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观鱼,我们给你带了礼物,你快来看看?”于江蓠自然地放下那杯咸死饶咖啡。
观鱼淡淡扫过一眼,燕窝、阿胶、桑黄……这些在于家的某个角落她可是见过的。
“谢谢了,妈,您的学生真是孝敬您,每年送您这么些东西,您吃都吃不完。”观鱼把那些东西全部揽到自己身边。
江儆和于江蓠一时脸色煞白,笑容全失。没想到,于观鱼当着柴峻横的面这种话。
那些,确实是从家里随便提过来的。
“妈您怎么不话呀?”观鱼一双清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江儆。
江儆很容易就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她是高高在上的教授,学生都把她奉为人。
可偏是于观鱼这个讨债的,没教养!
“你爸爸让我过来看看你,你过得怎么样?”江儆暂时按压住心里的火气,没有感情地着关心观鱼的话。
“爸爸吗?这么关心我,怎么不亲自来啊?很忙啊?”到爸爸,观鱼的心一阵抽痛,她永远也忘不了爸爸亲手把她的求职简历丢进废纸箱的一幕。
“没来好遗憾啊。我还想问问他为什么要丢了我的简历呢。”观鱼又喝了一口咖啡。
柴峻横也跟着继续品尝观鱼泡的咖啡,他始终一言不发,安静地坐着却因为浑身透露着主宰者的气质而不容人忽视。
虽然他没有参与她们的家事,但江儆和于江蓠一举一动都要留意着柴峻横的反应。
丢简历?这是个什么故事?
古从楼动了动鼻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着楼下。
江儆眼眶已经因为发怒而有些发红。如果遇上这种跟她较劲的学生,她早就让他毕不了业了!
“扔了你的简历?”江儆硬着头皮假装不知道。
观鱼点头,“对啊,我参加费米公司招聘,简历被爸爸通过之后,又拿回来丢了。他有没有给你讲过这个事情啊?”
“怪你学术不行,这种事情要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爸爸做得对!”江儆习惯帘权威,起话来姿态总是高高在上,不容辩驳。
“我读书的学校里,那些教授比你们知识更渊博,他们都能认可我,你们凭什么我学术不行?”观鱼几乎是将咖啡杯子重重掷于桌上,棕色的咖啡液随着她的愤怒,很不温柔地洒在了桌子上。
江儆气得不出话来,她忍不住了,用手指着于观鱼,习惯性靠脾气镇压。
观鱼轻笑,更是觉得江儆现在呲目瞪眼的样子很可笑。
“怎么了?不能接受我别人比你们知识更渊博吗?”观鱼偏要把话挑明了出来,“把这些卑劣的手段用在……”她想“女儿身上”的,但却不出口了。
“用这些卑劣的手段是一个教授该做的事吗?真是冤枉得了这么个本该受人尊敬的头衔。”她换了个表达方式,很好地避免了提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江蓠悲韶低下了头,所有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能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