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屁!我当时只想用叉子捅死他,再去自杀。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个死脑筋,你就应该上去问啊。说不定人家和你一样,报复前任来着!”有时候乔湘湘都为虞玖微的智商捉急。
“你说要是我们结婚了,她一个人怎么办呀!”乔湘湘问许鹭洲。
许鹭洲温柔的目光笼罩着乔湘湘,怜惜地说:“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虞玖微决定先不跟许鹭洲计较,继续跟乔湘湘讨论,“你是说……新娘也有可能是他的前任,他和我一样被绿到发光?”
“虞玖微,说到被绿的时候,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糙老爷们似的大嗓门。被绿难道很光荣吗?难……嘟嘟嘟~”
对方挂断了电话。
“她总是这样!”每次乔湘湘在好闺蜜那里受了一万点暴击,她都会在男朋友的怀里得到治愈。
许鹭洲就像一汪被太阳照耀的温热泉水,温暖,阳光,柔软,包容着乔湘湘的爱与恨,承载着她的悲与喜。
这次也不例外。
许鹭洲放下手中的杂志,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乔湘湘的耳朵,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饱含深情和脉脉笑意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许鹭洲将她脸上一缕头发丝别向耳后。
“怎么办呢?我们家湘湘公主这么可爱善良,我真的现在就想把她娶回家。可是小公主不同意。这真是令人困扰的事情。”
乔湘湘红着脸问:“有多想。”
许鹭洲低头,揪揪她的鼻子说:“超级超级想呢。”
乔湘湘立马满血复活。
车子在马路上不能立马调头开回去。
虞玖微就毫不犹豫地把车停在一家小型汽车修理厂门口,无视洗车员茫然的表情,丢下一句“洗车,晚上来拿”,和几张粉色人民币,就杀气腾腾地走了。
她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给了充足的车费。
然后虞玖微神色凝重地告诉司机:“我急着去朋友的葬礼见他最后一面,麻烦师傅您有多快开多快吧!”
虞玖微赶到时……
她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
虞玖微才离开不到二十五分钟,全场来宾就集体红装素裹,分外喜庆。
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和穿着黑色西装的新郎,正在完成交换戒指之后的甜蜜亲吻。
那场面简直了……
也许是有了之前的教训。虞玖微第二次被保镖隔离在距婚礼现场十米之外,誓死不让她越半步雷池。
甘境知道虞玖微会柔道,叫来的这几个保镖也都是会柔道的高手。
这种情况下,虞玖微当然不会硬碰硬。
然而百用不爽的美人计居然也失效了。
于是虞玖微只能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传统本事,痛定思痛地哭诉。
“我是来找那个穿红西装的男人,绝对不会破坏他们的婚礼。
你们集体穿红色,我还能做什么?而且你看他们戒指戴了,交杯酒喝了。我还能做什么?”
在她装作柔弱少女说完两个“我还能做什么”的句式之后,保镖们无动于衷。
虞玖微:“……”
虞玖微:“???”
虞玖微:“!!!”
我特么热法克。
“你找我?”身后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性感低沉悦耳,原音已消,余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