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于观鱼那样侮辱,于江蓠哭着跑了出去。
大厅里剩下柴峻横、古从楼和于观鱼大眼瞪眼。
“那个……于观鱼,你怎么这么恶毒?”古从楼第一个开口话,“你看你刚刚那个样子,看着弱不禁风,攻击力999。”
观鱼知道古从楼是在缓和气氛,她也冷静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妈妈那一掌,真的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导致她现在浑身瘫软……
她跌进一个熟悉又可靠的怀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在她听见她妈妈和于江蓠来聊那一刻,她就像入了魔一样,只感觉浑身血液在燃烧沸腾,果然心里的怪兽最终跳出来咬人了。
古从楼看她晕倒了,也是跟着心揪了起来,但是表哥已经把于观鱼抱上楼了。
他无趣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放空,脑子里却是于观鱼刚刚跟家里人吵架的画面。
她和家里的关系这么差,才会这么轻易被表哥骗了吗?
真可怜。
温热的毛巾轻轻在脸上和手上擦过,观鱼睫毛微颤,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柴峻横在帮观鱼擦洗脸上和手上的伤。
她脸上被打过的巴掌印已经转成了青紫色,手上被江儆抓过的血痕虽然不在了,但依然火辣辣地在灼伤。
“我本来就是醒着的,只是刚刚好累好累,就想稍微躺会儿。”
自然,她也是清晰地知道,柴峻横是怎么温柔周到地在照顾她。
“所以,你这叫撒泼之后装晕倒博取同情是吗?”
柴峻横给她的微笑暖及心尖,她感激地:“谢谢你不怪我在你的地盘上大吵大闹。”
“你错了。”柴峻横拿了药膏。
一股薄荷味随着手上凉悠悠的触感散开,她低声问:“我哪里错了?”
“我没有我不怪你。”他还在仔细帮她涂抹药膏。
哦……那怎么办呢?除晾歉,她也没有办法。
“你要是觉得心里内疚,还是那句话,好好帮我的忙。”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伤患处,这话时那么认真。
观鱼垂眼不再看他。刚刚他的指腹轻轻触在她的手背上,她迷幻地沉浸在柴峻横的温柔里。
可是,现在她猛然惊醒,她这样是不对的。她有未婚夫或者丈夫,而他更是有一个喜欢到心心念念,并时时刻刻想着让她帮忙追的人。
“还有,这里也是你的地盘,虽然你刚才很粗鲁,但人都有激动的时候,你心里有气,怎么都会宣泄。”
当他的手要触碰到观鱼的脸庞时,观鱼身子往后倾斜了一点,她的笑容礼貌又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自己擦。”
柴峻横很清晰地感觉到了观鱼的情绪变化。
你会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我提起那个女人吗?
他把药膏给了观鱼,不勉强也不强迫。
可是恰恰是他这样的态度让观鱼的心轻轻收在了一起。喜欢一个饶时候,会多么渴望对方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己。
可是柴峻横不再继续为她擦药这个细节,让她意识到她不被柴峻横喜欢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