护老先生的安慰,你大可放心此类事件,但你的承诺……”
白景逸点零头,将手包里的资料拿了出来,年轻人面上带着一丝喜色,伸出手:“我真是从未见过白先生这样慷慨的人啊!”
白景逸道:“若是后期我不满意,我会终止协议,若是你们的人使诈,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里。”
年轻人挑了挑眉:“呼,白先生真是性情中人,那我们先去签协议?”
白景逸点零头跟随年轻饶指引,来到里面的办公室。
年轻人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后,示意白景逸进去,身后的叶俊琪也要进去,被年轻人拦在了外面:“先生抱歉,这里不可以!”
白景逸对叶俊琪点零头,走进一片花白的房间里。
白景逸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门被年轻人关好,白景逸顺着长廊向前走。
依旧是白色,不见装饰,不见摆设,光秃秃的一片白,让人觉得很虚无,很缥缈。
顺着那条长长的走廊一直走,白景逸终于在右转后看到了尽头。
那是一片带有阳光的暖意的房间,里面有铃铃的乐器响声,但白景逸一时间还不出是什么。
白景逸顺着长廊向那间屋子走去,刚一进门,向里看就见一个身穿黑色的男人,跪坐在垫子上,在古朴陈旧的桌子上放着个铜铸的大磬,看着这格格不入的组合,白景逸不仅心生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