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安阮坐在床边,擦着刚洗的头发。
他家里的地暖温度开得很高,所以安阮就穿了件睡裙,不短,到小腿上面。
安阮很白,是那种冷白皮。
顾安端着那杯热牛奶,放到了安阮的床边,“趁热喝,有助于睡眠。”
安阮不适应的“啊-”了声。
顾安解释了一下,“我在家里经常给我妹妹热,也就顺手给你热了杯。”
说完后他就想抽自己两巴掌了,说的这叫什么屁话。
安阮呼吸不畅了一下,说了声谢谢。
顾安也觉得现在的这种情况有些不对,他想了一下,才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对了,我明天就进部队了,你想住就住这里,钥匙我经常会放在门口的那个毯子下面,你要是想做饭就做,不用收拾,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扫。”他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落下的了,转身走到了门口。
关门的时候,他贴心的说了句晚安。
顾安看见了安阮睡裙露出来的那截小腿,白瓷瓷的,看得他心里冒出来点不知名的火。安阮同他说晚安的时候,手臂向他挥了挥,那一小白截的胳膊,似是有毒一样,看得他更口干舌燥了。
他回卧室后,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
他强制自己不去想今晚看到的,可在梦里,他却感觉到了安阮的腿勾在了他的腰上,她的手也是不老实的,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胳膊也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顾安醒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内衣,低声骂了句操。
顾安你可真他娘的不是人,连个有夫之妇都能起反应。
第二天等安阮醒的时候,顾安早就走了。她伸了个懒腰,昨晚顾安给她的那杯热牛奶确实有用,她已经好久都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她看了眼自己的床边,昨晚她喝完的那杯热牛奶杯子已经被人拿走了,被换成了一杯水。
安阮伸手摸了摸,还是温的。
她心里悸动了一下,拿起了那杯温水,小小的喝了一口。
——
经过夏父和夏母查了很久的黄道吉日,夏婉兮和韩子都终于选好日子了,定在了阴历三月份的十七号。
夏父其实一开始选的并不是这个,他其实是看上了八月份的某一天。
夏母当时觉得太晚了,当场就否决了这一天。
夏父有口说不出,他想让闺女晚嫁两天咋的还成了他的错呢?
接下来就是定菜系,排座位,一系列看着都头疼的事情。
夏母揉了揉自己酸痛无比的肩膀,甩手将这些事情完全教给了夏父,还告诉他,让他怎么开心怎么来。
夏父在心里真的只剩下呵呵了...
想做的决定不能做,不想做的决定上赶着让做,心累。
但夏父怎么敢说,他看着自己妻子回房间的背影,笑了笑。也就是他,能这么顺着她的意思。
夏母哼着小曲回了屋,手里却没停着,她问自己的宝贝女儿,婚礼上想要什么样的手捧花,想要什么样子的蛋糕,还有香槟...
毕竟这些东西,婉婉她爸肯定写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