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要去休息了吗?”
古从楼见观鱼抬步往楼上走,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观鱼轻轻皱眉,她晕乎乎地很难受,心里也暗暗发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喝醉酒了。
她轻轻扭动手腕,“我困了,你明工作吗?我看你这几挺希”
“不工作。”古从楼安静地等安排。
“明跟你玩儿连连看,赢你的钱,我先去养精力了。”
好吧……
古从楼放开观鱼,看着她踏着微微不稳的脚步进了房间。
“赢我的钱……”
古从楼跌进沙发,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
连她正儿八经的轻狂也好喜欢。
观鱼把自己浸洗了一遍,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爬上了床。
可是她却没那么容易睡着,头分裂式疼痛,像有只鬼手伸进去的感觉。
当她终于要睡着的时候,真恨不能沉到像死掉一样。
门咔嗒一声响,没有吵醒任何人。
沉稳的脚步对沉睡的观鱼也没有任何影响。
复杂的目光洒在微微蹙眉安静的脸庞上,指腹轻轻触碰柔嫩的双唇。
是不是认为我给了你大的委屈?
柴峻横注视了观鱼一会儿,轻轻坐在了她身边。
“你怎么不找我理论呢?”
至少像质问父母为什么要丢了你的简历一样。
轻轻的吻落下,而后房间里有交叠的脚步声。
时间悄悄流走,睡着了还一直挂念着连连看的古从楼猛地睁开了眼睛。
咚咚咚!
他敲响了观鱼的门,都已经九点了她还在睡!
“从楼。”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古从楼狠狠眨了眨眼睛。
“早。”
“你!”古从楼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啊,你好吵啊……”观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朦胧的目光看向门口,下一秒观鱼脑子只管嗡嗡作响。
柴峻纵!
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他还穿着睡袍!
“你可以再睡会儿的。”
柴峻纵回身,眉眼带笑,语调温柔,走过去帮观鱼理了理头发。
观鱼满脸惊愕,继而绷紧了神经。
这么柴峻纵昨晚在这个房间住了吗?
古从楼一拳砸在门上,愤然往柴峻横的房间去了。
“你太过分了!”
古从楼的声音震响,观鱼和柴峻纵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柴峻横也穿着睡袍,乍一看还跟柴峻纵的是同款同色。
“这种事情可以开玩笑吗?”
古从楼咆哮一阵,柴峻横根本没有理他。
“你……”
“古从楼你别嚷了,房顶都快被你掀了。”观鱼的声音温柔哽咽。
她都不知道古从楼突然跑到柴峻横这里来吵什么。
“你没怎么样吧?”
古从楼无法得出口,他心中无限的烦躁压抑着转化成一句关心的话。
观鱼没有回答。
她有没有怎么样,好像都很正常。
“你……昨晚上,睡这里吗?”
观鱼发不出很大的声音。
“没有,我凌晨才回来。”柴峻纵整个人都很温柔。
观鱼点头。
她再盯着柴峻纵看了几眼。
他真的好胖,但却胖得不那么硬邦邦。
“你倒是话啊!”古从楼急了。
看到观鱼轻轻摇头,他才闭着眼睛,呼出一口大气。