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至午时,又是红餐盒,秦夭师姐、玉无尘师兄甚好,甚好。
云雾山……疼……很疼……脖颈处似的传来一阵阵炙烤气息,整个脖颈处似乎处于烈火上炙烤,似要将脖颈生生烤得皮开肉绽,生疼,生疼。
拂冬最早发现纪俞的异样,“小姐,你怎的?”
回应她的只是纪俞因疼痛而弯曲打滚的身子,以及满脸的冷汗。“小姐,小姐,你别吓我!”拂冬着急说道。如何得好,如何得好,我应如何?云语医仙!云语医仙为小姐调的药房,云语医仙一定有办法救小姐。拂冬慌乱中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将纪俞扶至老木藤椅上,便匆匆离开,寻云语医仙而去。
拂冬一路狂奔,初冬的风猛刮,将拂动稚嫩的小脸刮得生疼,然拂冬却不甚在意,只望尽快找到云语医仙,救治纪俞。
“云,云,云语医仙,我,我,”拂冬终的在云霞房寻得云语医仙。云霞房乃是云语医仙的住处,云语医仙正斜躺在小塌上看着医书。
拂冬见一时说不清楚,便一把抓住云语医仙,一路狂奔。“小拂冬,可出何事?”云语医仙瞧见拂冬像是往云医房而去。
拂冬猛的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真是出事了?!小俞儿?!云语医仙意识到可能是纪俞出了事,便不用拂冬拉着狂奔,加速狂奔而去。
至云医房,似听到若疼痛而呻吟的声音,推开房门,在老木藤椅上的正是因疼痛而翻的纪俞!
怎会如此?!云语医仙抓住纪俞的手细细把脉,脉急如滚珠,火气四溢,那药应是缓缓而行之,怎会如此?
云语医仙命拂冬至药房取出针包,以约莫五寸银针刺肝俞、内关、合谷三穴,轻抚银针,银针末轻颤,银色光芒在云医房的小院中闪烁。
银针渐稳,而纪俞气息也随之平稳,打结的眉头也随之松散。
一番运作后,云语医仙满头大汗,发丝浸湿,薄薄的贴在额头。
云语医仙这才细细问道,“小拂冬,怎会如此?小俞儿,可有吃过异常之物?”
“未曾!”小拂冬肯定的摇头。
小俞儿的药缓,理应不会如此,“小拂冬,你且将小俞儿今日所做之事一一说来!”
拂冬将纪俞一日之事缓缓说之,甚有纪俞何时如厕,何时饮水,一一说道。待纪俞说道,玉无尘曾来云医房,然那时拂冬正逗蚂蚁,故而不知玉无尘与纪俞在炉壶房之事。
莫非,莫非,小俞儿此次之事竟与玉无尘有关?!云语医仙想道。
云语医仙以笛声唤玉无尘,约莫一柱香后,玉无尘匆匆赶来。
玉无尘瞧见小塌上之人,往常粉嫩的小脸,现却不见颜色,怎,怎的,怎的如此?
云语医仙瞧见玉无尘担忧的神色,“小无尘,你与小俞儿在炉壶房,可有发生何异样?今日小俞儿饮药后,便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异样?并无异样?玉无尘细细回想,究竟有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